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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芙林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阿瑞贝格知道他依旧痛苦。
“这不是你的错,你能逃出来已经是万幸,机会总还是会有,但生命只有一次。”
“就是啊,而且你能忍辱负重那么久,趁所有人不注意录下证据,已经非常非常厉害了。”玄文宽慰道。
“哦对了,说到这个,看看我最近研究出来了什么?”玄文眯眼笑着“变”出两盒隐形眼镜。
“这是?”
玄文打开其中一盒,看起来和普通隐形眼镜没什么两样,但是她说:“这个隐形眼镜戴上就开始录音录像,摘下即停止,与寻常眼镜没有很大区别,但又软又薄且极具吸附力,戴上去容易,但摘下需要借助特定工具。”
说着,又拿出一个吸盘,“只有特定的吸盘能将它吸出,普通的不行,所以它几乎没有掉落或被发现抢夺的可能。”
“戴上它和没戴肉眼看不出区别,纠缠打斗朝眼睛招呼一下都很难移位,完美规避掉你之前戴在牙齿上的设备所具有的风险。”
西尔芙林接过,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夸道:“厉害。”
“我这个行为分析行动处的唯一技术人员不有个十八般武艺怎么拥有独立办公室呢?当然,还是得感谢老大出资支持我的设计,不然成不了的。”玄文笑嘻嘻。
“不过这刚研发出来不久,这是第一次正式使用,即使测验过还是要多加小心,尽量避免眼部伤害。”
“为防止中途出故障,我将隐形眼镜与我的设备绑定在了一起,它所录下的内容会实时同步传输到我的电脑上,这一过程不受信号限制,所以他们无法屏蔽。”
“也因此,如果我们之间的通讯器一直无法重连上,你们可以直接通过隐形眼镜传递信息给我,但我无法回复信息给你们。”
“你们就只有等待。”
西尔芙林点头。
“所以那个隐藏压缩包里面是什么?”阿瑞贝格问。
“哦哦,我来看看。”玄文转过身,操作了一下,蹙眉念道:“明晚12点,‘圣宴’开场,‘诺亚方舟’的一些重要合作商都会参加,那群人深受‘诺亚方舟’理念的毒害,且对其进行了大体量的投资,也因此能接触到研究所的部分核心机密,掌控他们,相当于掌握大动脉,抓住这个机会。”
“你是‘弥赛亚’,他们需要一个具象化的‘信仰’,一个成功的‘新人类’,大概率会让你出场。”
玄文瞪大眼睛:“不对吧,她不也是‘诺亚方舟学会’的成员之一吗,但看她的说法,一直以‘他们’代指‘诺亚方舟学会’,下意识地把自己从这个主体里剥离了,而且这种机密,她就这样告诉我们了?”
“可信吗,不是什么陷阱吧?”
西尔芙林沉默地看着这些文字,好一会儿才摇头低声说:“她没必要这么做,知道我牙齿藏了东西的人并不多,那人把东西打出来之后我就立马踩碎了,之后他们有没有拿去修复我不清楚,但绝对不会散播这个消息。宋山知道这件事,说明她可能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她很早就预料到我会逃跑,这一点也可以佐证——而且一直关注着我的逃脱进程,‘诺亚方舟学会’里,除了我之外,没人比她更想将这个地方曝光了。”
“她当时已经因为逃跑被打断了腿,折磨得奄奄一息,最后还敢帮助我逃脱,她骨子里就是很难被驯化的人,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屈服放弃的。宋山这些年一定还在尝试脱离,她当初能帮我一次,现在就能帮我第二次。”
“同样,我当初能相信她一次,现在就能相信她第二次。”
“好,我看看能不能查到有关这个‘圣宴’的具体信息——诶,她居然在下面标注出来了,太贴心了吧!”玄文不断下滑,翻到最底下的时候看见几行小字,惊呼道。
“‘圣宴’也叫‘新人类’的‘情欲实验’,其实不过是捆绑那些‘会员’的手段之一,也是他们消遣放纵的娱乐活动。每次‘圣宴’举行的时候,‘诺亚方舟学会’会把相对成熟的‘学员’放在舞台上展示,会员们可以凭借‘贡献点’叫号,与心仪的‘实验品’□□,测试他们的情事能力。”
“‘新人类’被要求在各方面都突出,情事也不例外,在‘圣宴’中表现不好的会遭受相当残酷的惩罚。”
“变态啊!”玄文翻了个白眼,“第一次见把聚众开大型银趴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还什么‘情欲实验’,‘情事能力测试’,不要脸还遮遮掩掩。”
阿瑞贝格皱眉,面色很冷,嗓音沉沉:“是要你去进行‘情欲实验’的意思吗,你要在‘圣宴’中出场?”
“绝无可能。”
阿瑞贝格不可能让西尔芙林去做这种事的。
“只要我们来了,就避免不了的。”西尔芙林摇摇头,细细摩挲着阿瑞贝格手上的枪茧:“去过零号酒吧之后,我就意识到‘诺亚方舟学会’这些年一直在监视我,或许我逃出后所经历的种种,不幸的幸运的,麻木的快乐的,也不过是他们另一种形式自由的实验罢了。”
“在那间房间里我想了很多,在他们眼中是‘实验’,但我知道,我的人生就是我的人生,你,你们,都不是没有意义的实验数据,而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这是不以他们意志为转移的事实,没人能改变这一点。”
“我们要找他们,同样,他们也需要我。‘诺亚方舟学会’内部可能产生了信仰危机,他们急需一个‘模范’来稳固这些人的信念,宋山说我是‘弥赛亚’,那么我就是这个‘模范’,或许他们这些年一直停滞不前,始终没找到比我更好的‘新人类’。”
西尔芙林敛眸嘲讽道。
“但这也是关键所在,‘弥赛亚’是受膏者,是上帝派下的救世主,要立好这个头衔,坚固他们的信仰,‘弥赛亚’就不能和其他‘学员’一样,他是不容亵渎的,甚至是无法轻易触及的。”
“基于此,他们大概率真的只是让我上去亮个相,不会让我参与‘情欲实验’。”
“但我不敢赌那剩下的可能,即使很小。”阿瑞贝格侧头,认真地看着西尔芙林的眼睛。
“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是他们引我来,又为什么不把你刨开?”西尔芙林拇指刮动阿瑞贝格的虎口,视线与他相接,“他们只需要我‘回去’,为什么不在‘零号酒吧’把你扣下,为什么放任我们结伴而行,多一个警察多一分危险,他们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们也需要我。”阿瑞贝格立刻反应过来。
“对,他们看中了你的家世背景,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们家政商军都沾吗,光是金钱可不足以让他们放你一个调查局警探进去,多半是瞄准了你军政方面的资源。”西尔芙林低头,双手把弄阿瑞贝格的手指,蜷起又掰直。
“但这样做仍有风险,我们两个一直绑在一起对他们很不利,而且他们以什么来拿捏你呢,拿捏一个在刑事调查总局级别很高的警探?”
“挑拨离间,把我们分开,再用对方来威胁。”阿瑞贝格冷沉开口。
西尔芙林勾起唇角,“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信不信我连他们会用什么手段分裂我们都能猜出来?”
玄文撑着下巴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什么手段呀?”
阿瑞贝格空出一只手掐了掐西尔芙林的脸颊,重新露出一点笑意:“当然相信。”
谁能不相信一只得意洋洋的、无比聪明的猫咪。
“首先,他们自以为了解我,知道我的‘心病’,所以会从我入手,率先击碎我的心理防线——让我发现我逃走后的人生也不过是另一个实验就是很好的切入点。”
“之后我会产生怀疑,怀疑一切美好记忆的真实性,怀疑我能否真的能离开黑暗,我的信念被动摇,意志不再坚定。”
“接着,挑拨离间的话当然要分开讲,他们或许会用点强制手段,先把我们分离,再逐一击破,跟我说你的爱是假的,你根本不在意我,又去你那抹黑我,比如说我如何如何冷漠,怎样漠视生命,独来独往像个怪胎。”
“我之前只参与了两项实验也是个很好的着手点,我凭什么搞特殊呢,凭什么能免去另外两项实验,在某方面天赋异禀真的能解释得通吗——他们应该会这样动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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