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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让我看看,你的觉悟,是不是和你的力气一样……高。”
那声音贴着后颈传来,冰凉的,带着河水的湿气,钻进她每一个毛孔。
林晚的后背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手指陷在湿冷沉重的床单里,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皂角的滑腻感此刻变得令人作呕。
继续?
在他的注视下,像表演一样,继续搓洗这些肮脏的床单?
屈辱感混着恐惧,像沸腾的水,在她胸腔里翻滚。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相互摩擦的细微声响。
她没动。
河水哗哗地流,带着几片枯叶,打着旋儿从她手边漂过。
身后的男人似乎极轻地笑了一声,气息拂过她的梢,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怎么?向组织反映情况的勇气,这会儿没了?”
林晚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疼。她低下头,将整张脸几乎埋进冰冷的水里,借着这个动作掩盖瞬间涌上眼眶的酸热。
不能哭。
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露怯。
她重新直起身,水珠顺着额、脸颊滚落,分不清是河水还是别的什么。她不再试图加快度,也不再刻意放慢,只是维持着一个麻木的节奏,一下,一下,用力搓着手下的布料。仿佛身后那道几乎要将她洞穿的目光并不存在。
木棒捶打湿布的声音,在空旷的河岸边单调地回响。
宋清屿就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沉默着。他的存在感太强,像一块巨石投入水中,扰乱了周围所有的空气流动。林晚能感觉到他军装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混合着伤药和烟草的气息。
他在欣赏她的狼狈,她的恐惧,她的强装镇定。
时间像是被黏稠的糖浆裹住了,过得极其缓慢。
终于,最后一条床单被拧干,重重扔进一旁的木桶里。林晚的手臂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冰冷的河水将她的双手泡得白、起皱。
她站起身,因为蹲得太久,眼前一阵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一只手,适时地、或者说,算准了时机地,扶住了她的肘弯。
那只手很大,温热,带着枪茧的粗糙感,像铁钳一样,瞬间扣住了她。
林晚浑身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想也不想就要甩开。
但那手指收得更紧,不容置疑的力量,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意味。
“小心点。”
他的声音近在耳畔,低沉,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
“河岸滑。”
林晚猛地转过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距离太近了,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自己的倒影,苍白,惊慌,像只落入陷阱的兔子。
“放开!”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因为压抑的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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