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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在这场漫长的拉扯中,度过了难捱的几个小时。
起初的倔强早已被汹涌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身体像被投入滚沸的水中,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灼热的痒意。
沈叙的吻从颈侧漫延到心口,齿尖偶尔落下的轻咬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却总能精准地撩拨起更深的战栗。
他的手不再局限于缓慢的游走,时而带着不容错辨的强势揉捏,时而用指腹轻轻摩挲最敏感的地带,像在玩弄一件心爱的猎物,耐心地摧毁她所有的防线。
温热的水汽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时间的界限。
温凝的意识渐渐涣散,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呼吸破碎成断续的呜咽,眼角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混着浴室的水珠滚落,在大理石台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沈叙……嗯……”
她的声音早已失了章法,分不清是求饶还是喟叹,纤细的手指胡乱抓着他的手臂,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那点残存的理智在快感的浪潮里反复沉浮,最终还是被彻底吞没。
到最后,她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快要疯掉,像是搁浅在浪尖的船只,只能任由汹涌的波涛将自己裹挟。
意识回笼的间隙,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欲,她抬起迷蒙的泪眼,小手胡乱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地不断祈求。
“放过我……求求你……沈叙……放过我吧……”
沈叙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看着怀中人彻底失控的模样。
少女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眼神涣散得没有焦点,只有泪水不断滑落。
他眼底翻涌的欲望里终于掺进了一丝清明,可那深入骨髓的占有欲却依旧滚烫,让他舍不得就此停手。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为什么要跑?”
温凝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只能凭着本能重复着求饶。
“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放过我……求你了……”
听到这句承诺,沈叙紧绷的下颌线才稍稍柔和了些。
他没有立刻停手,只是动作放缓了许多,带着一种近乎安抚的温柔,直到温凝在一阵剧烈的战栗中彻底瘫软在他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才终于停下。
浴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哗哗的水流声交织在一起。
沈叙将她打横抱起,用浴巾裹住她汗湿的身体。
怀里的人轻得像一片羽毛,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显然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
这是温凝和外界彻底失联的第天。
她的手机、护照、身份证,全都不见了。
每天会有人按时送来饭菜,安静地放在门口的矮柜上,除了沈叙,她见不到任何人。
沈叙每天都会来,有时是深夜,有时是午后,会强迫她吃点东西,或者给她读几段书,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他从不提她逃跑的事,也不允许她问任何关于外界的消息,仿佛要将她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隔绝所有过往。
温凝试过反抗,绝食、哭闹,甚至试图从窗户爬出去,可这里是二十几层的高楼,窗户只能打开一条缝,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渐渐地,她变得沉默,大多数时候只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呆。
“又走神?”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伸出手,将她额前散落下来的一缕头轻轻别到耳后,指腹的温度透过丝传来,有些烫。
随即,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温凝像被烫到一样,受不住地想向后撤,却被沈叙一把拉了回来,他的手臂箍在她的腰上,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动弹。
她抬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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