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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城抬起头,朝着天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姜栎,你要不要过来接我一下?”
其实不来接也行,过会儿老叔也能送一下,但是他还是不想麻烦别人,除了姜栎。
只是令严谨城意外的是,他没有听见预想中姜栎很爽快的应声,而是莫名感觉听筒对面异常的空阔,期间还夹杂着树枝被压断混杂着脚步踩进土壤的声音,大概过了两三秒,姜栎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严谨城的电话,他立即用他沙哑到破音的嗓音焦急地问道:“你在哪里?!有没有受伤?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严谨城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地回答他:“能有啥事。我给你报个微信号,你快点加一下,我发个定位给你。”
说着,他点开小孩的微信,艰难地识别着上面一串意味不明的乱码似的微信号报给姜栎,悠哉道:“不着急,你出来的时候跟付哥和小耿讲一声啊,别让人家跟着瞎担心。”
不过严谨城这次没有等到姜栎的回复,对面就匆匆挂了电话,很快电话手表上的微信多了一条好友提示。
严谨城通过后把定位一发,笑嘻嘻地走到小男孩旁边蹲下,陪他一起撸起狗来,“谢谢你啊小帅哥。”
他凑热闹似的抓了抓小狗的肚子,听它呜呜地叽咕,“对了,你这小狗有名字吗?”
严谨城在等姜栎来接的期间跑去厨房跟老板打了声招呼,说可能自己待会儿有朋友来接,可能没办法留下吃饭了。
不过老板依旧摆摆手,拉着他到锅炉边看了一眼卖相特别好的红烧鱼,说要让他朋友也一起留下来吃饭。
严谨城也不好推拒,被他们笑着又推出去,只能又回到之前的小板凳上,坐在门口看着小狗在狗窝边吃它的晚饭,小男孩这会儿也跑去房间里看动画片,严谨城仰头看着屋檐不断下落的雨滴,总觉得现在这一副景象还怪凄凉的。
自己挑了个好景准备拍一下山谷,结果刚对好景就下起大暴雨,撤退的时候没站稳摔了一跤,为了救相机没顾上手机,从口袋里摔出来就开不了机了。
幸好附近就是村子,他只能连忙跑进一户看起来像是商铺的房子。
主人一家都是热情好客的敞亮人,招呼着让严谨城进屋避雨,还给煮了一碗糖水,严谨城这才从淋雨的寒冷中缓了过来,后来又借了吹风机把身上的衣服吹干,忙活完才有工夫看一眼手机还有没有救。
事情发生得都太猝不及防,严谨城到这会儿才缓过神。
不过他一直都不觉得自己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是倒霉,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运气很差的人,遇见什么错过什么都有它的道理,他会更愿意把时间放在体验上,而非纠结和后悔。
譬如今天的拍摄十分顺利,绥白的风景美到令人动容,好几次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譬如他很快就会有一顿香喷喷的晚饭,他认识了善良淳朴的一家人,在这里有了属于他的人脉;譬如好在摔坏的不是好几万的相机,里面正存放着他引以为傲的东西;譬如没过多久,就会有人来接他回去,他会对自己嘘寒问暖,听自己讲述也许会变得夸张的经历
先前猛烈的风停下了脚步,它变得柔和且清凉,吹动着脚边的水坑泛起丝丝涟漪,上面倒映着昏黄的灯,这里的房屋是木质的吊脚楼,在光的映衬下显得更为古朴,雨天也给它增添了几分神秘。
严谨城俯下身,觉得新奇地拿起相机对准了那个水坑,可就在要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他眼睛微眯起来,倏地发现水坑上似乎多了一道身影。
严谨城似有所感地抬起头,心脏随之猛地一跳,
——姜栎此刻正静默地站在自己眼前,昏暗下只能看见他模糊的轮廓。
他走到门前灯下,于是严谨城看清他的脸,和他浑身上下沾着的树叶和泥土,垂在腿侧的手背也肉眼可见地坏了好几道鲜明的伤口,此时还不断向下淌着血。
严谨城眉头一蹙,把相机放下连忙站了起来,他快速地伸手拽过姜栎的手,语气鲜见地急切起来,“你这手怎么回事?”
姜栎的唇线紧绷,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盯着严谨城,眼神里掺杂着严谨城看不懂的意味,他仿佛在打量,又似乎在描摹,像是刚从迷雾森林里走出来却还没有被告知得救的困顿的人,目光里有一种近乎绝望的希冀。
“怎么了?”严谨城发觉姜栎的状态有些不对,他的声音也轻下来。
但紧接着回应他的不是姜栎的答案,而是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满得快要让人窒息的拥抱。
姜栎的身体重重地压过来,摁着他将他抵在窗台边,窗户被弄出一声轻响,在这样的寂静里显得突兀又奇怪。
严谨城本来下意识地想伸手推开,但身上传来对方的颤抖无法被忽略,垂眸间发现他的衣服背后也多了许多显目的划痕,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严谨城呼吸一滞,几乎都要猜到这是为什么。
“我是成年人了,会张嘴求助,这里又不是什么穷乡僻壤,我能出什么事?”严谨城拍了拍姜栎的肩膀,将他身上的脏污拍掉,语气有些无奈,“你发这一通疯的找,有什么必”
可下一秒,严谨城的话音被姜栎狠狠地堵回了喉咙里——他感受到唇上倏然一重,对方的气息瞬时不容抗拒地包裹住了他。
一个吻就如此迅速却真实地发生了
姜栎似乎根本没有想给严谨城退路,甚至连让他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吻是撞过来的,但在触碰的时候收了力道,停顿片刻后轻咬住严谨城的下唇迫使他给出一条进入的通道,在严谨城怔愣得任他摆布的几秒,他毫不客气地含吮着他的唇,抓住微微张开的机会,态度强硬地通过了阻拦。
他们严丝合缝地紧密相贴着,嘴唇的温度高于冰凉的指尖,带来更为清晰的触感,两个人的气息交缠着隔绝了之前围绕的属于这个傍晚的味道。
他们就这么没名没分没预料地在这个说不清的雨天接吻,呼吸间严谨城还能闻见姜栎身上淡淡的血腥气味,直到这样的味道逐渐充斥在口腔,他的唇上恍然有一种被撕开的痛感,姜栎好像有犬牙,掠过去的时候会刺着疼,但很快又会有温润轻轻地覆盖掉,躲避的空隙被他填满,严谨城已经分不清自己是逃不开,还是压根就没想逃。
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接吻经验,更何况严谨城此时头脑发懵,完全是跟着姜栎呼吸的节奏配合他。他无比清醒地感受着姜栎是怎么从横冲直撞变成现在这样的缱绻温柔,一直吻到嘴唇开始发干,他才皱着眉头往后撤开了脑袋,一瞬间麻意爬满了双唇,姜栎见他皱眉,又倾身小心地舔了一下。
“你疯了?!”反应过来的严谨城抬手推了一下姜栎的脑袋,手上没收着力,脸上却更多的是无所适从的慌乱。
姜栎的嗓子还是哑的,像是大声喊叫后被扯开的嗓音,听起来更加低沉,“如果再找不到你,我才是真的疯了。”
“我说了,我是成年人了,有最起码的躲避风险和应对意外的能力。”严谨城盯着姜栎的眼睛,呼吸还没有稳得下来。
只见姜栎面色苍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再开口时,却是让严谨城真正意想不到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及格?”
严谨城睫毛猛地一颤,他喉结滚了滚,声音也变得不自然,“你什么意思?”
“我之前是骗你的。”姜栎低下头,凑过来轻轻蹭了蹭严谨城的鼻尖,语气变得偏执起来,“上天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不可能再放手,你说给我的期限一过我们就再也不提感情,我其实压根就不会履行这样的承诺。”
“严谨城,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了。”
姜栎今天的侵略性太强了,那个一直在守着界限等严谨城点头的人在此时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丢弃掉所有平和与坦然的伪装,在暴雨落下后,浇垮了他如纸一般的克制。
他的手牢牢地拽着严谨城的手腕,眼神里有恳求,也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坦白:“我受不了再失去你,受不了你离开我能够掌控的范围,今天这样的事情我承受不了。我一路上每个林子都进去找了,路过的山石路我沿着往下到不能再往下,你的电话我打了一通又一通,如果下一秒告诉我悬崖底下有可能,我甚至也会下去找一遍。”
“你他妈”严谨城难得地骂了一次脏话,“真是疯了。”
但姜栎似乎毫不在意这样的评价,他只在意严谨城的心意,所以视线紧紧锁住他的脸,夜色下双眸闪着光亮,神情算得上虔诚,“我想及格,我想我们有可能。”姜栎说到这里,又偏过头轻轻碰了碰严谨城的嘴唇,仿佛生硬的话如果有了柔软的动作就可以被放过,“我想你被我拽着。”
“所以求你了,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说完,他双手捧住严谨城的脸,指尖抖得在他的脸颊留下划过的酥麻,严谨城回望着姜栎的眼睛,看着他发红的眼尾,和无声流下的眼泪。
时间在这句话末尾宛若被强硬地按下了暂停,他们之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在沉默里,他们长久地对视着,好像从对方的眼里能读懂什么,关于他们的挣扎,无奈,追逐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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