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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干笑着和他碰杯,心想自己这是被赶出去了啊。其他股东应该已经达成共识,才让关系和自己最好的发小来劝。
试探的结果让人心凉,姜干才正式考虑起,要去吗?
过去,重头开始,这些年的人脉资源都打水漂;不去,自己不可能天降成绩堵股东员工的嘴,指指点点的环境,让人坐立不安。
喝得迷迷糊糊回去,还没打开门,已经听到里面尖利的婴儿哭声。
“爸、妈,怎么还没睡?”姜干一边换鞋一边问,看到哭得满脸通红的孩子,眉头不自觉皱紧。
“摊上个夜哭郎,怎么睡得着!”姜干妈忍不住抱怨:“没见过这么难带的孩子,放下就哭,非要抱着走,单纯抱着都不行,必须摇着、晃着,机器摇都不行,就要人!一点儿不像你,你小时候多乖啊,不哭不闹的,烂脾气都是随了当妈的。”
姜干心里不高兴,嘴上只道:“辛苦妈了。”
“是啊,现在带孩子比以往精细,我和你爸年纪也大了,找个保姆吧,我监督者保姆也不敢使坏。来,你抱抱,长得白白嫩嫩可好看了。”姜干妈说着就把孩子放他身边递。
姜干连连后退,“身上一股酒气,别熏着孩子,我先去洗澡。”
“要爱惜身体,烟酒少沾,你年纪也不小了。”姜干妈习惯性唠叨一句,才步入正题:“孩子你是怎么打算的?我是退休了,能留在这边给你带孩子,你爸的生意走不开,我们把孩子带回去也行,老家消费水平低,你补贴点,孩子养得更好。你要是有心再找一个,不和前头孩子一起生活,也算加分项。”
姜干揉着太阳xue不说话,自己的生活还一团乱麻,没工夫操心孩子呢!
“随便吧~”姜干实在没有精力了。
“随便!随便!你就是太随便,才闹成今天这样。人财两失,名声还坏了,你说说你,我几十年的老兄弟都打电话旁敲侧击,问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丢脸啊!老脸都让你丢尽了!”
“老江!”
姜干妈妈呵斥不住,姜干爸激动数落着儿子的不是,姜干同性恋骗婚不给妻子治病,试图拖死她和男小三双宿双飞的故事已经发展出许多版本,在老家疯狂流传,每个版本都在老江神经上蹦跶。
“现在瞒他有什么用?我开在一小附近的文具店直接让人泼了粪,听说是不满意的家长干的!人家不满意什么?”老江不给儿子留情面,把老家生意不顺利的事情都怪到姜干身上。
姜干妈劝不住,只能看着丈夫、儿子对峙,谁都不肯先让步。
姜干叹息一声,靠着沙发扶手落座,“公司准备派我去福建,你们要是觉得老家不好,跟我一起过去吧。”
这下轮到江父江母犹豫了,耳顺之年背井离乡,谁能轻易下这个决心呢。
姜干给出解决方案,自顾自睡觉去了,睡前还催了私家侦探进度:“明天九点前看不到结果,尾款就不要想了。”
姜干一直怀疑是李茉捣鬼,第二天一早收到私家侦探发过来的消息,才发现不是。
李茉去首都治病了,这边的两套房子已经出手,公司股票卖给了和自己最不对付的股东,怪不得这回他去开拓市场的事情定得这么快。
仔仔细细看了几遍,没发现李茉违约的地方,看来她还是那个胆小怕事的人。
姜干没有办法,替罪羊都找不到,只能偃旗息鼓收拾行李。
李茉没亲身跑八卦,委托了几个人亲身上阵,小范围传播了一下。离婚协议签了就签了,李茉不介意做个是出尔反尔的小人。
李茉现在重点是治病,肿瘤科的医生庆幸发现得早,手术之后注意保养,每年体检复查,可以带癌生存,不降低生活质量。
等李茉手术修养差不多后,也跟着到了福建。
沿海地方的确观念更开放,甚至有很多公开的同性恋人,少数群体生存环境更好。可是,一个人不能连最基本的人伦、道德都没有,不论怎么说,骗婚、不给老婆治病、企图拖死她这种事情,爆出来绝对人人喊打。
姜干在这边立足未稳,李茉改了本地口音,潜伏在保洁群、保姆群、物业群里,把姜干的光辉事迹到处传播。她经验丰富,哪儿有不成的,很快福建这边公司的年轻男女员工也人人自危气啦。
男员工好害怕姜干看上自己,姜干这段日子颓废沮丧,颜值急速下降,人还被发配边疆,实在不是好的大腿人选。女员工也害怕啊,姜干虽然性取向男,可对女人下起手来更狠。现代社会还有合法谋杀,还让人只能从道德层面谴责,这样的狠人,谁敢得罪。
工作都是通过人去落实的,姜干还没建立起威望信誉,谣言就把他逼得必须抽出大部分精力处理人事问题。
工作上不顺心,老家那边又频繁打电话过来:“孩子总是哭,咳嗽了两个月也不见好,我们送去省医院,说是肺部发育不全,免疫力也有问题。你赶紧回来看看,孩子才是你后半辈子的指望。”
没办法,姜干只能请假回去,父母年纪大了,玩不动医院这套复杂程序,死死把他扣在医院,必须等孩子病好了才行。姜干只能延长假期,每天愁得在医院天台抽烟,盼着孩子尽快康复。
今天推不开天台门,保洁大妈谨慎防范着他:“年轻人,天台门不开的。之前是门坏了,现在不开的。”
保洁大妈在群里看见过这个年轻人的照片,愁眉紧锁,常来抽烟,要是万一想不开,医院可承担不起!
姜干无语看着呈现防御姿态的保洁,冷笑一声,自己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保洁同情了。
公司那边给了最后通牒,姜干既不能开拓市场,又不能统领业务,公司因为他名誉受损,希望他能尽快离职,大家好聚好散。
面对接踵而来的坏消息,姜干已经麻木了。
有时候姜干甚至想,他就拿着自己这些奇葩事起号,当个公开出柜的网红行不行?说不定还能赚很多钱。
可想来想去,还是下不定决心,只能变卖了房产和公司股票,准备移民。
“不行!我不同意!现在外头乱糟糟的,罢工、游行、毒品泛滥,到处都是打枪的,出去了性命都是问题。我不出去!”姜干妈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们不会移民,要移你自己移。孩子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两个六十岁老人给你看着吧?”老江试探着问。
“国外医疗资源是属于富豪的,我这个条件出去,孩子的命都成问题,我想先把他放在国内,等我那边置办好产业,再来接他。”
江父江母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儿子,之前说给他们补贴养育孙子,可一直没见着回头钱。现在说的好听,出国了也肯定是一去不回头。
姜干妈有心多劝两句:“你和孩子分开太久,没有感情,以后他怎么给你养老?”
“血缘关系总是斩不断的。”姜干的回答依旧滴水不漏。
老江却已经想通了,孙子总归留着江家的血,眼看姜干走上不归路,他们老两口未来只能指望孙子了。现在医学发达、人的寿命长,等孙子成年,自己老两口正是用得上他的时候。再好的养老院,有儿孙来探望的老人底气都要足些。
想通这点,老江就放任儿子离去了,口头上随意叮嘱他“注意安全、到地方发消息、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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