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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肃也跟着附和,抬手挠了挠头道:“我更可惜!那日见大公子身法矫健,身手敏捷,武艺精湛。本想等他伤好了,跟他切磋几招,结果人都没影了。”
这话一出,王砚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额头悄悄沁出薄汗——他哪敢说“大公子”就在眼前?只能干笑着打圆场:“小儿顽劣,倒是让将军和林小公子见笑了。”悄悄抹了把额头的汗,眼角余光飞快瞥向王子卿。肖怀湛却笑了,目光落在王子卿身上,如今瞧着王家小姑娘娴静的模样,倒真难将她与那个,“文武兼备”的大公子联系起来,他也还是恍恍惚惚。
王子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指尖捏了捏王子星的小胳膊。王子星正吃着蜜饯,被捏了下便抬起头,瞪圆了眼睛看她,像只受惊的小松鼠。王子卿朝他眨了眨眼,又悄悄塞了颗梅子到他手里,王子星立马懂了,咧开嘴朝她笑,还凑到她跟前说:“姐姐,阿肃哥哥说要教我练剑,你说我能学会吗?”
姐弟俩这一闹,席间的目光便散了些,王子卿才暗暗松了口气。她眼角余光扫向门口,却见影一站在廊下,身姿笔挺,目光却时不时往厅内瞟,连站在他身旁的左一都皱了眉,眼底闪过丝警惕。
酒过三巡,烛火已燃得矮了些。王砚与林培洲竟聊得非常投契,从地方政务说到江南风土人情,俨然成了忘年交;肖怀湛与林肃也喝得带了些醉意,正凑在一起说围剿时的趣事,偶尔笑出声来。宴席散时,已是月上中天。
影一扶着肖怀湛回客房,肖怀湛脚步虚浮,却还笑着道:“王家这酒不错,比京里的酒还合口……”影一没接话,只小心扶他坐下,又端来温水让他漱口。等伺候着简单洗漱完,房里只剩他们二人时,影一终是按捺不住,低声道:“殿下,属下有一事想问。”
肖怀湛正靠在榻上揉额角,闻言抬眼:“你说。”
“殿下先前……见过王家大公子的佩剑吗?”影一的声音压得更低,目光紧盯着肖怀湛。
肖怀湛愣了下,醉意朦胧中想了想,点头:“见过,是柄好剑。”
影一又追问:“那殿下可知,那是柄什么剑?”
这话一出,肖怀湛心里咯噔一下。影一不是多话的人,这般追问,定是有缘故。他指尖在榻沿敲了敲,醉意散了大半,仔细回想起来:“那是柄黑色长剑,剑鞘是乌木的,没刻任何花纹,看着古朴得很,却又透着股澄明的亮——不是打磨出来的光,倒像玉浸了水,温润得很。那日他挥剑斩向刺客时,剑刃出鞘,连日光都似被引了过去,可偏偏半点杀气都没有,劈在刺客刀上时,只听‘铮’一声,刺客的刀就断了,那剑却连丝毫痕迹都没留。”他顿了顿,肯定道,“确实是柄好剑,瞧着便不是凡品。”
影一垂眸沉思了半晌,指尖在身侧虚点了两下,像是在确认什么,才缓缓道:“那日属下见过一眼,只瞥了个大概,便觉得眼熟,可后来再没见过大公子,也没法确认。方才听林小公子说王家大公子武艺极好,又想起那剑……”他抬眼看向肖怀湛。
“那剑有问题?”肖怀湛的声音沉了下来。
影一点头,语气肯定:“若是属下没看错,那该是湛卢剑。”
“唰”的一声,肖怀湛猛地站起身,方才的醉意全消。他盯着影一,眼底满是惊愕:“你说那是湛卢剑?”
影一点头:“湛卢剑乃春秋名剑,传说是仁道之剑,古朴无华剑身乌亮无纹,削铁如泥却无戾气,与殿下描述的一般无二。”
肖怀湛却猛地摇头,站起身在房里来回踱步,眉头拧得紧紧的:“不可能。湛卢剑早已失传百年,怎么会在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手里?再说……”他顿了顿,想起白日里王子卿那身粉蓝罗裙、温婉浅笑的模样,心里竟莫名一乱,“再说那是王家大公子,即便真是湛卢剑,也不过是一柄剑罢了,能有什么相干?”
他猛地转身,看向影一,语气沉了下来:“此事不许再向任何人提起,包括林将军。你只需记着,那就是一柄普通的好剑。退下吧。”
影一虽满心疑虑,却还是躬身应道:“是。”转身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门。
房内只剩肖怀湛一人。他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夜风带着花香涌进来,却吹不散他心头的乱。湛卢剑……仁道之剑……女扮男装的王家大小姐王子卿……这些念头在他脑子里翻来覆去,竟让他一夜无眠。
另一边,王子卿回了自己的院落“疏桐院”。刚坐下,左一便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躬身道:“小姐,影一今日确有反常。宴席上好几次盯着您看,后来又去跟肖怀湛殿下单独说话,不知说了什么,瞧着神色不对。还在院外站了片刻,似是在听动静。属下试着靠近,他却立刻警觉地看过来,瞧着是在留意什么。”
王子卿抬手揉了揉眉心,走到窗边坐下。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她浅粉的襦裙上,泛着柔和的光。“我知道了。”她轻声道,“定是那日我晕倒时,佩剑被他瞧见了。女扮男装终究是留下了隐患。”
王子卿指尖捏着块玉佩,轻轻摩挲着:“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先别惊动他,继续盯着便是。”她顿了顿,又道,“京中派去的人先别撤,让他们继续盯着将军府和京里动向。”
左一应了声“是”,又悄声退了出去。
房里静下来,只剩烛火噼啪轻响。王子卿揉着眉心,轻轻叹了口气。
“女扮男装终究会留下隐患。”她喃喃道,“回了家,往后还是少穿男装,剑也尽量少碰了。平日里练练琴棋书画,总稳妥些。”可转念想起先前男装时,纵马过街、挥剑破阵的畅快,再对比此刻要敛着锋芒、只在闺阁里打转,心里又添了几分怅然,感觉心里堵的慌。
“唉,做女子真是不易。”她指尖划过案上的古琴,琴弦轻颤,出一声低吟。忽然,她想起师父教她兵法时说的“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心头竟猛地一寒——她打了个激灵,搓了搓胳膊,仿佛那话带着冰碴子。
“罢了,想这些做什么。”她唤来丫鬟,“打水来,我要洗漱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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