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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的话没有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我认定他绝对没有对我说实话,商人确实以利益为重,可凭借我和行允的关系,飞云商会不可能贸然结束与我们家的合作的。
哪怕退一万步来说,璃月经商多讲究团结互助,他那些朋友们也不是什么胡乱攀亲的狐朋狗友,怎么会没一个帮他,沦落到要向自己还未成年的女儿求助的地步?
不安弥漫心头,但我还是强行冷静下来对他说:“只是缺钱的话爸爸跟我说就好了,行允每年都送了我不少礼物,还有赛诺——就是须弥的大风纪官,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机会带你们认识一下,赛诺也有每个月给我零花钱,我这些年积蓄不少。”
我站起身,带着我爹往行允送我的房子走。
等到了房前,他才震惊道:“等等,这是行家大公子送你的?”
我看见我爹的眼睛扬起了奇异的光芒,那种目光好似垂死挣扎的浮游忽然在临死前现了长生的希望,阳光穿透他的内心,公正地撒到我身上,却让我在这一刻如坠冰窟。
如果只是资金链周转不顺,那为什么在我还能吃饱穿暖,在一切恍若平常的日子里,他露出了绝境逢生的表情?
怀疑一旦开始就难以停下,我如一只僵硬的木偶,带着同样僵硬的笑容对他说:“是的,爸爸,但是房子太大了,不能随便卖出去或者租出去,会被行允现的。”
我带着他进门,打开库房,将自己一件件整理好的珠宝都展现在他面前。
“这些,够吗?”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见他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死死扼住的呼吸才顺畅了一些:“够的话,爸爸都拿走吧,如果担心典当的时候被现,我这里有按年月摆放收整,我找一些早期的给你。”
我爹连连点头,但又想起是在我面前,男人的面子让他重新正经起来。
他轻咳两声,带着愧疚摸摸我的脑袋,向我道歉:“是爸爸对不起你,你放心,等生意周转好,爸爸帮这些都给你买回来,送你更好的、更漂亮的饰!”
后面这句话不像是画饼,反而带着某种自信,似乎是有什么十足的把握会翻盘一样。
简直就像……赌徒。
太阳不知何时已经日渐西下,如血的红光融在我的右脸,仿佛将我撕裂成两半,另一截淹没在黑暗中。
我看着站在血光中估算珠宝价值的男人,轻声开口:“爸爸,不要赌哦。”
商人如赌徒,但赌徒绝对不会是商人。
我攀上他的手臂,恍若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般仰头望他,脸颊稚嫩青涩,有种脱离世俗的懵懂,符合世人对沉溺学海的须弥学者的刻板印象。
我轻飘飘地对上他的视线,璃月人最常见的黑瞳如墨一般,又或许是有了化猫的能力,瞳孔似乎正在黑暗中如猫般一点点放大。
“我讨厌赌徒。”
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飞快地避开视线,抽出自己的手臂,却欲盖弥彰地不赶挪远距离,畏惧中又夹杂着对自己莫名反应的羞恼。
他点点头,很快就恢复了原样:“爸爸当然知道当赌徒不好,不会碰的。”
不愧是奸诈的老商,反应能力还挺快。
——
我在之后很快就约了行允见面,旁敲侧击问他我爹最近的动向。
商界不是我这辈子触及的领域,找行允更方便,而行允果不其然给了我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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