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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只准备了瘦肉粥和小菜,贺兰临漳不想喝个水饱,用了一碗粥就站在她身后帮她擦头去了。
“有你在,日子都比往日精彩很多。”贺兰临漳可不是在讽刺,他是真心夸奖。
“这都是七哥给我的底气。”洛夕瑶眼中的兴奋还未褪去,她怀念着匕剥开人皮的感觉,“哎,那人扮做木香实在让我生气,我这一气,就想见见血,七哥,你没被我吓到吧?”
她靠在他身上,仰头看着他的下颚,“七哥别怕,只要七哥不害我,我也不会伤七哥。毕竟东齐该死的人这么多,我就算日日杀上一个,都还会剩下不少。”
“九娘都说是该死之人了,你这样做是为民除害。少一个祸害,不知有多少人会得救。”贺兰临漳抬手遮住她的眼睛,“我在这里,你安心去睡。”
她眼底很多血丝,他有些心疼。
洛夕瑶却没有闭上眼睛,她不时眨眼,睫毛在他的掌心擦过。
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她一直没停。
贺兰临漳低笑出声,“你如此明目张胆地吓唬二皇子,东齐帝定要宣你进宫。安心,我到时会先一步进宫等你。”
“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脑子一热,把东齐帝弄死?”洛夕瑶拉下他的手,定定看着他的眼睛。
贺兰临漳捧着她的脸,坦诚道:“东齐帝虽不是君子,但对东齐来说,也算得上明君。他虽会因你近日在京中搅风搅雨而震怒,却并不会要你的命。可他如此,后宫的妇人却未必。而你呢?凶狠是凶狠,心软却也心软。若东齐帝利用你在意的人挑衅于你,你真忍得住不让他血溅五步?”
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杀人容易,可要达成我们的心愿却难。”
“我心软?”洛夕瑶迷茫地看着他。
“若不心软,为何要带王嬷嬷和木香进京?”
“我……”洛夕瑶自嘲一笑,“也许吧!”
贺兰临漳拿出两本账册,“一家胭脂水粉铺子,一家笔墨纸砚铺子。离开平城前,你交代我处理的东西都处理好了,银子我暂时没法给你,这俩家铺子你拿去,待你看了账,我让隋先生跟你去铺子看看。”
他说的自然是洛夕瑶从平城洛府要来的母亲的陪嫁和她的陪嫁。
“给你就是让你用的,你若不用,才是白费了我的心意。”洛夕瑶站起来,随手将头拢了拢,拿着账册歪到床边,“铺子给了我就是我的,若有吃里扒外的人,我可就处理了。这里若有你在意的人,赶紧将人挪走。”
“我在意的人不是在眼前吗?”贺兰临漳知道她心眼儿多,可不想她误会,“胭脂水粉铺子里的女娘都是隋先生买的人,我一年才见掌柜一次,平日里都是隋先生查账。”
洛夕瑶吃了颗花生,将花生皮丢到他身上,“那你敲打敲打掌柜,我可不似隋先生那般好说话。待我盘了帐,就去店里看看,纵我去了漠北,这边我也会让人盯着。”
“你若看掌柜不顺眼,换了便是。”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莫说换个掌柜,就是把铺子都给换了,贺兰临漳也没有二话,给了她的就是她的,他虽爱财,也算不得小气。
洛夕瑶问:“铺子,东齐帝知道吗?”
“知道。”
洛夕瑶不无可惜地叹了口气,“看来你在京城的产业还不如贾老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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