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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赢在玉儿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其他人也都宿在了士兵所看管院子的房间。
拓跋赢坐在桌前,定定的看着桌上油灯忽明忽暗,烛火的光映照在他的脸上,照的他的神色更是阴沉不定。
“夫君,很晚了,就寝吧。”玉儿的眼睛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荧荧之光,闪烁不停。
看着拓跋赢巍然不动的身躯,玉儿心中有些急躁。
突然拓跋赢转身看向玉儿。
“玉儿,你说……”
见他骤然转头看向自己,玉儿的心跳顿时慢了半拍,“啊?夫君说什么?”
拓跋赢看着玉儿有些惊慌的神色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慌什么。”
玉儿嘴角微扯,“玉儿哪里慌了,只是看见垒儿回来了,心中有些害怕。”
“若是他仍是不肯认错,如今抱上了长公主的大腿,若是他倒打一耙……”她满眼水雾的看着拓跋赢,“他与长风之间是有些龃龉的,这你也知道。”
“长风与堂叔家的那几个孩子闲逛却将正在施暴的他抓个正着,垒儿那性子定是会攀咬长风的。”
她快步走到拓跋赢身前蹲下伏在他的腿上,“夫君,玉儿就长风这么一个弟弟相依为命了,你可要护着他呀!”
要命的泪水很快打湿了拓跋赢的长裤,些许的凉意直蹿拓跋赢的心脏。
当初玉儿带着弟弟昏倒在路边,正好遇到了要去文登县办事的拓跋赢。
看他们晕倒的方向应该是要去草原的,于是拓跋赢就吩咐手下先将他们送到文登县的医馆照料。
原本拓跋赢都忘了这件事,谁知他办完事回到草原时,却在家中现了他们姐弟俩。
询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是中原那边逃难而来的,因为家中遭遇变故,家中亲人拼死才将两人护送出来,让他们一路向西,离开中原。
玉儿说,她的祖上是草原人,她也是临走时听父亲说的。
她说她来寻亲,但是人生地不熟的,无从找起,拓跋赢便收留了他们。
可笑的是,真正的亲人没寻到,拓跋赢自己却成了他们的亲人。
看着眼前哭泣的女人,拓跋赢心软了。
也是垒儿那混小子自从玉儿来到这里之后就变的冷心冷肺,好几次欺负玉儿和长风都被他撞上。
也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总看玉儿和她弟弟不顺眼,得知他要娶她为妃,竟然离家出走到草原深处流浪去了。
一年半载都不见人影,也就是他二哥腿受伤残疾,他不知从哪得的消息跑了回来。
他二哥躲着不见人,他只能派了个人守在他二哥的身边照顾,就又走了。
这些年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若不是得知他大哥离开草原,他定是也不会回来看他这个父亲的。
回来之后住了没几天竟然奸杀女子,为了不受刑竟然逃了!
一点担当都没有,也不知在外面都跟着些什么烂人学坏了。
终究是狼崽子大了,他这头老狼管束不了他了。
看着陷入沉思的拓跋赢,玉儿有些慌,不行得赶紧让这老东西睡着才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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