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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是班上的钟走慢了,出去到别的班溜一圈回来才发现原来真的是他们班同学的答题速度开了火箭。
这套开学考的试卷是他出的题,主要是为了帮同学们收假之后找一下答题的手感,难度没那么高,但也没那么简单。
在他的想象中,一班的同学们应该刚好能剩下十五分钟的检查时间。
“呃……做完的同学可以开始验算了。”
这是他平时对同学们的叮嘱,做完试卷后所有需要计算的部分至少验算一遍。
然而他话音落下许久,却迟迟没有人动作。
所有同学坐在座位上,仰头看着讲台上的钟老师,跟他大眼瞪小眼,倒弄得钟老师压力上来了,有种被监督监考的感觉。
他试探着问:“也验算完了?”
前排几个同学七零八落地说:“验算三遍了。”
这下钟老师没话说了,他哽了哽:“那就由最后一位同学往前把卷子收上来吧。”
教室里杂声四起,苏棠瞬间惊醒,看了一下周围才搞明白他得负责往前收卷子。
开学考试只有语数外三科,下午考完后各个班级将桌椅格局还原,还要继续上课。
等待下一节课开始的间隙,一班教室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
大概是几堂考试下来耗费了太多精力,大家都是蔫蔫的,不少同学趴在课桌上睡觉休息,比如夏明濯。
但也有精力格外旺盛的,譬如苏棠。
苏棠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四处观察,觉得好无聊。夏明濯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看,但不得不说,夏明濯的后脑勺也很好看,一头乌黑的短发,头顶还有一个发旋。
苏棠正盯着夏明濯优越的后脑勺看得津津有味,忽然,班级里四面八方响起了吸气的声音。
“糟了……”
“啊。”
苏棠闻声看去,只见空中忽然空降一个高速旋转的纸团,而落点目的地,疑似是他睡着的同桌的头顶。
原来是班上有几个男生聚在一块儿,不知道是谁带头扔起了纸团玩儿,骤然间,教室里莫名多了无数纸团在空中滑翔,抛来接去,还有几架纸飞机加入了战场。
讲台上站着的几个男生五官扭曲得不像话,看表情有的是天要塌了,有的开始盘算着要转学,想必就是始作俑者。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要遭殃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隔空接住了那个纸团,速度之快,班上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他的动作。
仿佛只剩下了一道残影。
苏棠将纸团放进抽屉里,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
好险,哥哥差点就被吵醒了。
不料讲台上走下来一个男生,在苏棠面前停下。
苏棠疑惑地昂起头:?
“我叫陈夕,耳东陈,夕阳的夕。”男生一上来先自报了家门,随即又问,“恩公,你刚刚使的那招叫什么?好厉害。”
苏棠恍然大悟,摸出桌肚里的那个纸团:“你是说接球?”
陈夕疯狂点头,眼里的崇拜之情快要溢出来了:“怎么练的,你看我这资质能练吗?”
苏棠先不管什么资质不资质,他首先想弄弄清楚一个问题,于是眨了眨眼睛:“你为什么叫我恩公?”
“当然是恩公了!”陈夕十分豪迈地一挥手,扬了扬手里的纸团,“要是这个刚刚砸到你旁边那位头上,我们小命就不保了!只能放学找个地方出家。”
苏棠又看了一眼讲台上的其他几人,每个人都朝他投来了感激的目光,仿佛在瞻仰一位刚拯救完地球的超级英雄。
他似懂非懂地点头,大家好像有点怕夏明濯。
陈夕变身好奇宝宝,又问:“恩公,你什么都能接吗?”
说到这个狗狗可不困了,苏棠委婉一笑,谦虚地拨了下刘海:“基本吧。”
“那咱们能一块儿玩么?”陈夕恳求地望着他。
苏棠听见玩字,精神立刻振奋起来:“行啊!”
应下陈夕后,苏棠又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眼同桌,指着夏明濯趴在桌子上的背影压低声音:“不过我们要小点声。”
陈夕惊喜地看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屁颠屁颠跑回讲台和其他几人通气,数十秒后,初二一班教室里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画面。
讲台上站了一排男生,每人手里都拿了件纸质投掷品,教室后头也有一堆人,以苏棠为首,形成了前后两军对垒的架势。
不少同学都觉得有趣,做题的把习题塞进抽屉,睡觉的起身给他们腾场地,加入到看戏的行列中去。
与众不同的是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自觉地把自己调成了静音模式——
仿佛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隐藏规则,交流全靠比划打手势,可谓五官与四肢齐飞。
毕竟谁都不想吵醒沉睡的大魔王。
这场面,热闹又安静。
宛如一出荒诞滑稽的哑剧,两头的人一对视,差点笑出声来。
苏棠忽然成了一班的焦点人物。
一个女生在一旁充当裁判,同样没有发出声音,比了个“三二一,开始”的手势,于是混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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