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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支吾吾说完,见司遥适才还懒洋洋的眸子微亮:“那么,跟两情相悦的男子,接吻是什么感觉?”
程小娘子脸要熟了:“就……就感觉快要喘不来气,像飘到了半空中。”
“竟真是这样么……”
听着司遥将信将疑、困惑的语气,程小娘子福至心灵:
“司姑娘莫不是觉得跟乔公子亲吻不够舒服,便怀疑情爱没意思?其实,情爱是妙的,只是火候未到。”
司遥悠然望去。
这小娘子虽是闺阁千金,瞧着怯生生的,但于男女之事挺有心得嘛。
她饶有兴致地凑近。
“此话怎讲?”
程小娘子道:“因为你们还不够两情相悦!真正情到深处了,只是抱一抱都会魂荡九霄。乔公子对姑娘还是抵触多过动心,因此需更进一步。”
司遥认真回想。
话本中的确是这般说的。
可青楼中的那些男女才见面就滚上榻了,不也销魂?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是人不对,还是事不对?可明明她看到书生那张脸就喜欢得不行啊。
司遥低眉思忖片刻,很快得出一个精妙的结论。其一,青楼中那些男女交情虽不深,但交流得够深,她和乔昫只是亲了个嘴,实在不算深入。其二,他们虽然没有感情,却是双双自愿做那种事的,乔昫还不算太自愿。
她对情爱探索得还是太浅了,司遥重燃兴致:“成交!”
-
又写错了六个字。
乔昫落下笔,将抄坏的那张纸抽出来重新起笔。
这一回总算没再错。
哪怕是程小娘子突然来访,他的手依旧平稳如常。
程小娘子踌躇着,小心翼翼上前,试探唤了声:“阿兄?”
乔昫目光专注于抄书,分出神来应了一声:“是出了什么事么?”
程鸢看向他正在抄的书,她比乔昫小五六岁,记事也晚。听说她幼时与兄长和娘亲生活在一处隐蔽的村子里,日子虽清贫但快乐。
阿娘病逝的经过程鸢记不得了,只记得之后兄长领她回了侯府,在侯府他是清贵的世子,帮父亲掌管着素衣阁。出了侯府,他依旧喜欢过素朴清贫的日子,时常替人抄书换钱。
程鸢迟疑片刻,轻声说:“那姑娘被人绑去山里了。”
乔昫手上稍顿,但这一次没再写错字,他平静地解释:“是我让程掌柜先把她关起来的,她过于烦人。”
兄长脾气出了名的好,永远和煦谦恭,在侯府有口皆碑,从未如此直接不悦地说一女子“烦人”。
放兄长身上等同骂粗话了。
程鸢又道:“其实,原本她是被程掌柜关在城东的小院里,中途偷偷逃了出来,但又自己回去了。”
乔昫笔下不停:“为何?”
程鸢内疚说:“我怕她跑出来烦兄长,让绑匪骗她说兄长也被绑走了,她就跑回去了,几个劫匪怕横生枝节,把人给藏山中去了。”
“如此。”乔昫对此没什么反应,甚至和煦地赞道:“你做得很好。”
他竟不为所动,程鸢也说不准他到底在不在意,她不敢说太多话,问了几句他的近况就离去。
天井中只有风吹树叶声。
乔昫继续抄书,不一会阿七买菜回来了,担忧咕哝道:“邻居这两日怎没回家,难不成出事了?”
见公子在抄书,他打眼一瞧,大惊:“公子!上一段不是盐铁论?下一段怎成了佛经!”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凑上前想看个仔细,乔昫抽走纸揉成一团。
“看错了。”
纸团扔到炉灶里,乔昫盯着炉子里的火焰,想起那本她写的西厢记,忽地起身往外走,阿七忙问:“公子!饭马上就好啦,您去哪啊?”
乔昫步履不停:“出门办个小事,今晚和明早都不用备我的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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