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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传说不重要,是不是湛卢剑也不重要。”肖怀湛立马接话,语气格外认真,烛火映在他眼底,亮得像有光,“可这事关系到你的安危,就比什么都重要。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风险,我也不想让你担着。”说罢,他便红了耳根。肖怀湛顿了顿,又往前凑了凑,声音放得更柔,像在解释,又像在安抚:“卿卿,你不用担心我和父皇觊觎这剑。父皇登基这些年,最看重的从不是什么奇珍异宝,而是大周的兴盛,天下的安稳。他怕消息泄露会给你惹来祸端,才派了龙影卫跟着我,不过是想确认一下剑的真假,绝没有别的心思。”
说到这里,肖怀湛忽然对着她挤了挤眼,眼底的凝重散了些,多了点少年人的俏皮,语气也轻快了:“况且,向来湛卢剑择明主而侍,如今它在你手里,就是认了你这个主人。我们何必为了一柄剑徒生事端?我只要护好你,就够了。”
“什么择主!”王子卿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了点嗔怪,却没了刚才的冷淡,“不过是师父随手赠我的罢了,哪有那么多玄乎的说法。”
她顿了顿,指尖又蹭了蹭腕间的养魂木手钏,眼神沉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警惕:“你说的好听,是为了保护我。莫不是借着这个由头,要监视我王家的动向?”
“绝对没有!”肖怀湛连忙摆手,急得侧身向前绕过桌案,几乎要走到她跟前,“卿卿,你武功高强,可王家世代是文官,手里没人,真遇到事,双拳难敌四手。父皇给你父亲兵备和铁矿权,是想让你们自身强大起来——有了兵备,能护家;有了铁矿开采权,也能让王家在朝堂上有分量,这样既不惹人怀疑,又能在关键时刻护住你,怎会是监视?”
肖怀湛说完,深深看着王子卿,眼神里满是真诚,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双肩——掌心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度,怕握重了惹她不快,又怕握轻了让她感受不到诚意:“卿卿,这是我们皇家的诚意。不要疏远我,好不好?相信我,我肖怀湛这辈子,绝不会害你。”肖怀湛耳根的红意,已悄然漫向了那坚挺的脸庞。
王子卿看着他眼底的光,那光里没有算计,只有真切的恳求,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轻轻哼笑一声,抬手挥开他的手,语气却比刚才软了些,带着点不服气:“你们既不图湛卢剑,又这般大费周章,到底图什么?别告诉我,你们什么都不图。”
肖怀湛收回手,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屈指轻轻扣了扣额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像被戳穿了小秘密似的:“卿卿,你这个小滑头,倒懂得追问根由。”
他抬头时,神色瞬间肃穆起来,烛火映在他脸上,竟多了几分郑重,语气也沉得像掷了块石头:“湛卢剑是祥瑞的象征,它如今出现在我朝,本就是我朝之幸。湛卢剑之贵重,从不在它有多锋利,能斩多少敌,而在它承载的‘仁义’二字——那是天下人都向往的治世之道。对我们来说,剑是其次,你能得到湛卢剑的认可,能让这柄仁义之剑,心甘情愿待在你身边,才是最关键的。你说,为了护住这样的‘机缘’,值不值得我们大费周章?”
王子卿还是有些疑惑,眉尖微微蹙着,抬眼看向他,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仅此?”
“仅此。”肖怀湛重重点头,眼神坚定得不容置疑,“从你救我的那刻起,我肖怀湛绝不会伤你半分;卿卿,你不用急着信我,看我的行动就好。”
肖怀湛离开时,月色已深到能看清院墙上的砖缝。王子卿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玄色衣袍下摆的蔷薇花瓣一路掉落,像一串细碎的脚印。直到那背影彻底看不见了,她才转身回到房里,对着门外唤了声:“左一。”
左一立马推门进来,躬身行礼:“小姐,您有何吩咐。”
“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去都城。”王子卿走到桌案旁,指尖轻轻点着案几,语气沉稳,带着点不容差错的谨慎,“你亲自带一队得力的人,把那三株贵重药材送到谷里,亲手交给师祖——切记,路上要隐蔽,不能让人知道药材的去向;另外,你再去一趟暗夜,把最近的事都跟师父细说一遍,尤其是今夜三皇子肖怀湛说的,关于湛卢剑的话,半字都不能漏。可懂?”
左一躬身应道:“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绝不会出差错。”
待左一离开,书房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烛火还在轻轻跳动,把王子卿的影子,映在空了的书架上,忽长忽短。她坐在梨花木椅上,不知坐了多久,窗外的风顺着半开的窗缝吹进来,带着蔷薇花的清香,却始终吹不散她心头的纷乱——肖怀湛眼底的真诚、皇家突如其来的安排、湛卢剑背后的秘密,像一团缠在一起的线,让她一时理不清头绪。
夜色渐深,烛火渐渐弱了下去,案上的烛泪积了厚厚一层。
有些人,在不经意时,相遇;有些事,在不经意间,开始;有些话,在不经意里,承诺;有些爱,在不经意中,刻骨!
晨雾还没散尽时,原兴王府——如今的刺史府,朱红大门已被擦拭得锃亮,这府邸曾是亲王规制,朱红大门上的铜钉亮得能映出人影,门楣上新挂的“刺史府”匾额,在初升的晨光里泛着温润的木色。左三正指挥人擦拭门楣上“刺史府”的新匾额,砂纸细细磨过木边,连一丝毛刺都不肯留;——这匾额是三日前接到消息后连夜赶制的,小姐特意吩咐过,字体要不失王家风骨气韵。
左四正一手指挥着护卫们归置家具,一手攥着一本册子,对照着王子卿传信吩咐的“王家起居注”:主卧的床要靠东墙,方便晨光照进;书房的案几需比寻常尺寸宽半尺,王大人惯于伏案写公文;连小姐的厢房里,都要在窗下摆一张矮榻,她说夏日午后能倚着看书。护卫们抬着梨花木椅轻手轻脚,生怕磕碰到雕花扶手;连廊下挂的灯笼,都换成了王家旧宅常用的素色绢面,怕骤然换了艳色,让夫人小姐不适,与记忆里的模样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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