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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匹桀骜难驯的烈马,连几个最精通骑术的军官都一筹莫展,这么一个长得跟豆芽菜似的半大小子,说他驯服的?
不信!
也有那好事者,等着看这吹牛皮的小子是怎么被马一蹶子踹飞的。
然而,那马被她一摸,立刻低下了高昂的头颈,乖顺地被她牵走了。
众人瞪大了眼,很快又跟上去。
一行人渐行渐远,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隐蔽的树后,走出两个人来。二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外貌气质却大相径庭。
一人体形高大,下盘扎实,身着黑色短衣,面容粗犷,显然是护卫之类的身份。
另一人身穿天青色云锦长袍,头戴明珠紫金冠,面如冠玉,神清气朗,手中白玉折扇轻摇,一行一止,意态风流。
他看着远方,启唇道:“方才你都看清了?”
“属下看清了。”
“田三,三顺……”锦袍男子慢吞吞咀嚼着这几个字,又对护卫道,“高世子的劲风,你是领教过的,跟它主人一个性子。”
“属下惭愧。”
“所以一个人的骑术,会在一月之内,如此突飞猛进吗?”
护卫说:“人的资质千差万别,学习骑马的进益也是大相径庭。有天赋异禀之人,能在短期内,便从一无所知到小有所成。
“可那人在邕州时,分明资质平平,甚至说极差也不为过,纵使不眠不休勤学苦练,也断不可能不到一月,便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除非……”
“除非,他是藏巧于拙,扮猪吃虎。”锦袍男缓缓将折扇合起来,扇尾在掌心很有节律地轻扣几下。
护卫:“那日他是故意纵马冲着您来的?难道,他是崔相派来……”
锦袍男将折扇一抬,制止了护卫的话。
默了一会儿,他道:“你去趟邕州,查清此人底细,记住切勿打草惊蛇。”
*
王清跟着那几个军士,把金贵的宝马牵回马厩,又回到伤兵营。
梁五看到她回来,喜出望外:“没事吧,没遇上那个高世子吧?”
王清:“没事,把马牵到地方我就回来了。”
梁五刚松一口气,这时,一个学徒跑过来。
“田三,苏先生叫你去他帐里。”
梁五刚落下的心又悬起来,担忧道:“八成不是好事。”
王清认命地叹了口气:“好坏都躲不掉,我去了,祝我好运~”
挥别梁五,王清来到苏军医的帐篷。
苏军医是京城来的太医,在军医里算是身份地位相对较高的,所以有自己单独的帐篷住。
王清过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桌前写医案,听到动静抬起头。
他年纪才三十出头,眉心的沟壑却深得像索马里海沟,加上成天都摆着张死人脸,看上去分外苦大仇深。
“来了。”他站起身,绕过桌案,走到王清面前。
帐篷小,空间本就逼狭,此刻气氛越发沉闷,似暴雨到来的前兆。
“田三顺!”
一个闷雷劈下,拉开了这场雷雨的序幕。
“你是吃撑了难受,还是嫌活太少不够你干的!”
唾沫星子在空气中飞舞着,可谓雷雨交加。
“之前你毁了好几根针,接着又把好好的纱布剪成一块一块的,做什么口……”
“口罩。”王清提示,“戴口罩,对大夫和病人是双向保护。”
“保护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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