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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让他看见你的身体,莱托莎。”尤兰达摸摸她的头发,又说道:“不过我们可以在他的尸体面前做爱。”
“啊,想想都很刺激呢!”莱托莎激动道。
“在此之前,我们要先‘治好’他,对吗?”
“对,当然,我们要‘治好’他。”
“从哪‘治’起呢?”尤兰达看向尤斯诺的下身,难得流露出孩子气的愉悦——她想她被莱托莎传染了,爱人就是会这样相互影响,这无伤大雅——“就从这吧,从这罪孽的源头。”——
作者有话说:明天还有哦~
(PS:这章的xql含量有点低,但下一章很高!)
第95章清醒疗法
“有结果了——经过我们对各个疑点深入的调查比对,利用你们给出的侧写报告进行排查,找到了这个人。”泉茜从单人办公室走出来,把资料发到他们的工作群内。
“她叫莱托莎,21岁,父亲是法官,母亲是政府要员,家庭状况良好,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是继父,她的生父早在她两岁那年自杀身亡。”
“她的继父名声不太好,据说脾气特别暴躁,还被人举报过贪污,不过最后因为证据不足不了了之了。”
“她的母亲名声同样堪忧,为人非常冷漠,没人能找得到她帮忙,据说还崇尚打骂教育,时常在外把自己亲生女儿贬低得一无是处。”
“她母亲曾多次带她去精神病院治疗检查,前期没查出什么问题,看起来像是她母亲在疑神疑鬼,但在她16岁那年,突然查出患有严重的边缘型人格障碍和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周围邻居也说莱托莎这个小孩像‘幽灵’一样疯狂,使人惧怕。”
“同龄的小孩骂她是疯子,年纪比她小的畏惧她,年纪比她大的远离她,那段时间,说她是‘众叛亲离’也不为过。”
“不过她的行为举止确实疯狂,□□炸了邻居的车,点火烧光了小区内所有的草坪,在小区大门的墙壁上画满了诡异的笑脸,让那片区域的所有人都视他们小区为‘不祥之物’、‘被诅咒的地方’。”
“但由于她有精神病,许多事情都没办法追究她的责任,不过在周围所有人的抗议下,她的父母还是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关押。”
“但她并没有老实在那待多久,不到一个月就在精神病院戒备森严的安保下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而我们在暗网上发现了一个ID为‘尤尤巧克力’的用户,按照时间线推断,很可能就是莱托莎,且这名用户在暗网上购置的物品和我们发现的那些疑点全部重合。”
“她基本就是‘艺术杀手’之一没跑了。”
“问题就是她的搭档是谁,莱托莎显然把她的搭档保护得很好,凡是需要出面的事情都由她自己来完成,另一个人的踪迹完全无法捕捉。”泉茜皱眉说道。
“可是我们的侧写报告不是说由反社会者负责工具的获取吗,莱托莎是精神病患者呀。”福加捕捉到不对的地方。
“莱托莎的精神疾病让她无法考虑全面,这些渠道的获取以及需要哪些工具出于谨慎都必须要由另一个人负责——至于为什么要以莱托莎的名义……那位反社会者大概率在被某些人紧密追捕着,无法解脱,她留下踪迹会更加危险。”阿瑞贝格抱臂思索道。
“但莱托莎不也在出逃吗,她就不怕自己被抓回去?”泉茜问。
“她的父母可能并不在意她的踪迹,精神病院在这种情况下也必要耗费太多资源去追捕她,但另一个人就不一样了,追捕她的人一定非常执着,没她不行。”西尔芙林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说道。
昨天他们为了加快进度,通宵加班帮忙排查比对,西尔芙林是个超级需要睡眠的人,一宿没睡直接把他的灵魂给吸干了。
他现在走路打飘,站也站不稳,全程倚靠在阿瑞贝格的肩膀上,由他扶着自己的腰才能站立。
阿瑞贝格昨晚就劝说他去睡觉,自己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工作,但向来上班狂踩点,下班最积极的西尔芙林破天荒地没有顺应大脑中要毁天灭地的睡意,强撑着要陪阿瑞贝格一起。
在阿瑞贝格举了八百个理由说明困得睁不开眼的小芙并不能帮上多大的忙,休息才是王道后,西尔芙林终于红着脸攥紧阿瑞贝格的手指,有些羞愤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都怪你,现在你不抱着我我根本睡不着!”
“就算暂时性地被瞌睡打败,大半夜也会因为你不在身边而惊醒,睡不了一个好觉还不如不睡。”
“……我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看见身边离得近的乐衍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看向他们,西尔芙林有种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撒泼”的感觉,默默闭了闭眼,红着脖子和耳朵转身往洗手间走。
“你在这里帮忙看着,我去看看他,马上回来。”阿瑞贝格拍了拍乐衍的肩,快步追了上去。
西尔芙林刚把水往脸上泼就被阿瑞贝格从后拦住了腰。阿瑞贝格一手关掉水龙头一手把他带到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其实有更好的清醒方式”,然后把人离地抱起带到厕所隔间。
阿瑞贝格反锁上门,将西尔芙林抵到厕所门上,圈在自己怀里,没等西尔芙林疑惑地询问,张嘴用力含住他的嘴唇,把所有的字句都堵了回去。
舌头攻城略地,西尔芙林的上颚与舌根被入侵者狠狠玩弄,眼角被刺激出了几滴泪水,又被身前的人飞速卷走。
亲密了四五分钟,阿瑞贝格总算放过了西尔芙林的嘴唇,手肘撑在西尔芙林脑袋边上,粗喘几声,笑道:“是不是不困了,这个方法有效吗?”
西尔芙林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接着又向前擦阿瑞贝格的,抱住他的腰小声说:“有效,现在不困了,但是你太突然了。”
随后站直身体,欲拉开厕所的门,“清醒了,我们快去工作吧。”
“等等。”
阿瑞贝格拉住他,帮他整理好刚刚亲密过程中被弄得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嗓音带着尚未完全褪尽的欲望:“平复一分钟再出去,现在的你看起来过于诱人了——之后我会再把效率提高来补足耽误的这几分钟。”
“还有,之前那句话等下班再说给我听,上班时间听到让我想要消极怠工了。”阿瑞贝格指的是“没有你抱着根本睡不着”的那句。
西尔芙林脸上的红晕再次加深,他贴着阿瑞贝格的胸膛,闷闷地说:“我是不是有点太依赖你了。”
“这样很好,你可以更依赖我一点,等哪一天你不再依赖我,我会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我会完全无法接受。”阿瑞贝格亲了亲他的发丝,“其实不抱着你,我也睡不着觉。”
事实证明,亲吻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清醒疗法,困倦在暂时性的压制以及一整晚的劳累之后更加猛烈地反噬回来。
西尔芙林迷离着双眼,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阿瑞贝格身上,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起来,太阳穴也突突作痛。
但他的脑子没有彻底停转,迷糊间一条思路乍现,他稍微站直了点身体,垂眸思考:“‘艺术杀手’怎么知道阿里斯是恋童癖?他明明隐藏得很好。”
“周围人都不知道,都认为他是个心善的‘志愿者’,是拥有慈悲胸怀的‘孤儿守护天使’,就连他的同事都很少有人发现他的不对,遭受他侵害的小孩全都选择了守口如瓶,因为他们知道乱说话的下场。”
“所以,‘艺术杀手’是从哪得知的?而且这个世界上那么多恋童癖,怎么单单挑中了他这个相当会伪装的?”
泉茜:“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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