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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氏和惠妃在后宫得宠,太子地位稳如泰山,就连裕王那废物都混了个郡王,还曾执掌羽林卫。
而自己呢?
母后虽是皇后,却不得圣心,导致他处处受制,屡屡吃亏。
若秦般若真能得父皇临幸,以她的聪慧,必能传递情报,让自己提前布局。
即便没有情报,只要她能在枕边吹吹风,暗中替自己美言几句,也足够了。
萧景桓对秦般若的手段极有信心。
以她的姿色和心计,迷住父皇,绝非难事。
他强忍疼痛,连忙起身,恭敬道:“父皇稍候,儿臣这就去!”
说罢,便要离去。
等等!
朱厚聪突然出声,锐利的目光在萧景桓身上停留片刻,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马上要年终尾祭了。”
“往年太子撒酒祭天后,都是扶着朕和你越姨娘的衣袖触地。”
“朕现在想想,倒是觉得有些不妥,你回去研究研究。
萧景桓心头猛地一跳,眼中闪过一丝狂喜。
这么快就有回报了!
大梁的年终尾祭,乃是一年之中最为隆重的祭典。
按照祖制,皇帝主祭天地后,太子作为储君需登台撒酒祭天,而后必须手扶父母衣裙触地,以示孝道。
然而这些年来,因越氏得宠,竟一直由她这个侧妃代替言皇后登台陪祭。
堂堂正宫娘娘反而只能跪在外围观礼。
这分明是僭越礼制!
但满朝文武慑于皇帝威严,竟无人敢置一词。
如今父皇这番话,分明是要他设法让母后重获配祭之位,以正后宫尊卑!
萧景桓强压住内心的狂喜。
他刚刚失去庆国公这一臂膀,若能借此机会将太子那边的礼部尚书也拉下马,定能让太子痛彻心扉。
儿臣明白。
他深深一揖,眼中精光闪烁。
儿臣这就亲自拜访朝野大儒,细细请教礼制渊源。
朱厚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意摆了摆手。
去吧。
朱厚聪望着萧景桓匆匆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朝局之道,贵在平衡。
这段时间誉王接连受挫,庆国公一党被连根拔起,朝中只怕会有风言风语,说他这个皇子失了圣心。
若再不给些甜头,只怕那些墙头草都要倒向太子那边了。
更何况…
朱厚聪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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