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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抉择
更多的打手涌了上来,黑压压一片人,阿瑞贝格目之所及处都预估有三十人不只,还没计算隐于暗中蓄势待发的。
“挺多人啊。”阿瑞贝格将手里痛不欲生的调酒师丢到一边,歪头松了松领带,如一阵疾风般迅速刮向打手聚得最密集的地方,拇指食指张开作钳,卡住最前方的人的下巴,用力向上一提,另一只手则迅速极向右侧打手的喉结,抢过他手中的棍棒,与此同时向左狠踹。
拿到棍棒后阿瑞贝格在手里抛了两下,打地鼠似地往身前并做一排围堵他的人群脑袋上招呼,身姿利落地躲避加上棍棍精准的打击,效率极高地解决了这一列人。
之后他丢掉带血的棍棒,耸耸肩膀,闲适优雅地脱下西装外套,含笑地看着冲向自己的人,在匕首的冷光闪于面前的同时,微微侧身,抓住西装外套的两个袖子对着那人的脖颈一绕,用脚尖接住他松手挣扎时掉落的匕首,一踢一接,再往他脊背上一踹,抽出绕成麻绳的西装外套,抖了抖,又如法炮制地解决下一个。
夺得两个匕首后,他重新穿上西装外套,双手颇具观赏性地挽了个刀花,冲向人群,干净利索地一刀倒一个,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的动作。
黑暗里潜伏的人一瞬间全数出动,阿瑞贝格处理完之前的那部分,擦了擦不慎溅到下巴上的血迹,接着一个翻滚滑铲避开大刀的挥砍,再顺势绊倒旁边的两人,在他们摔倒时手肘支起直冲两人肋骨,“卡蹦”两声骨裂声响起。
起身时目标清晰地盯住那个拿着大刀的人,助跑起跳踹中他的胸口,落地的同时扣住他的手腕,往反方向一折,夺到大刀的一瞬间,反手向后一砍,击中背后人的大腿,又旋身一压,卸了他的胳膊。
这把大刀很沉,原本拿着他的人是一个一米九身形魁梧的壮汉,但阿瑞贝格提着它像是拎着一个树枝,完全感受不到重量似地灵活挥舞,带着绝对压制地在打手间穿梭,所过之处,除他以外无人站立。
当最后一个打手倒下,阿瑞贝格轻轻喘了口气,擦干脸上的血和汗,打了发胶的“大背头”此时凌乱不堪,几缕汗湿碎发耷拉在锋利的眉眼间,他捡起打斗中扔掉的领带,看向倒地呻吟的人群,又看了眼依旧禁闭的大门,微微皱眉。
阿瑞贝格的动作很快,除了对上调酒师的时候,其余时刻毫不恋战,一房间将近五十个人,他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就全部解决,目的是想快点出去,看看西尔芙林的情况。
调酒师的话语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西尔芙林的房间到底有什么?
直觉告诉他,应该不会是像自己一样光靠动手动腿就能破解的“小考验”。
他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如果西尔芙林在这犯应激,阿瑞贝格会想把地上那群人捞起来再打一遍。
于是他径直走向瘫倒在地的调酒师,蹲下身蹙紧眉头把他砸醒,声音低沉具有威慑力,像被他扔在一边的沾着鲜血的大刀,又沉又利,又威又冰,“人全倒了,门为什么不开?”
调酒师冷汗直流,却还是挑衅地看他,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呵哈哈哈哈——只有、只有你家瘸腿公子有本事出来,你的门才会打开啊!”
阿瑞贝格眼神一凛。
……
许久之后,西尔芙林感觉到自从自己戴上后就锁紧的头戴式设备“啪”的一声松动了,立马将它拉下,看到身上地面爬满的蛇头皮发麻地闭了闭眼,接着缓缓抽出手杖里的剑,忍着恶心快刀斩乱麻地清空身体上的蛇,开出一条通往门边的路。
他抓住门把手,拉了拉,纹丝不动。
西尔芙林蹙紧眉头,戾气在胸腔内横冲直撞,他撑着门慢慢转身,闭眼,再睁开,冰冷地盯着一屋子交叠蠕动着蛇海,手中剑锋上一滴鲜血落地碎开。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把这些蛇杀光,这门永远开不了。
西尔芙林恍惚间以为自己重新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实验室,再次变成了麻木机械情绪情感被剥离的“实验品”。
他正在进行“实验”,而这次的实验项目是杀光这些蛇。
脑海中光怪陆离的片段交叉着闪烁,他一会儿看见自己蜷缩着身体在黑暗无边无际的房间里用每一寸皮肤感知冰冷的地面,一会儿看见父亲的肉体被蛇海吞没,一会儿又看见母亲愤恨失望的眼神。
脑袋里面一团乱麻,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戾,他甚至来不及感到恶心反胃,在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失去了作为“人类”神智的杀戮机器。
再次清醒时,蛇海已变血海,西尔芙林本就雪白的脸此刻血色褪去,变成令人心惊的惨白,他颤抖着手指甩了甩剑上的血,好几次没对准手杖剑鞘,到了第六次才收好,踉跄着走到门前,手指虚搭在门把手上,还没用力,先扶墙不住地干呕。
西尔芙林额头抵住墙壁,缓了缓神,重新贴上门把手往下一按——
门开了。
他眯着眼睛适应外面的光线,走出去时对面的门正好也开了,阿瑞贝格飞速走到他身边,一脸担忧地扶住他。
两人身上都不可避免地沾到了许多血,阿瑞贝格把弄脏的西装外套脱下丢在一边,手臂穿过西尔芙林的腋窝,掌心贴住他的脊背,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不断抚摸他的头发。
西尔芙林紧绷的、濒临崩溃的神经终于放松,被阿瑞贝格完整地拉回。他闭上眼睛,双手攥紧阿瑞贝格后腰处的衬衫布料,口鼻陷入他的颈窝,缓慢吐息。
两人都没有说话,伴着血腥气互相依偎,直到走廊尽头传来皮鞋的哒哒声。
西尔芙林从阿瑞贝格的怀里钻出来,握紧手杖,笔直地站立。
阿瑞贝格看见那人穿着和之前那个“调酒师”一模一样的服饰,就知道这是“替补品”来补位了。
来人在他们身前一米处站立,假惺惺地单手抚胸浅浅鞠躬,装模作样地恭喜:“两位成功闯过了我们的‘单人关卡’,实力果然超群。不过由于上一任‘调酒师’引起了我们‘尊贵的客人’的不满,现已下任,由我来接待你们,你们可以叫我‘丹’。”
西尔芙林闻言偏头看了阿瑞贝格一眼,从阿瑞贝格的眼神中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他抿了抿嘴唇,心脏又酸又软。
“最后一扇门是‘双人关卡’,只要二位的表现能让我们老板满意,一切合作都好说。”丹微笑着直起身,单臂舒展对着前方,“二位准备好了就跟我来。”
丹打开门后和他们一起进了房间。这个房间与前两个不同,光线很足,但陈设依旧简单,一张铁桌子,两把铁椅子,桌上放着一个木盒子,看不出里面有什么。
“二位请坐。”丹说完后走到他们对面,在两人的注视下打开了那个神秘的木盒子——里面只有两支注射器。
西尔芙林与阿瑞贝格同时变了脸色。
“不要紧张,”丹笑着说道,“最后一关非常简单,只需要做出一个小小的抉择。”
“而且我认为这个抉择非常容易。”
他手指指向木盒里的注射器,“这里有两支药剂,左边那个装的是普通的营养液,而右边那个则是一支毒剂,不过不用担心,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只是会双目失明而已。”
“一次与两个人合作我们很亏不是吗,你们总要有一个人留下点什么。”
“三分钟时间,尽快做出选择,三分钟之后还没有结果,则视为放弃。”
丹双手合十,撑在下巴上,饶有兴趣地说:“我很期待哦——现在开始。”
当年西尔芙林躲过的“道德实验”,此刻却不得不面对,且面对的实验对象比那时残酷千倍万倍——是自己的爱人。
房间内空气凝固,窒息般的压抑,西尔芙林垂着脑袋,没有看丹,也没有看阿瑞贝格,静坐在冰凉的铁椅上,像是生了根的树。
阿瑞贝格帮他盘好的头发在刚刚的打斗中又一次散乱,飘至鬓边,像树上点缀的绿叶,却在此时变得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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