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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茉是练过的,国公府的管事婆子养尊处优,哪里挨过打。
满院丫头婆子被惊得目瞪口呆,红珠最先反映过来,喊道:“这可是大娘子的陪嫁嬷嬷!大奶奶怎么能打人!”
见她扑上来,李茉平等地“啪啪”两巴掌,她也捂着脸倒下了,倒的时候身形别扭,着意露出最好看的一面。李茉心有所感,回头一看,曹大公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
曹大公子面色寒霜,看着这一场闹剧,不悦道:“张妈妈是母亲最倚重的心腹,陪了母亲几十年;红珠也是母亲给我的,在我院里也十多年了,你才进门一日,闹成这样,如何向母亲交代?”
“不过刁奴欺主,一点儿小事,不值当母亲为此赔礼。母亲每日多少事情,哪知道那头奴才心思多狠毒。”李茉故意曲解他的话,“母亲操持婚礼辛苦,我是新妇,自当体谅包容,郎君也别为我和母亲起争执。”
曹大公子惊讶得瞪圆眼睛,难以置信她不但不惶恐赔罪,反而如此有恃无恐!
李茉指着院子里的柏树道:“小梨,和管花木的下人说一声,那柏树不好,枝桠横溢斜出,半点不见中直,傻愣愣的,回头砍了,换其他树。”
院子鸦雀无声,小梨也没有接话,曹大公子的名字上正下柏,这院子名叫苍柏院。
曹大公子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声音都劈叉了:“我好心教你,你指桑骂槐什么意思?”
“原来郎君知道什么叫指桑骂槐,我还以为郎君选择性耳聋,只听自己想听的。丫头仆妇骂我的时候,你恍若未闻,我骂你的时候,你倒是耳聪目明!”
曹大公子无奈叹息,知道她是湖州小地方来的,不懂京中的规矩,只得把话说明白些:“她们有错,过后我自然会处置,你是主子,何必与他们争论高地,没得跌了身份。”
李茉没接受他的好意,反而问他:“你的直属上司是马将军,听闻马夫人性情桀骜,你会向马将军告状吗?”
“这说的哪儿和哪儿,我和你说管教奴仆!”
“你会告状吗?”李茉坚持问。
“疏不间亲,怎会!”
“是啊,疏不间亲,看来在这些刁奴眼里,我和你夫妻不算亲,和他们才亲呢!郎君真以为他们今日下的是我的脸?他们瞧不上的是你!若是你和马将军一样手握实权、说话管用,谁敢非议他的夫人!”
“将军的妻子是将军夫人,国公的妻子是国公夫人,你的妻子只配在刁奴嘴里翻弄,谁叫你手心朝上,受制于人!”
“外人诋毁你妻子,你不当面啐回去就算了,还偏帮她们指责我?瞧吧,经过这一遭,谁不知道曹大郎里外不分,得罪也没事,日后只管死命糟践。”
曹大公子气得手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歪理邪说!挑拨离间!”
“老奴绝无此意!求大公子明鉴!大公子明鉴啊!”张妈妈不捂着脸装重伤了,爬到曹大公子脚下喊冤。张妈妈是碧桃的亲娘,碧桃原本受命去李家打个圈,回来就能升通房丫头,谁知被李茉遣返,如今关在家里哭。
因此,张妈妈得知世子夫人要给新妇一个下马威,才自告奋勇来的。
红珠也连连叩首:“奴婢伺候大爷十多年,忠心日月可鉴!大爷若是不信,奴婢只好以死明志!”
红珠说着就往墙这边冲,曹大公子立刻去拦,却被李茉一拉一拽没赶上。国公府的奴仆没反应过来,李茉的人插着手看热闹,只见红珠不轻不重撞到墙上,嘤嘤哭泣不止。
“你非要闹出人命才甘心吗?”曹大公子怒不可遏,伸手推人。
“你瞎啊!练武二十年,真撞假撞看不出来。真想死,这么厚的墙,就额头红一小块,还有力气表演梨花带雨呢!”
李茉甩开他的手,不停拿帕子给自己扇风:只隔一晚上,男主角就变成半瞎半聋!
第127章
新婚夫妇吵成这样,早有人去通禀能做主的人。
敦本堂内原本济济一堂,魏国公夫妇、世子夫人和小女儿、二老爷夫妇及其子女,四老爷夫妇及其子女其乐融融坐在一起说话。如今看有人小声在魏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耳边回禀,叽叽喳喳的第三代孩子们都自觉停了话头。
魏国公轻咳一声,吩咐:“花厅有茶果子,你们去歇息吧。”
“你们”二字指代不明,但只有世子夫人留下来,其他几房的人便打着眉眼官司,顺从去花厅小坐。傻子都知道,肯定是苍柏院那边出问题了,他们今日之所以齐聚这里,不就是为了等两个新人见礼吗?
不一会儿,李茉和曹大公子也来了,曹大公子面如冷霜,李茉倒还脸上带笑。
进门行礼之后,李茉笑着致歉:“新妇来晚了,还请祖父、祖母、母亲恕罪!”
世子夫人看她不知悔改、粉饰太平的模样就来气,狠狠一拍桌子:“还敢嬉皮笑脸,我的人你也敢动!”
李茉笑容不改,关切道:“母亲仔细手疼,下人传话听得一鳞半爪,有意让母亲误会也是有的。如今我们两个当事人来了,即便堂上审案,也得上原告、被告都说话,母亲且让我分辨两句,如何?”
京城没有哪家新妇是这样的!婆母发怒就该立刻跪下请罪,什么“分辨”,这是“顶撞”!
“不容你分辨,你也叭叭叭个不停。”世子夫人终究要脸,世家大族的主母,吃亏就在太要脸上。
“新妇正与郎君闲话,忽听窗外有争执声,出门询问……两人各执一词,新妇想着大喜日子,压制争端,日后再问,哪知那婆子得意忘形,竟然说出……唉,如今便是不知她们哪个说的事真的,也该知道了。指桑骂槐在前,撒谎欺瞒在后……”李茉事无巨细把事情讲了一遍,才转头问曹大公子:“郎君当时就在我身后,我可有半句虚言?”
曹大公子当时虽然转到净房去洗漱,但也听到争执声,立刻就出来了。他本想着新妇脸皮薄,不能应对老仆,还想帮忙,哪知见证了一场新妇大战刁奴。
唉,寻常女子,当时就该求助夫君,柔声细语一番,哪里有摆不平的事情。撒娇说两句软话的事儿,何必闹到今日剑拔弩张,仿若公堂审案。
曹大公子心内叹息,还是如是说了:“新妇所言句句属实。”
事情说清楚了,公平来说,两方都有错。那指桑骂槐的奴才自然不对,可你一个新妇新婚第一天掌掴婆母的陪嫁、丈夫的贴身丫头,也不是什么贤惠人。
果然,事实是事实,立场是立场。世子夫人怒气更甚:“如此,你就能随意处置我的人了?”
“母亲息怒,气大伤身。”李茉一副我真为你身体着想的样子,“为两个刁奴不至于此。”
“我是为两个奴才吗?我是说你!天底下哪儿有你这样做新妇的!第一天就敢顶撞婆母!我曹家世代簪缨,我儿文武双全,怎么就娶了你这样的泼妇!”世子夫人破防了,李茉跟跟傻子一样,听不懂言外之意,不理会潜规则,她只能破口大骂。
李茉长出一口气,对坐在上首看戏的魏国公道:“祖父明鉴,若是孙媳没记错,这门婚事是您在御前求的,不是我对大公子一见倾心,死皮赖脸非要嫁进来的。”
魏国公头发已经花白,身形却依旧健硕魁梧,看着儿媳、孙媳吵成一团,他却仍旧稳稳端着茶盏,轻抿一口放下,颔首道:“是我求来的。”
李茉又对魏国公府夫人道:“与祖母初次见面,我便直抒胸臆,只盼着世上的正常人,知道报恩不是结仇。”提醒你们早点把未婚子嗣的婚事定下,提醒你们博宁侯、平乐公主是个坑,是你们自己不争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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