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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在夜色中隐匿,幽深凄清,花瓣泛着银白的光。
楚晚棠刚踏入林中,便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她立于桃树下,萧翊的玄色衣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翊哥哥。”她轻声唤道。
萧翊转身,月光描摹出他凌厉的轮廓,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拂去她肩头的一片落花。
“今日之事……”楚晚棠斟酌着词句,“谢临舟并非有意冒犯。”
萧翊呼吸乱了一瞬:“你在替他辩解?”
“不是!”她急声否认,又懊恼自己的失态,“我只是……”
“晚棠。”萧翊忽然唤她乳名,声音低沉,“江南之行,你可想好了?”
楚晚棠定定地盯住脚下,她当然想去,可兄长的警告言犹在耳。
正当她犹豫时,林外突然传来冷笑。
“太子殿下好雅兴。”
楚行知手持长剑,缓步而来。
月光照在他冷峻的眉眼上,映出一道森然寒光。
萧翊不动声色地将楚晚棠护在身后:“楚将军。”
“深更半夜,殿下诱臣妹私会。”楚行知剑尖点地,划出一道寒芒,“这就是东宫的做派?”
楚晚棠慌忙上前:“哥哥,是我自己。”
“闭嘴!”楚行知厉声喝止,“回去再跟你算账。”
萧翊忽然抬手,一枚玉佩悬在指尖,正是楚行知三年前遗落在战场的家传玉珏。
“楚将军。”他语气平静,“令尊曾以此玉为凭,许我,你们楚家一个承诺。”
楚行知瞳孔骤缩:“你!”
“本宫今日不要承诺。”萧翊将玉珏抛还给他,“只要一个公平。”
夜风骤起,吹落漫天桃花。
楚行知接住玉珏,剑尖却未放下:“殿下所谓的公平,就是让我妹妹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哥!”楚晚棠急得去拽他衣袖,“不是这样的。”
萧翊忽然上前一步,与楚行知正面相对:“三个月。”他声音极轻,“春猎之后,江南归来。若她不愿,本宫此生不再纠缠。”
楚行知死死盯着他,忽然反手收剑入鞘:“记住你的话。”
他拽过楚晚棠的手腕,转身就走。
最后一瓣桃花落下时,萧翊的声音随风飘来。
“晚棠,等我。”
昭德二十二年二月初。
春寒料峭。
皇家狩猎的队伍如一条巨龙,蜿蜒在山间官道上。朱轮华盖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旌旗招展,侍卫们骑着高头大马护卫两侧,铁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楚晚棠悄悄掀起马车窗帘的一角,乌溜溜的眼睛里映着这浩浩荡荡的场面。
她今日穿了骑装,头发用一支素银步摇挽住,既不会太过招摇,又方便稍后到了围场随时可以骑马。
"婠婠,坐好。"江柳烟轻声提醒,指尖轻轻将女儿掀起的窗帘又拉了回去,"这路上颠簸,小心碰着头。"
楚晚棠乖乖坐回母亲身边,却还是忍不住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外张望。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前方的队伍中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萧翊应当骑马行在帝后的御辇附近,可惜从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娘亲,您说这次狩猎,我能打到兔子吗?"楚晚棠眨着眼睛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挂在腰间的荷包,那里面藏着萧翊上元节送她的金瓜子。
江柳烟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唇角微微上扬:"你哥哥教你的箭术,可有勤加练习?"
"当然有,"楚晚棠立刻挺直了背脊,"我每日都在后院练半个时辰,雨墨可以作证!"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楚晚棠身子一歪,险些撞到车壁。江柳烟连忙伸手扶住她,嗔怪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楚晚棠不好意思地笑笑,正想说什么,马车却缓缓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侍卫的通传声:"夫人,郡主,前方休整,请稍事休息。"
江柳烟点点头,刚要吩咐丫鬟准备下车,忽听马车外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镇国公夫人,静姝郡主,太子殿下派奴才来问安。"
楚晚棠的眼睛亮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江柳烟看了女儿一眼,轻轻掀开车帘,李十六正恭敬地站在马车外,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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