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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儿脑子转不动了,没想明白心率监测报警为什么就不重要。
他没穿鞋,这会儿终于是感觉有点冷了,抬起一只脚蹭了蹭另一只的脚背,脚底冰凉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而且有点脏。
显然这种时候不能提出去洗澡的要求,他怕小猫直接哭出一缸洗澡水。
林承星给他擦干净了,干脆抱着人回房间。
玄棋是猫的时候,不轻,是人的时候,又没那么重,轻轻一掂,就黏在他怀里了,十分配合。
这是林承星第一次见玄棋哭。
猫耳耷拉着,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像是断了线的玻璃珠,砸在地上碎成晶莹的水花。
最开始的几秒,哭起来没有声音,只有肩膀微微发抖,睫毛被泪水浸湿,黏成几簇,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鼻尖和眼眶都泛着红,像是被人用胭脂轻轻扫过。
最要命的是——
他是看着你哭的。
他越哭,皮肤越是透出一种薄瓷般的脆弱感。泪痕蜿蜒而下,划过白皙的脸颊,在下巴处悬停片刻,才依依不舍地坠落。
哭得像两个关不上阀门的水龙头,眼泪到现在都没擦干净。
林承星鬼使神差地伸手,拇指蹭过那片湿漉漉的肌肤。
在心底感叹了一下,太能哭了,差点在地板上哭出一个水坑来。林承星从小到大认识的绝大部分人,全都没这样哭过。他自己更是没有这样的记忆,哪怕很小的时候。
玄棋抬头看他,金色的瞳孔被泪水洗得发亮。因为鼻子堵上了,他的唇微微张着呼吸,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尖,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又像是在索要一个安慰。
他扣住玄棋的后脑,摸了摸猫头。
玄棋长长地吸了口气,嗅了嗅林承星,渐渐冷静的他已经能开始思考:“你身上没有很浓的淋浴室消毒水气味。是淋浴的水换了一种吗?”
林承星:“……”
玄棋又说:“你尾巴怎么样了?”
“……”林承星问,“为什么觉得我去洗澡就是要死了?”
玄棋是一只很好转移注意力的生物,立刻就把刚才的问题抛之脑后了。他将自己看星网资料,以及资料上如何如何的说法,全都告诉了林承星。
声音哑哑的,越说越委屈。
还很幽怨地拉了一下林承星的袖口。
“怕你把尾巴洗出血。”
林承星:“那些资料。”他深呼吸。
“那些资料都是不准确的,疾病相关,不要在网络上查询,要去问医生,听专业的医生怎么说。”
玄棋:“哦……所以下午的时候,我可以陪你去看医生。”
“我没病。”
“讳疾忌医。”很复杂的词从小猫嘴里吐出来,玄棋装作很凶的样子,“再这样就揪着你的尾巴去看医生。”
林承星:“……”很要命。
“人是没有尾巴的。”他试图解释,“我给你发过生理课。”
“看完了。”玄棋面不改色,“我认为可以给它取一个外号叫做尾巴。”
“你没看。”
“咪!”
确实没看。玄棋不太想看,他从来不是人,也不是半兽人,没什么必要学习人类的生理知识。而且他一直觉得自己长了两根尾巴,只是说有一根不太能运动。
多酷啊,双尾猫。
林承星也忽然想起一件事:从来只见玄棋吃吃吃,没见过玄棋去厕所。
——从来没有东西可以逃离深渊。
一瞬间,他好像得到了什么论文的灵感,文思泉涌。
仿佛科学之门向他打开了。
见玄棋情绪彻底平静下来,林承星要了他的终端,将上面下载的大量垃圾删除,而后打开了简易工作板,开始记录着什么。
玄棋的情绪太奇妙,他一时半会儿不敢离开,索性最近的工作不算多,陪着小猫也行。
……
玄棋戴着耳机,被强迫看生理课知识。
但是本来就没睡好,一大早一惊一乍,哭光了所有体力,所以他很快就在十分催眠的课程中,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林承星似乎叫他别在这个时候,睡觉,起来做点别的什么。但玄棋已经彻底把脑袋埋下去了,耳朵一耷拉,什么都不听,脑袋被抬起来就继续砸回去。
有什么重要的事等他睡醒再说嘛。
也没睡多久。
他一天能睡很多次,不像人类追求一个完整的睡眠,很多时候他只是闭着眼睛,从本体那里汲取一点力量,维持人类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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