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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怀州硬生生转移了话题:“你说你有一张什么?”
“那是后话,”刑沐有条不紊,“你先让我摸一下。”
二人陷入僵持。
刑沐使出杀手锏,也就是俗套的激将法:“我还能给你摸小了不成?”
自然是不会。
“那……”刑沐一鼓作气,“我还能给你摸大了不成?你说你身经百战的。”
陶怀州否认:“我没说过。”
但心照不宣,不仅是他,她也是“久经沙场”才对,不然,两个生瓜蛋子天天跟这儿满嘴跑火车?
地铁呼啸着进站,给了陶怀州喘息的时间。
刑沐转回身,没事人一样跟着队伍前行。陶怀州盯着刑沐的后脑勺,盯不出所以然,但愿她的心血来潮能来去匆匆,行行好,放过他这个循规蹈矩的男人。
车厢被塞满,队伍止步,刑沐和陶怀州往往要等第二辆地铁才能挤上去。她对他继续她的歪理邪说:“既然摸不小,也摸不大,你小气个什么劲?”
欻地,陶怀州拉开长款羽绒服的拉链:“来。”
他并非破罐破摔。
他觉得或许,刑沐只是在聊骚上推陈出新?或许,他越是扭扭捏捏,她一张嘴越是叭叭个不停,他真让她摸,下不来台的就是她了。
然而,刑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近他,几乎和他脚尖抵脚尖,以他敞开的长款羽绒服作掩护,指尖向下,掌心朝他,呼上来……
老实了。
陶怀州老实了。
刑沐食言了。她明明说摸“一下”,但一下,她没能摸出个所以然,反正陶怀州呆若木鸡,反正摸都摸了,她的手掌索性上下挪了挪,这才了然于心。
“你太给亚洲人长脸了。”刑沐收手,还顺手帮陶怀州把羽绒服的拉链拉上了。
陶怀州一口气提上来,裤子隐隐发绷。
刑沐言归正传:“我有一张酒店的免费试睡券,再不用就过期了。”
“所以?”
“所以问你周末有没有时间,”刑沐用手指比了个二,“要交两份试睡报告。”
“你一个人糊弄两份就是了。”
“我一个人糊弄十份八份也不在话下,”刑沐面不改色,“我是约你去开房。”
陶怀州被刑沐摸钝了的脑子这才转起来:“所以刚刚是……验货?”
话糙理不糙。对苦逼上班族来说,周末的含金量和春宵一刻不相上下,占用周末去开房,刑沐怕他在“平均值”以下,怕得不偿失,验货是情理之中。
“要不你也验验我?”刑沐礼尚往来,“可是b有验的必要吗?”
她指的是胸。
“不了。”陶怀州此时此刻还不知道刑沐对他有多么信口开河。
包括这个字母b,都有水分。
刑沐一连串道:“那周五晚上,品岸酒店,你坐一号线到东湖路……”
她以为陶怀州是说不验货。
“我是说,”陶怀州重复了一遍,“不了。”
她这才知道他是说不跟她去开房。
无论陶怀州的答案是yes还是no,刑沐都不会意外。她点点头,反倒怕陶怀州太较真儿,还得劝劝他:“翻篇儿。”
此后三天,从周三到周五,刑沐和陶怀州一如既往共度二十九站地铁,七十二分钟,谁都没再提开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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