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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少年被绑着手脚,关在仓库中,等待着亲人手中的赎金。
太宰治坐在门口,无趣地看着这些少男少女们战战兢兢的脸——类似的表情在港口黑手党看的太多,已经开始让人心生厌烦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很简单,三个被索多玛掏空了口袋和理智的无业青年策划了一起绑架案,打算捞点钱花。正好撞见无辜闯入现场的他,于是就有了这个情形。
日复一日无聊的日子,这几天真是尤其无聊。
“喂!小鬼,你那是什么表情!”
只是因为没有表现出来应有的恐惧,就被针对了啊。
话说依靠别人的恐惧建立起优越感,还真是让人恶心。
“老子在和你说话,听到没有!居然敢无视我!”黑发绑架犯被激怒了,抬脚要踹。太宰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击的准备,谁想到一个人忽然拦在了他面前。
“等等!”新来的那个棕发少年语气慌张,“你们不是还要靠他们拿赎金?万一踢坏了,就拿不到钱了。”
“绑架我可拿不到赎金的哦。”少年语气平淡,“那家伙看我被折磨,估计会很高兴要求拍下来视频反复观看吧。”
棕发少年愣了一下,黑发绑架犯却脸色难看:“你在嘲笑我?”
太宰忽然打了个哈欠:“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
“杀了他没有好处的!”纲吉急忙道,他瞪了少年一眼,“他是吓傻了,说胡话呢!”
太宰治看了这个棕发少年两眼,嗯,头发乱蓬蓬的,体型称得上瘦弱,只有一双眼睛还算出众,是柔软又纯净的褐色。
“你叫什么名字?”绑架犯走后,太宰感兴趣搭话。
“沢田纲吉。”纲吉也注意到这个黑发少年有一会儿了,他不像是其他孩子那样害怕地扎成一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坐着,像是和世界上其他人隔了一层墙壁,“你叫什么?”
“太宰治。”他是无所谓自己名字被知道的,“你是做什么被抓住的?你和他们看起来可不一样。”
“他们?”纲吉没有理解。
“诺,你看他们的衣服,都是从富贵家庭出来的。是那几个家伙为了弄钱,专门从高档国际学校绑来的。你嘛——”太宰打量着他的装扮,“就很一般了。”
“但是这样的话,不会被抓得更快吗?”纲吉可是听说富贵家庭的父母有不少能人,否则也不会找到武装侦探社。
“有钱人家为了保全自家孩子,多半会妥协。钱对他们来说不是大事。”太宰对此可是太了解了,“你还没说你是干什么的。”
“我在外面乱晃,被他们抓到了。”纲吉犹豫了犹豫,还是没说实话,“你呢?是为什么?”
“我是意外喽。”太宰耸耸肩膀,靠近了点轻声道,“你其实是侦探吧?”
“什么?!”
纲吉吓了一跳。
“这里方圆五公里都找不到住户,你编的也太假了。”太宰耸耸肩膀,“况且你看上去虽然有害怕,但并不慌张,而且从一开始你就在观察四周和那些小鬼,普通人只顾着害怕,哪有余力管其他人?”
“而警方不会派十四五岁的小鬼出来派任务,因此就只可能是哪位家长请的私家侦探了。”
好敏锐的观察力!简直和乱步先生差不多了。
纲吉抿了抿嘴下了决心,小声趴在他耳边:“我是来救人的。”
鸢眼少年抬抬眉毛,一副不相信地模样:“你?现在难道要靠这样的小鬼救人?那也太悲哀了。”
“况且要是我没猜错,你的任务应该是这里面谁父母委托的,那么你的营救对象应该只有一个。”
他猜的没错。纲吉垂下来眼睛,有些不好意思道:“但是如果可以,我想要救所有人。很有点不自量力对吧,但是如果不尽力一搏,任何人死了我都会不安的。”
沢田纲吉并不是在痴人说梦,或者想入非非。
绑住双手的绳索很容易解决,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似乎有一套这种紧急情况下的应对措施。
接下来只要想办法离开这个仓库——可以趁着绑架犯送水的时候把他打晕,或者夜里把门锁砸碎。
他很认真地考虑着逃跑的线路。太宰治却神色懒懒:“那种事情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喽。死在这里,死在外面也没有什么差别吧?”
纲吉不仅愣住了,他看向少年的眼睛,那双漂亮的、带着淡淡的厌倦的鸢色眼睛。
他是真的觉得死了也无所谓。
“可是、可是——”意识到这一点,纲吉一下子变得口拙舌笨起来,“可是死了的话,会很难受吧。”
“不管是被饿死还是被打死,都很难受啊。”
“这倒是没错。”太宰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会劝我活着,或者为家人朋友想想什么的。”
或者是批判他自大狂妄、胡说八道之类的。一百个人里八十个都会这么说吧?然后剩下十九个会劝他想想家人。
家人?难道要想森鸥外吗?
恐怕原来不想死,现在也非死不可了。
“可能是我也没有什么朋友。”眼前少年也变得丧气,“我也没有家人,有时候也会觉得还不如没有出生,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去死。”
“不过前段时间,我找到了工作!”他又高兴起来,“是很好的工作!还有很厉害的前辈和社长!大家人都很好!”
“所以说啊,只要活下去,一切说不定就会变好哦?”
太宰治心中撇了撇嘴:“让你这个年纪干活,想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要是非要出去,可以试试从用麻绳从窗户里滑下去。”太宰闲得无聊,给了少年一个建议,“防盗窗时间长了,也许可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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