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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汉们卖力地吆喝着,极尽渲染之能事。醉春楼内的宾客、姑娘们也都围了过来,对着状若疯魔的玉磬子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声中充满了鄙夷。混乱之中,又不知是谁“好心”提醒了一句:
“别杵在这干看着了!快!快去报官……哦不,快去泰山派报信!”
这惊天的丑闻立即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飞上了泰山,更传遍了整个泰安。自然,也第一时间传到了正在为派内事务烦心、略显焦头烂额的天门道人耳中!
天门道人本就对玉磬子极为不满,何况道门清规,戒律森严!玉磬子身为他的师叔,竟做出如此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丑事,这简直是泰山派立派以来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
暴怒的天门道人亲自带上一队精干的执法弟子,风风火火地冲下山,直奔醉春楼!
泰山派众人赶到时,醉春楼已被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天门道人虽已气得须眉倒竖,但他身为道门弟子,又是掌门至尊,直接进入这般所在终是不便。当下只得强压着滔天怒火,厉声对身边一名弟子道:“你!带两人进去,将那……那孽障给我拖出来!”
那弟子领命,带着两名同门,排开拥挤的人群,进入醉春楼大堂之中。玉磬子正抱着大堂中的立柱,一声声喊着“好兰儿”,其状不堪入目。那老鸨知道坏了事,又听说泰山派来了人,怕他们砸了自己的地方,哪敢出来露脸?只能任由玉磬子在此发疯。
三名执法弟子刚踏入大堂,就有人高声叫道:“是泰山派来人了!”
为首的那名弟子自觉羞愧,脸上顿时如火烧般红了起来。玉磬子此刻药力未退,神智全无,只觉浑身燥热难当,眼前人影憧憧,都幻化成香兰的倩影。他的脸颊在粗糙的木头上摩擦,一只手竟还开始胡乱撕扯自己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襟,露出里面皱巴巴的中衣。
“师……师叔祖!”为首那名弟子见状,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就又差点被吓得煞白。他抢上一步,想先将玉磬子从那柱子上拽开,又怕他挣扎间做出更不堪的举动,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好在跟来的两名执法弟子颇为乖觉,立即上前帮手。一人用力掰开玉磬子抱着柱子的手臂,另一人则赶紧为他拢好被撕开的衣襟。玉磬子被这拉扯惊动,猛地一挣,力气大得惊人,竟将一名弟子甩了个趔趄,口中还喊道:“滚开!休要扰了道爷的好事!”
“按住他!”为首的弟子再也顾不得颜面,连忙低吼一声,三人齐上,才勉强将癫狂的玉磬子双臂反剪到身后。饶是如此,玉磬子双腿还在乱蹬,头颅奋力扭动着,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大堂内一片哗然,又有一人喊道:“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泰山派的高人啊,发疯都跟咱们俗人不一样!”
此言一出,更是引得哄堂大笑。那三名执法弟子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狼狈万状地将还在挣扎的玉磬子如同市井无赖般拖了出去,这下更是让他衣不蔽体,丑态毕现!
“孽障!”
一声雷霆般的怒吼陡然炸响,瞬间盖过了所有议论之声。只见天门道人面色铁青,几乎被这场面刺激得背过气去!
他缓了好一阵子,才又厉声喝道:“玉磬子违反门规,败坏泰山派百年清誉,本该就地处死!念他在泰山派多年,又曾立下大功,暂且免死!即日起……禁足思过!不准踏出后山禁地一步!”
第65章笑傲行(四十四)“贫道自嵩山而来,……
这般处罚,不可谓不重。如此一来,玉磬子不仅彻底失去了在泰山派的所有权柄,他那些偷摸风流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这一切,自然都被楚曦透过窗缝看在眼里。
他脸上无喜无悲,唯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满意。
左冷禅的第一枚棋子,已经被彻底清除。
他转头看向山狐:“嵩山派与玉音子、玉玑子等人勾结已久,必然会定期派人传讯联络,你可曾查明……他们是如何暗中往来的?”
山狐闻言,立即躬身回应,语气带着几分邀功般的得意:“回圣子!嵩山派与玉音子、玉玑子等人的联络自以为隐秘,其实早被我等侦知!”
“嵩山派的密使常打扮成游方道人或寻常商旅,到泰安后,先在城中若无其事地盘桓数日,再到城南的‘听雨茶楼’传递密函。不过,若有极其重要的消息,便不会经茶楼传信。而是由密使直接从小路上山,持五岳令旗拜访,当面传话。”
山狐说到这里,表情更是自得。他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摸出一面五色锦旗来。这锦旗本就用料华贵,上面还缀满了珍珠宝石,山狐只是随手一展,便在灯下发出灿烂宝光——正是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
“圣子请看,这面五岳令旗,是数月前兄弟们在嵩山派手中意外截获的。”山狐恭敬地将令旗呈到楚曦面前,“此物虽于我们无用,但属下当时便想,或许将来能派上用场,便一直小心收藏着。如今看来……果然是天助圣子!”
楚曦伸手接过那面小巧却颇具分量的令旗,赞道:“好!此物确实大有用处!你再为我准备几样东西,玉磬子出事,若是拖得久了,嵩山派必有新动作。趁左冷禅还未得到消息,我正好会一会这个玉音子!”
次日清晨,泰山的一条僻静小径上,出现了一位形貌颇为奇特的道人。
他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道袍,身姿挺拔,如霜似雪的白发被用一根木簪随意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额前,虽然端端正正地戴着道帽,仍是透出几分疏狂之气。
他面容俊美,步履轻盈,眼中却带着与年龄颇不相符的沉静与洞察。他的右手轻轻护在腰间的一个黄色包袱上,身侧还斜挂着一支玉箫,更衬得他如谪仙般飘然出尘。
此人……自然便是改换了道士衣装的楚曦。
他正从容地沿着石阶,向玉音子清修的山院行去。这条小路果然幽僻,行了大半盏茶功夫,竟未遇到一个泰山弟子。楚曦心中了然:这必是玉音子为方便与嵩山来人密会,特意“留”出的路径。
突然,前方树影晃动,似乎有什么人正奔楚曦而来。他面色不变,依旧保持着不疾不徐的步态,继续上行。那人见他步履不停,身形一闪,从树后跃了出来,恰好拦在路中央,沉声道:“这位道长面生得很,此路通往玉音子师叔清修别院,道长须知……非请勿入。”
楚曦微微抬眼,只见拦路之人穿着泰山派弟子的道袍,年纪约莫三十来岁,眼神锐利,下盘沉稳,显然是玉音子特地安排在此处警戒的心腹。他面上毫无波澜,只将护在腰间布囊上的右手轻轻抬起,口中应道:
“贫道自嵩山而来,奉左盟主之命,有要事面见玉音前辈!”
说着,他右手一翻一抖,那面珠光宝气的五岳令旗已然迎风展开,五彩锦缎上缀着珍稀宝石,熠熠生辉,尽显“五岳盟主”的威仪。
那道人见了令旗,连忙抱拳躬身,语气也变得极为恭敬:“原来是嵩山派的贵客,弟子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尊使恕罪!师叔他老人家就在别院之中,尊使沿着此路再走一炷香时分便到。弟子还需在此警戒,请尊使见谅!”
楚曦将那面珠光宝气的五岳令旗从容收入袖中,微微颔首,并未多言。此人武功不俗,想必是玉音子手下颇为得力的弟子,若他跟来,自己下手时反而不便。当下不再理会那道人,径自快步前行,不多时,便到了一座清幽的院落之外。
这处别院极为偏僻,四周古木参天,幽静异常,寻常弟子绝不会无故来此。玉音子选在此处“清修”,怕就是看中这里不易被人搅扰,好在此与那些心怀不轨的泰山败类一起,勾结左冷禅,尽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他整了整衣冠,上前轻叩木门。院门很快应声而开,不过只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身着灰色道袍、面容精悍的泰山弟子探出头来,眼中满是警惕:“这位道长倒是面生,不知从何处来,所为何事?”
楚曦并未答话,只是将袖中那面五岳令旗再次抖出。那弟子见是嵩山来使,不敢怠慢,立刻将门打开,低声道:“尊使快请,师父正在静室清修,弟子这就前去禀报,还请贵使在庭中稍候片刻。”
楚曦迈步踏入院中,守门弟子很快去而复返,将他恭敬地引入一间静室,随后快步退了出去。紧接着,一个身着宽大道袍的长须道人从内室迎了出来,一面打量着楚曦,一面笑道:“尊使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请上座!”
楚曦依言坐下,玉音子见他神色自若,又手持五岳令旗,警惕略消,但还是试探着说道:“前次……左盟主曾有严令,在那件大事准备妥当之前,为免横生枝节,各方需暂缓联络,静待时机。不知尊使此次前来……是否有十分紧急之事?”
他这话看似客气,实则暗藏机锋。什么“左盟主曾有严令”“那件大事”云云,都是真正的嵩山派“密使”才能知晓的关节,楚曦这密使若是假冒,听了这话,怕是很难不被唬住,或是……极易在言语之中露出破绽。
楚曦不紧不慢地一甩袍袖,顺着他的话,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近来泰山派多事,左盟主原本也说,不便常来叨扰。只是……此事关乎前辈切身之利,盟主思虑再三,还是特派在下前来,只为将一重要物件,交到前辈手中。”
他解下那个一直缠在腰间的黄色包袱,珍而重之地取出一本“秘籍”,封皮上写着“泰山剑法拾遗”六个大字,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恭维:“左盟主深知前辈醉心武学,费了不少心力,寻得了几式失传已久的泰山剑法,辑录成册,聊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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