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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需借着大周的威慑,继续做须卜王全然信赖的好可敦,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一切。不管是培植自己的势力,还是根除那些视我为异端的旧臣,只要须卜王还活着,我就可以将他推在人前,让他成为我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燕清忞笑容满面,“我已然稳操胜券,又何必再让自己去面对一个难以预料的风险呢?”
元嘉摩挲着杯壁,“须卜王的那些孩子,长公主打算怎么办呢,也学着乌维王的手段杀了他们吗?可他们都是王君的血脉,又一日日地长成了,长公主怕是不好下手的。”
“我为何要对他们下手?”
燕清忞好似受到惊吓般捂着嘴,可眼底的笑意却是骗不了人的,“当年杀掉一堆兄弟、替须卜王扫清障碍的,是他的父亲,须卜王只是接受罢了。至于我这个孩子的兄弟们,他们的生死自然也只有须卜王这位父亲决定了。我不过是个小女子,除了接受,哪里还能做得了王君的主呢。”
这期间,元嘉始终安静地听着,一直到燕清忞说完,才低低笑了一声,像是在竭力压制着什么。少顷端起放得有些微凉的茶水,仰头饮下大半,而后意味深长地开口:“长公主远见卓识,一切都会如愿的。”
两人视线交织,一切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说:残血复活[化了]
第122章又筹谋“自然,是想如长公主这般了。……
元嘉拂去吹落在膝前的落叶,“前次长公主来信说,想要再多一些的谷种和稼物,予猜测着长公主的心意,已命尚宫局加紧去办了,又让司农寺的一并帮衬着,想来再两日便能送到长公主手中了。”
燕清忞微垂着头算是谢过。
“……前次送去的医官们,多是擅妇人症和生产事的,如今怕是帮不上长公主什么忙了。”元嘉又道,“予想着,今次再让长公主另带几个医官回去,总要是些擅长制药的,能帮长公主安抚须卜王心神、叫他痛痛快快沉湎于美人乡的本事人才是。”
“皇后知我——”
燕清忞又是一声轻笑,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听不远处陡然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吵闹声,其中隐约还能听见燕景知稍显气急败坏的反驳。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早前那位眼生的宫女此刻正匍匐在地,一副请罪的姿态。而燕景知满脸的不高兴,又被季元淳把着肩膀安慰着什么,穆怀英倒是一切如常,除却脸上多出的三分无奈。
“……哟,这是怎么了?”
燕清忞好奇地探了两眼,却不见任何起身的动作。元嘉听着相距甚远却依旧可闻的声音,拧着眉朝逢春抬了抬下巴,前者立刻走了过去,不多时带着一番前因后果回来。
“原是奴婢的过错……方才急着过来向长公主请安,便随意找了个行宫的宫女相替。”逢春显出几分懊恼,“本想着录算筹数算不得什么难事,六尚局的姊妹们也都是会的,便没有多加询问。谁知这宫女竟是个大字不识的,晋王与季郎君教了几次、又忍了几次,可还是算错了筹数,晋王便生气了。”
“不过是些微末小事罢了,”元嘉摇头失笑,“叫那宫女退下,另找个会算筹数的过去侍奉就是了,何必动气。”
逢春亦是笑言,“季郎君也是这般劝的呢……要说也怨不得那宫女,实在是她连字都不识一个,又哪里记得住算筹数的一通规则呢。”
“……怎么这玉阳行宫里,还有连字都不认识的宫女吗?”
元嘉咦了一声,忽然觉出了不对。
无怪乎她有此一问,实在是上京的宫里有不止一处可供宫女接受训教的地方——掖庭便有掌教习的宫教博士,中书省下头的习艺馆更设了十八名内教博士,教导宫女的书、棋、算、文,便是云韶府,也有专司音声的定期授课。能在各宫主子面前露脸的,不说诗词歌赋精通,至少也能够识文断字,陪主子说话解闷,哪里会有不识字的情况发生。
“这……”
逢春也是一愣。
“去把那宫女叫来,咱们问上几句。”
元嘉想了想,又瞥了燕清忞一眼,忽而道。
逢春应了一声,很快便将那宫女领了过来。只是还不等元嘉开口,前者便颤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嘴里更是不住地请罪,似乎以为自己是被叫来论罚的。
“这是被咱们吓着了呢,孙嬷嬷,快把人扶起来……只问你几句话罢了,知道什么便说什么,不必害怕。”
燕清忞笑着安抚了两句,又朝自己的保母道。方才燕景知那边闹起来时,远远站在外围守候的宫人便又重新围了过来。好在该说的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如此倒也无碍。
那宫女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仍有些惊惶不安,不敢说话,只埋着头听凭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
燕清忞又是一声笑问。
“……奴婢、奴婢银朱,问可敦康安。”
燕清忞浅浅一颔首,见元嘉没有反应,便又继续道:“来玉阳行宫几年了?可曾受过嬷嬷们的教导?听过学没有?”
“奴婢来行宫五年了,过来时有老嬷嬷教导过奴婢规矩……却、不曾听说行宫里有学堂。”
银朱答得极快,独独在最后一个问题上显出几分迟疑。
“进宫前也没读过书?可会写自己的名字?”
燕清忞又问道。
“奴婢家里穷,饭都要吃不起了,更别提念书了……也是运气好,要被卖掉的时候,正好遇到出宫采买的内官,这才被选进了宫里当差。只是奴婢太笨,到现在也只能做些扫洗的粗活罢了。”
银朱说得小声,两颊更是臊红一片。
“……你是从皇宫调来的,还是一直在玉阳行宫伺候?”
元嘉忽的问了一句。
“奴婢五岁被选进宫,在上京待了八年,之后才来的玉阳行宫。”
银朱道。
“在皇宫时也不曾学过字吗?”
银朱轻轻一摇头,“奴婢太笨了,做不得女官,连跟在贵人身边服侍的本事也没有,所以也没有资格去听学……后来到了玉阳行宫,每日也只需要做些杂事,便更不必学这些了。”
元嘉沉吟片刻,到底没再说什么,只命逢春将人带下去,又赏了几粒碎银子,权当是对银朱答话的嘉奖。
“予倒是记不太清了,却也知道宫女们受教听学是沿袭了几代的规矩,素日在身边服侍的宫女也都是能识字、会看书的……孙嬷嬷,你是宫里经年的老人了,银朱说的这些,你可知情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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