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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罗兰斯克保卫战－原体与原体（第2页）

“果然……哈哈哈。”

第二原体缓了口气，躺在异形尸堆中冲着华生咧嘴大笑，“我没有找错人。”

“好吧，我的兄弟。”第二原体拍拍盔甲上的污垢，用剑撑起来站好，说，“让我们抛开废话。这么讲吧，兄弟，拥有着未知强大力量的你，难道没有想过做什么事吗？”

华生拿稳步枪指向对方，答道，“把你还有你带来的异形一个不留的消灭掉。”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吧。别让我失望！”

第二原体右手旋转幺摇摆那游离不定的蛇舞剑，左右兼顾起冲锋。

华生举枪扫射对方，而原体真正的实力开始令他大开眼界。

对方形影完全看不见如同一阵狂风扫过，直接将华生粉身碎骨。

完全不能单纯用度与时间来判断第二原体的攻击。

“我知道你还活着，兄弟。”

第二原体很确定将对方撕碎后却依然感应得到华生的存在。

眼下的尸体在他话音刚落时立刻化作一团荧光亮的粒子消散，敞开座舱盖的机体重新合上，机械臂高举的立场刃重重落下，举剑迅格挡住的第二原体目光透过彼此交锋剑刃钻入再次闭合的动力装甲座舱。

“你现在又躲进去了是吗？十一号！”第二原体甩开装甲的立场刃，后跳向上翻滚拉开距离，再甩出蛇舞剑，以意念操控蛇舞剑自上向下围着华生机体旋转切成碎片。

他即刻召回蛇舞剑，静静俯视眼下陷入寂静的动力装甲下秒自我瓦解崩溃殉爆为一团燃烧废铁，然后它又自我恢复重塑了，拔地而起又扑过来。

“我……明白了。”

第二原体天马行空飞奔于空中左右闪避追杀自己的动力装甲。

两者形影宛若追逐的彗星一路风驰电掣。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第二原体不敢不回头去看那迫近的金属风暴。

“你存在的本质，十一号！你是……物理宇宙那……你是……”

一个加撞过去的华生机体机械手掌牢牢攥住第二原体，一瞬间静止住。高运动突然停止带来的相互作用力反弹令第二原体身披盔甲龟裂散开。

第二原体仪容略显狼狈地保持与机体座舱的相视。

这一刻，在这位基因原体的视界内，周围一切天与地，尸体，炮火，硝烟乃至群星统统仿若遭受暴雨洗礼的画布油墨消散得干干净净。唯剩下自己与华生！

“我就是我，不是什么。”

只听华生的声音传来。

不见其人，但闻其声。

第二原体感受得到华生的存在，就在面前，就是这台死死抓住自己的动力装甲。

“你看来真的与这台飞行泰坦融为一体了。不……”第二原体说着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你就是你，不是什么。你说的没错……十一号，你的人形或是这台飞行泰坦只不过都是随你心情而变化的具现形态。”

他漫不经心提起一句诞生于古老泰拉人类的民间宗教寓言：“天使之所以乔装打扮成人类的模样，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人类。”

不再反抗的第二原体心态释然地说，“你不会想杀了我对吧，兄弟。”

“你，还有用处！”华生低沉讲道。

见状，第二原体摇头，脸庞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颜，“呵呵呵呵……真是足够残忍的言啊，十一号。你这话真有我们那帝皇父亲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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