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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虽大,却也容不下你这般颠倒黑白、口蜜腹剑之徒。”楚曦的声音依旧清越,“就算我今天不杀你,来日你也难逃燕南天之手。”
听到“燕南天”三个字,江别鹤与小鱼儿心中皆是一震。
小鱼儿立即不再装蒜,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上跃起。自楚曦前来救场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了楚曦和铁心兰就是一伙儿的,心中不由又有些不愉快了起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斜睨着楚曦,阴阳怪气地揶揄道:“楚公子好定力啊!你躲在外面看了这半天戏,却要等到我们快没命了才出手,怕不是存心要看我们出丑,好在江别鹤这个假‘大侠’面前,显着你这真‘大侠’的威风?”
楚曦对他的调侃恍若未闻,径直走到桌边,将方才被江玉郎吹灭的油灯重新点燃。待昏黄的灯光在室内散开,他才回头看向小鱼儿,声音平静,却无比认真:“小鱼儿,你我的事,可以以后再慢慢算。可我要问江别鹤的事,对你……也同样重要。”
小鱼儿闻言,脸上的嬉笑之色竟也马上收敛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楚曦重新走到江别鹤身前,半蹲下身子,缓缓道:“江别鹤,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
江别鹤嘶哑着嗓子问道:“谁?”
楚曦注视着他的眼睛,不给他任何逃避的余地:“‘玉郎’江枫。”
江别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连断骨处的剧痛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巨大的惊骇所掩盖。这小子……他刚才提起燕南天,现在又提到江枫,难道……难道他……
就连一旁的小鱼儿,在听到“江枫”二字时,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江……江枫……”江别鹤的声音干涩沙哑,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他和他的妻子花月奴,早在十几年前……就死在……死在‘十二星相’的手里了!此事在江湖上人尽皆知!其余的……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哦?死在‘十二星相’手中?”楚曦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洞悉一切的嘲讽,“你自然以为他们是死在‘十二星相’手中。因为那‘十二星相’……根本就是你江别鹤,亲自引来的!”
江别鹤厉声喝道:“你……你血口喷人!”
江别鹤的喝骂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在这样的处境之下,显得尤为色厉内荏。毕竟,那声音里夹杂的颤抖,连他自己都已无力完全掩盖住了。
楚曦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平静得令人心生寒意,仿佛早已穿透了他所有精心构筑的伪装。
他没有立刻反驳,只是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调,缓缓吐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也是江别鹤最不愿听人提起的名字:
“江琴。”
江别鹤浑身猛地一颤,连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左臂都瞬间软了下去,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地。那张因剧痛和失血而惨白的脸,此刻更是只剩下一片死灰。他的嘴唇不住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的本名,就是江琴。”楚曦淡淡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当年,你是‘玉郎’江枫身边最亲近的书童。虽然江枫待你亲如兄弟,从不以仆役视之,但在外人眼中,你终究只是江家的一个奴才,这让你早就欲除江枫而后快。”
“你心比天高,自诩才智不凡,岂愿永远屈居人下,做那衬托皓月的萤火?所以,当你得知江枫因得罪了移花宫,决意变卖家产,携爱妻远走高飞之时,你便看到了摆脱这‘奴才’身份的大好机会。”
“于是,你暗中找到了恶名昭彰的‘十二星相’,与他们定下毒计。由你提供江枫夫妇的准确行踪,他们负责下手截杀。事成之后,江枫变卖家产所得的那些财物,你得两成,他们拿八成,可以说,你并不贪心,但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已经足够。”
“我说的对吗……江琴?”
江别鹤冷笑道:“你……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还问我做什么?”
“我自然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东西。”楚曦摇了摇头,“这些事,我自然是要听你亲口说出来才能知道的。比如……当年你是如何背主求荣,后来又如何摇身一变,顶着‘江南大侠’这块招牌,暗中做了许多恶事……”
“还有,那搅得江湖不得安宁的假藏宝图,你四处散播,究竟是何目的?此外,你暗中敛财,收集各门各派的机密讯息,在其中安插内奸,又是想挑起多少纷争,害死多少无辜?”
“这些……桩桩件件,你都要一一交代清楚。”
说到这里,楚曦缓缓直起了身,月光透过破损的门窗,在他如雪的白发上镀了一层清冷的光晕,衬得他宛如执掌刑罚的神祇:“说清楚了这些,我才好……送你上路。”
江别鹤先是一怔,随即竟仰天狂笑起来。
“哈哈哈……交代?”他笑得浑身颤抖,牵动了断骨处的伤势,面容都开始扭曲起来,“我棋差一着,落在你的手里,左右不过是个死!交代如何,不交代又如何?难道我交代了,你楚公子,还有这位……江小鱼,就能大发慈悲,饶我一命不成?”
小鱼儿一直紧握着拳头,此刻,他再也按捺不住,高声问道:“江别鹤!不……江琴!江枫和花月奴,当真是你设计害死的吗?”
“是!就是我!那又如何?”江别鹤仿佛要将积压了十几年的怨气一次性倾泻出来,声音尖利地嘶吼道,“江枫?他算什么?不过是个空有一张好皮囊的绣花枕头!除了那张脸,他还有什么?他凭什么做我的主人!我江琴的才智、手段,哪一点不如他?”
“他待我亲如兄弟?呸!在他眼里,我永远只是个可以随意使唤的下人,是个奴才!”江别鹤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面目狰狞,“更何况……他不知死活,竟敢得罪移花宫!就算没有我,他也迟早是个死!我不过是顺势而为,拿回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你住口!”小鱼儿气得浑身发抖,双目赤红,几乎要扑上去将江别鹤撕碎。
“小杂种,你只知道找我报仇?哈哈……可笑!真正杀死你爹娘的人,可不是我江琴!”江别鹤欣赏着小鱼儿骤然僵住的表情,猛地抬手指向楚曦,“是移花宫!是移花宫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公主邀月,亲自下的杀手!她才是让你家破人亡的元凶巨恶!”
第135章移花劫(十八)因为……他是我的兄弟……
江别鹤的表情再次因怨毒而扭曲起来,他死死盯住小鱼儿,仿佛要将他眼中可能燃起的仇恨之火煽得更旺:“小杂种,你听见了吗?楚曦!就是移花宫的人!是你的仇人邀月亲手养大的!你要报仇?找他!找他啊!”
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江别鹤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油灯昏黄的光不住摇曳着,将每个人脸上的神态都映得清清楚楚。
小鱼儿并没有如江别鹤预期那般暴怒失控,反而看似悠闲地掏了掏耳朵,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话:“江琴,你这挑拨离间的功夫,比起你的武功可差远了。”
“杀死我爹娘的直接凶手,是收了你好处、动手行凶的‘十二星相’!”
“出卖他们的,是你这个背主求荣、泄露行踪的内奸!”
“逼得他们走投无路、最终殒命的,是移花宫的大宫主邀月!”
他目光清亮,直直看向江别鹤:“楚曦……他那时候才多大?一个襁褓里的婴孩,他能知道什么?又能做什么?这笔血债,无论如何也算不到他的头上。你想借我的手对付他?还是省省吧!”
见离间之计不成,江别鹤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他猛地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笑声嘶哑而癫狂,在夜色之中显得格外诡异刺耳:
“哈哈哈……不错!是我!都是我做的!江枫那个徒有其表的废物,他本就该死!而我江琴……不,我江别鹤!凭着自己的智谋和手段,取代了他,成为了今日人人敬仰的‘江南大侠’!我没错!我一点都没错!”
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要将一生的得意与疯狂都倾泻在这笑声里,身体也因剧烈的喘息和狂笑而不停抽搐着,几乎要完全瘫软下去,又像是要将这十数年隐藏在“大侠”面具下的真实欲望与扭曲彻底宣泄出来。
楚曦在一旁静静看着江别鹤最后也是最疯狂的表演,眼神淡漠,无悲无喜,如同在观看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闹剧。直到江别鹤的嘶吼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粗重而紊乱的喘息,他才缓缓将目光转向小鱼儿,沉声问道:
“小鱼儿,此人冥顽不灵,心中毫无愧疚,更无半分悔改之意。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准备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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