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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迫自己忽略内心的恐慌和对陷阱的清晰认知,将全部精力投入到那堆杂乱无章的资料中。
眼睛因为长时间紧盯屏幕而干涩痛,但她不敢停下,手指在键盘和鼠标间飞快地切换,试图从那片信息的泥沼中,勉强打捞出一些看似可靠的“浮木”。
她先尝试进行初步筛选。根据有限的、能直接判断的信息,比如那些连基本联系方式都缺失的,或者作品图片模糊不清、简介过于夸大其词的,她硬着头皮先剔除掉了一部分。但这个过程中,她内心充满了不确定和负罪感,生怕自己一个判断失误,错过了真正有价值的信息,或者……更糟,留下了不该留的隐患。
对于那些剩下、看起来稍微“靠谱”一点的,她开始了更为艰难的“核实”工作。
没有权限访问内部数据库,她只能转向外部网络。她打开一个个搜索引擎页面,输入那些匠人的名字、工作室名称、获奖记录……试图从公开信息中交叉验证其真实性。
这个过程缓慢而令人沮丧。
很多匠人本身知名度不高,网络信息寥寥无几。
有些能找到一些零星报道,但内容与资料库中的描述存在出入,真假难辨。
更让她头疼的是那些涉及知识产权潜在纠纷的。她需要比对作品风格、布时间,试图找出可能存在的抄袭或侵权线索,这需要极其专业的眼光和大量的时间,而她两者都缺。
她尝试着给几个资料里提供了邮箱地址的匠人去简单的核实邮件,但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她也按照找到的少数几个电话号码打过去,不是空号,就是无人接听,唯一一个接通的,对方却表示根本不了解什么“匠人联盟”接洽事宜。
时间在鼠标点击和键盘敲击声中飞流逝。
窗外的天色渐渐由明亮转为昏黄,再沉入墨蓝。办公区的同事一个个收拾东西离开,灯光一盏盏熄灭,最后只剩下她这一小片区域还亮着惨白的光。
“晓晓,还不走啊?”有加班的同事路过,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还有点东西没弄完。”林晓晓头也不抬地含糊应道,声音因为焦虑和疲惫而有些沙哑。
对方也没多问,脚步声渐渐远去。
空旷的办公区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以及电脑风扇持续不断的低鸣。这种绝对的安静,反而放大了她内心的焦灼和无助。
她看着文档里勉强整理出来的、不到二十个匠人的初步名单,以及旁边标注的密密麻麻的“待核实”、“信息不全”、“存疑”的红色标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这已经是她竭尽全力、不吃不喝好几个小时的成果了。然而,距离苏晴要求的那份“完整、可靠”的摘要报告,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更不用说,这份仓促拼凑的名单本身,就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风险。
【不行……根本来不及……】
【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可能在明天中午前全部搞清楚?】
【就算我通宵不睡,也做不到啊!】
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了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里,无论朝哪个方向奔跑,最终都会撞上冰冷的墙壁。
她停下来,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目光呆滞地看向窗外城市的夜景。万家灯火,温暖而遥远,与她此刻所处的冰冷困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种强烈的委屈和愤怒再次涌上心头。
【苏晴!她就是要逼死我!】
【给我一个根本完成不了的任务,等着看我出错,看我被骂!】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被她盯上了!】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冲动,想立刻冲到苏晴办公室,把这一堆乱七八糟的资料摔在她桌上,大声告诉她“这活儿我干不了”!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现实压了下去。那样做的后果,只会更糟。苏晴完全可以倒打一耙,说她抗命、态度恶劣、不堪大用。
她被困住了,被这个看似“合理”的任务,被苏晴的职权,被这该死的、无能为力的现实,彻底困住了。
林晓晓颓然地趴在了桌子上,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呼吸不到一丝希望的空气。
焦急的尝试,换来的只是更深的疲惫和更清晰的认知——她,无力破局。
而距离最终的“死刑”宣判,只剩下不到十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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