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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应知许掐住她的脸:“跟哥哥说,晚安。”
她跟着说:“晚安。”
“还有呢?”应知许仍坐着,指尖点点自己的脸颊。
别犯倔!
听他的话!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漂浮的她无声呐喊。
12岁的她当然听不到,抿着唇,坚决摇头。
“真不乖。”
应知许笑笑,拎出藏在床下的行李箱,随手翻弄:“明天就走了,还要跟哥哥闹脾气吗?”
他检查行李箱里的东西,笑容加深:“哥哥叫人送来的新衣服都不喜欢?那就再换个裁缝。”
12岁的她眼睫低垂,攥紧被角。
应知许指节漫不经心敲敲夹层:“我的女孩,有小秘密了。”
说着打开夹层,眉眼阴沉下来,嘴角却还弯着,割裂的表情十分诡异:“都是你的宝贝啊。”
“带上它们,是想离开哥哥后,再也不回来吗?”
“告诉哥哥,你要做坏女孩吗?”
12岁的她脸上血色褪尽,旁观的她同样心脏骤缩,阵阵钝痛。
原来梦里也会痛吗?
18岁的应知许做事无所顾忌,摸出打火机,蓬松的火苗很快发酵,烘烤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他抱住12岁的她,轻拍着后背哄道:“嘘,嘘,你还有哥哥呢,哥哥爱你,哥哥最爱你了。”
飘忽的她疯狂冲进火堆,透明的身体扑向火焰,徒劳地看着橙红色的怪物吃掉她的一切,又一次。
应知许在火熄灭后离开了。
12岁的她滚下床,手脚并用地踉跄过去,扒开余烬。黑灰的碎渣里,只剩几颗白色的瓷铃完好。她把它们一颗颗捡出来,吹了又吹,撩起衣摆仔细擦拭。
瓷铃上落了水珠,余温很快将之蒸发干净。
她头痛欲裂,眼前所有景象旋转扭曲,被无形的漩涡吸走。
应知晓睁开眼。
模糊晃动的视野逐渐定格,柔和的日光透过薄纱窗帘充满房间,纯白的天花板上树影婆娑,忽明忽暗。
意识慢慢回笼,她记得自己好像晕倒了。
那这是在……医院?
“晓晓?”朱红惊喜地伏在床边:“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她“嗯”了声,问:“几点了?”
朱红蹭蹭鼻子,小声答:“下午四点。”
那还好,不算太久。
“……第二天的下午四点。”朱红看她表情,大约猜到她在想什么,补充一句:“你昏迷了30多个小时。”
“你一直在这?”她注意到朱红淡淡的黑眼圈。
“没,我和满盈轮流来的,奎宁不是还有事嘛,就先走了,”朱红拍了几下胸口,“都怪我。还好医生说你醒了就没事了,不然我得以死谢罪。”
“别这么说,是我自己的问题,又不怪你。”她朝外张望:“073呢?”
“在走廊,被护士赶出去了。”朱红缩缩脖子,思索片刻,凑到她耳边用低声说:“你状态怎么样?要是起得来,看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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