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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主,帝戎君上已经下凡历劫了,您来迟啦!”
风中传来花灵脆生生的报信,带着三分焦急七分担忧。
绮梦却依旧漫不经心地往南天门去,裙摆扫过云阶上凝结的朝露,溅起细碎的银辉。
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同心结,那上面还残留着帝戎临行前的温度,可脑海里盘旋的,全是天机镜中那些灼人的画面。
燃烧的桃林,消散的花灵,还有帝戎端坐凌霄殿时,那双再无半分温度的眼。
两界盟约的坍塌,花界万劫不复的未来,竟都只因为一个凡人女子。
何其可笑!
何其可悲!
绮梦忽然停住脚步,望着南天门方向翻涌的霞光冷笑。
天机镜照见的未来,未必不能改写。
她需要一个靠山,一个比帝戎更强、更能护得住花界的存在。
正思忖间,南天门的漫天霞光里,已浮现出一抹身影。
男人身着一袭月白里衬外罩紫色仙袍,衣袂边缘绣着繁复的梧桐纹样,被风掀起时,竟像是有无数青叶在霞光中舒展。
他眼上覆着的白色锦缎,用银线绣着流云暗纹,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却更显得下颌线冷冽如刀削。
一头白未束,任由其在天风里肆意飞扬,梢偶尔扫过肩头的银饰,叮当作响,清越得像是昆仑雪水敲击玉石。
右手握着一支碧绿色的笛子,笛身上隐约可见流转的灵光,那是上古神物“栖凤笛”,据说能召百鸟、定乾坤。
是青梧帝君。
绮梦的脚步骤然顿住,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传闻中青梧帝君真身是九尾紫狐,比天帝还要年长万载,当年仙魔大战时,仅凭一支栖凤笛便吹散了十万魔兵。
而他以白绸覆眼,是因为他有一双洞察天命的眼睛,他不想以此为扰。
水云天里,论资历论法力,能稳压帝戎一头的,唯有他。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侧过头,蒙着锦缎的眼“望”向她的方向。
霞光落在他周身,勾勒出挺拔如松的轮廓,明明是清冷出尘的模样,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
绮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缓缓屈膝行礼。
髻上的桃花簪子轻轻晃动,坠下的珍珠流苏扫过颈侧,带来一阵微痒。
“见过青梧帝君。”
她的声音比平日柔和了几分,带着恰到好处的恭谨,“不知帝君在此,扰了您清修。”
青梧没有立刻回应,只有天风卷着他衣袍的冷香扑面而来,那是种混合了梧桐叶与昆仑雪的气息,清冽得让人心头一震。
片刻后,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如古钟撞响,透过锦缎传来,带着奇异的穿透力。
“不必多礼。”
绮梦垂着眼帘,指尖悄悄收紧。
她能感觉到那道看不见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审视,却又不像其他神明那般,总带着轻视。
“帝君也是来送帝戎殿下的?”
她状似随意地问,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握着栖凤笛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顺路。”
青梧的回答言简意赅,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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