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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阖上,宣睿垂眸冷冷盯着抱住自己的女人,半晌,终是将人打横抱到床上。
“杨芷,醒醒!”知是今夜疗伤迟了,蛊毒直接发作,宣睿拍拍她的面颊,意图唤回对方神智。
猝不及防,脖颈又被两截细嫩的手臂缠住,软软的,如同湖水里漂浮的荇草。
饶是水性再好的人,一旦被这种草缠上,也是会栽跟头的。
一侧目,便对上少女直白的目光,写满明晃晃的渴求。
他娘的,这眼神——
宣睿转头避开,偏偏对方又不怕死的凑拢上来,唇齿在他脖颈上使劲厮磨。
想咬,又不敢——
像是被小奶猫舔了舔,他忍无可忍将人推开,哪知她那么不堪用,头重重的摔在枕头上,一双美眸含泪看着自己。
这副模样,活像是自己把她给怎么了。
而此时的李幼卿,就像是一只亟待开屏的孔雀。
乌发铺陈了满枕,散发出丝丝缕缕的甜香,眼神也娇媚得像个妖精,身上衣服松松垮垮挂着,露出蜜雪般瓷白的肌肤。
最为致命的,是她的腰。
此刻她双臂撑在身子两侧,上半身以迎合的姿态抬起,两手堪堪一握的腰身仿佛在诱人去折……
宣睿虽然年轻,也见多了形形色色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纵使如此,也不得不承认,眼前景色是他所见过最好。
偏偏她,做着这些事还不自知……
宣睿自来不是个善茬,见她还在犯迷糊,直接去浴室接了盆凉水,往李幼卿面上泼去。
昼夜温差大,凉水带来的寒意刺入肌理,李幼卿哆嗦着清醒过来,有些迷茫的看向旁边冷冷审视自己的男人。
记忆再次出现空白,她有些难堪的缩在一旁,沉默着一语不发,亦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不能再打瞌睡,只得狠狠的掐自己手心。
宣睿双指按了按眉心,怕她着凉后更麻烦,只得耐住性子应付这一堆烂摊子。
“怕冷就把衣服脱了。”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转身去找浴巾。
李幼卿轻轻打了个哆嗦,男人阴冷的嗓音,宛若来自地狱里的魔鬼。
可是床铺大面积都是湿的,她爬到床尾一块干爽的地方,犹豫到底要不要脱衣。
一条干浴巾扔了过来,帐幔被放下,房间里亮起了灯。
透过月白色的纱帐,她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就站在离床不远处。
李幼卿将湿衣服脱了,头发黏腻的贴在皮肤上。
没有干衣服换,她只得将浴巾裹在身上,双手环抱在前胸取暖。
隔着清透的纱帐,男人的身影缓缓走近,她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帐幔被掀开,她小小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发现自己已经被转移至外间那张窄小的床上。
同时,一床干爽的被褥落了下来,盖住她的肩膀。
被子很软很暖,让她感觉好多了,男人一连串动作,也让她方才的难堪消散了一些。
“将军不必可怜我。”李幼卿从床上随手抓起一块布,胡乱擦拭被泼湿的头发。
宣睿见她拿来擦头发的是自己的里衣,咬了咬牙,没做声。
许是早产的缘故,李幼卿生下来个子偏小,说得不好听些就是矮。
幸得身材比例好,腰是腰臀是臀。
被褥滑至到锁骨那里,两只雪白的手臂随着擦拭的动作,在眼前晃来晃去。
少女通红着眼睛,愤愤不平的表情,像只在发脾气的小猫。
她竟还有火气?
宣睿目光里含着冷诮,转过头淡淡道:“在我看来,你还不值得可怜。”
“天下间遭罪的人比比皆是,你想活便活,想死便死。”他语气冷了下来,在床上坐下,直截了当道:“本将军给你半刻钟的时间,你慢慢选。”
李幼卿愣了愣,很快领会他话里的意思。
既然蛊毒之事是真的,那若是他不给自己解毒,后果会怎么样。
李幼卿一抬眼,眼泪自然而然落了下来:“若不是因为将军,小女也不会落入现在这个境地。”
宣睿撩开眼皮,触及她红肿潮湿的眼睛,摇了摇头:“所以你想如何,直接说。”
李幼卿微微蹙眉,一连串眼泪恰好落下,犹如惹湿的风铃,抽抽噎噎可怜极了。
若是往常这么哭,旒裳殿的内侍宫女们早都慌了神,要不去寻皇后娘娘,要不去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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