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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父亲遭受的痛苦而哭,为家庭即将面临的巨变而哭,也为那个似乎一夜之间就远去的、平凡却安稳的过去而哭。
柳飘然就站在儿子的身后,不过一步之遥。
她看着儿子剧烈颤抖的背影,听着那压抑不住的、属于少年的破碎哭声,自己的眼泪早已在布满泪痕的脸上无声地肆意流淌。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一边是生命垂危、前途未卜的丈夫,一边是瞬间被抛入残酷现实、濒临崩溃的儿子,双重打击几乎要将她这个为人妻、为人母的柔弱身躯压垮。
她看着昊天趴在床沿,那副无助的样子。
让她想起他更小的时候,在外面受了委屈,也是这样扑进她怀里寻求安慰。
可现在,她能给他什么安慰?
连她自己都需要一个支撑。
她下意识地向前挪了一小步,伸出手,轻轻地、无比温柔地落在了儿子的脑袋上。
没有言语,只是那样静静地放着,传递着微弱的、却不容置疑的体温和支持。
她的目光越过儿子的头顶,落在丈夫毫无生气的脸上,眼神里交织着无尽的痛楚、坚韧,以及一种母狼护崽般的决绝。
这个家,不能散。
丈夫倒下了,儿子还小,她必须站起来。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抑制住更汹涌的泪水,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几乎要逸出的呜咽硬生生堵了回去。
此刻,沉默的陪伴,或许是她能给儿子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力量。
夜晚降临,医院走廊里的灯光更加惨白。
昊天哭了很久,直到眼泪似乎都快流干了,才勉强抬起头。
妈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
昊天看着母亲憔悴的侧脸,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如同沉重的枷锁,落在了他尚且稚嫩的肩膀上。
他从护士那里得知,父亲确实没有了生命危险,但腰椎的伤势注定了他下半生将与轮椅为伴。
这个残酷的现实,像一把刻刀,在昊天的心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平静的生活被彻底打破了。
以往那条固定的、从家到学校再回家的三点一线,被无情地改写。
现在,他的路线变成了离家上学,放学后立刻赶往医院,在父亲的病床前待上一两个小时,看着护士换药,听着仪器规律的滴答声,陪着爸爸说几句话,简单的交谈一下。
然后,在夜幕中,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跟妈妈一起回家。
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昊天开始前所未有地、深刻地回想起父亲曾经教导过他的那些话。
那些关于责任、关于担当、关于“有个人样儿”等等的道理,以往听起来像是空洞的说教,此刻却像黑暗中的灯塔,为他指引着方向。
“家是要所有人的心朝着一个地方使劲,才叫家。如果每个人都只想着自己,那就是搭伙过日子。”父亲低沉的声音仿佛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昊天明白了,现在,该轮到他朝着那个“地方”使劲了。
以往厨房里,妈妈忙碌的身影旁,总是会有爸爸在一旁帮忙,或者陪着说说话。
现在,那个陪伴的身影消失了,厨房里只剩下母亲一个人,在忙碌完一天的工作后,还要面对琐碎的家务。
昊天看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影和眼底无法掩饰的疲惫,心里一阵刺痛。
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吃完饭就把碗筷一推,心安理得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开始主动走进厨房,这个他以往很少涉足的领域。
一开始,他笨手笨脚,连青菜都摘不好,洗菜会弄得到处是水,切菜时战战兢兢生怕切到手。
母亲看着他,眼神复杂,有心疼,有欣慰,也有担忧。
“妈,我来帮你。”这句话,成了他每天放学回家后的固定开场白。
他开始学习辨认不同的蔬菜,学习如何淘米煮饭,学习区分酱油和醋。
他站在灶台前,看着母亲如何掌控火候,如何翻炒菜肴,努力记住每一个步骤。
他第一次尝试炒鸡蛋时,把鸡蛋炒糊了,黑乎乎的一团;第一次煮汤时,放多了盐,咸得苦。
但他没有气馁,默默地收拾掉失败品,然后下一次更加小心。
开始不断上网看视频学习。
他不再把家务看作是父母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事情,而是意识到,这是维持这个家正常运转的一部分,是他作为家庭一员必须承担的责任。
他开始学习拖地,向爸爸一样分担这个家里的家务。
学习整理房间,学习清洗衣物。
他的手变得不再那么细嫩,偶尔会留下一些小伤口,但他的眼神,却在日复一日的劳作和担当中,逐渐褪去了往日的迷茫和愚蠢的躁动,开始变得坚定、清澈起来。
他仿佛能感觉到,有一种名为“成长”的力量,正伴随着痛苦和责任,悄然在他体内生根芽。
他开始渐渐明白,爸爸那句“男子汉,要顶天立地。扛起家里的担子。”所蕴含的意思了。
几个月的时间,在担忧、忙碌和期盼中缓慢流逝。终于,父亲的情况稳定下来,达到了出院回家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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