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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心里的疑虑更重,却不敢多问,忙躬身应道:“是,殿下先请回马车,臣等随后。”肖怀湛点点头,转身又进了车厢,车帘落下时,王子卿瞥见他袖口绣着的暗龙纹——那是皇子才能用的纹样,比寻常宗室的更精致几分。
王家众人按序上了随行的马车,车轮重新转动,顺着青石板路往刺史府去。车厢里很静,王砚靠在车壁上,指尖还在抖:“旭儿,你觉不觉得……殿下今日不对劲?”王子旭刚要开口,就听见车外传来侍卫整齐的脚步声,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轻轻点了点头。王子卿和王夫人、王子旭坐在另一辆马车里,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那马车的规格、侍卫的气势,绝不是“皇子微服私访”该有的。
到了刺史府门前,马车刚停稳,王砚就率先跳下车,身后的王子旭、王子卿也跟着下来,齐齐立在府门前石阶下等候。三皇子肖怀湛先从车厢里出来,却没往前走,而是侧身站在马车旁,腰杆微微弯曲——这姿态恭敬得异乎寻常。
下一瞬,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了车帘,手背上戴着枚羊脂玉扳指,阳光照在上面,泛着温润的光。紧接着,一位中年男子弯腰走下车,——他中等身材,微微福,却不显臃肿,反而透着股沉稳的气度。头戴一顶白玉冠,冠顶嵌着颗鸽卵大的东珠,在阳光下亮得晃眼;身上穿的深蓝色锦袍,绣着暗纹云龙,每片龙鳞都用金线细细勾勒,走动时锦袍拂过地面,龙纹似要从布上活过来一般。
他腰系明黄玉带,那是天子专属的颜色,玉带上坠着三枚和田玉坠、两个绣着“寿”字的香囊,香囊上的丝线是苏绣,针脚细密得看不见接头。他左手持一柄檀香木折扇,扇面上画着浅淡的山水,是名家手笔,此刻正慢悠悠地晃着,扇尖偶尔扫过玉带,出轻细的“叮咚”声。三皇子肖怀湛连忙躬身双手虚扶着中年男子的胳膊。
“这是……”王砚瞳孔骤缩,膝盖一软就想跪,却被肖怀湛用眼神制止了。中年男子站定后,目光缓缓扫过王家众人,那眼神深邃如潭,带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明明没说话,却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连风吹过廊下灯笼的声音都似消失了。
三皇子肖怀湛躬身在身侧,道:“父皇,一路劳顿,先进府歇息吧。”
“父皇?!”王子旭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调。王子卿也心头一震,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襦裙——原来真的是当今圣上肖以安!她早有猜测,可亲眼见到,还是忍不住心慌,只是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敛着眼帘,不让情绪露出来。
没等他们行跪拜礼,肖怀湛已转向王砚,语气不容置疑:“王大人,快请贵人进府。”
府门早已大开,门内的仆从们都垂着头,连眼皮都不敢抬。王砚定了定神,忙侧身引路:“请随臣来。”他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脚步却尽量稳当,每一步都走得极慢,生怕哪里失了礼数。皇帝点点头,迈步上了石阶,肖怀湛紧随其后,双手依旧虚扶着,姿态恭敬。
王子卿跟在队伍末尾,刚要抬脚,却瞥见后面一辆马车里走下来一位老者——那老者须皆白,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木簪固定着,身上穿的青布长衫,却格外整洁,袖口和领口都有暗纹,针脚细密。他手里拄着根乌木拐杖,杖头雕着枚小小的葫芦,葫芦嘴上还挂着颗红绳系着的珠子。
老者下车后没急着走,先是抬头看了看刺史府的门楣,目光在“刺史府”三个烫金大字上停了片刻,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随即,他转头看向王子卿,四目相对时,老者的眼神微眯了一下,像在辨认什么,嘴角还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王子卿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目光——这老者气息平和,却让她莫名觉得不简单,身上那股沉静的气度,绝不是普通的随从,想来是圣上身边的近臣,或许是那位传说中隐居多年的太傅?一旁的侍卫上前一步,对着老者躬身道:“大人,请。”老者点点头,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跟着进了府,拐杖敲在青石板上,出“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府里格外清晰。
府里静得可怕,连风穿过回廊的声音都显得突兀。穿梭在各处的仆从、侍卫都屏着气,脚步放得极轻:端茶的丫鬟双手托着托盘,手臂绷得笔直,连呼吸都变得清浅;扫地的仆人握着扫帚,只敢用扫帚尖轻轻扫动,生怕扬起半点儿灰尘;守在廊下的侍卫,连站着的姿势都没变过,像尊雕像。青砖地上刚扫过,连一片落叶都没有,廊下挂着的红灯笼擦得亮,却没点亮,只借着天光映出淡淡的光晕,透着几分肃穆。
一行人走过,路上的侍卫、仆从、丫鬟们匍匐着跪了一地;来到正厅,厅内早已收拾妥当:上摆着一张太师椅,椅子上铺着厚厚的深红色锦垫,绣着缠枝莲纹;两侧摆着四把梨花木椅,椅垫是青色的锦垫。皇帝肖以安在肖怀湛的搀扶下,坐在了上的太师椅上,他轻轻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了些,却依旧透着股帝王的威严。
白老者则坐在皇帝左侧的梨花木椅上,手里依旧攥着那根乌木拐杖,拐杖竖在腿边,一动不动。肖怀湛立在皇帝身侧,身姿笔直,双手垂在身侧,目光平视前方,却时刻留意着皇帝的神色。
丫鬟们鱼贯而入,端上精致的茶点:青瓷碗里泡着今年的雨前龙井,茶叶舒展在水里,茶烟袅袅,散出淡淡的清香;白瓷碟子里摆着桂花糕、杏仁酥、枣泥糕,都是刚从厨房端来的,还带着热气,糕点上的花纹精致得像件艺术品。
“都下去吧。”肖怀湛对着丫鬟们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丫鬟们躬身退下,脚步轻得像猫,出门时还轻轻带上门,没出半点声响。门口的侍卫上前一步,持刀而立,刀刃在天光下泛着冷光,目光警惕地盯着厅外,连一只飞过的鸟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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