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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糖从周建国家出来后,强装镇定地回到家。王铁柱已经起床,正坐在院子里逗小宝玩,看到苏糖回来,脸上立刻堆满笑容:
“糖糖,你去哪儿了?这么早出门。”
苏糖心中厌恶,却依旧面不改色地说:
“出去透透气,顺便去李婶家看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王铁柱的表情,只见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这一整天,王铁柱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就走神,逗小宝玩也没了之前的耐心。苏糖知道,昨晚的事情让他乱了阵脚,他肯定在谋划着下一步行动。
傍晚时分,小宝在屋里睡着了,王铁柱对苏糖说:
“糖糖,我出去转转,这几天在村子里待着,感觉有些闷。”
苏糖点点头,看着王铁柱走出家门,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知道,王铁柱肯定要有所行动了。
王铁柱离开家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只是随便转转。他先是在村子里绕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便朝着村外走去。他来到昨天与黑影碰面的树林,在那里等了一会儿,黑影却没有出现。王铁柱眉头紧皱,心中有些焦急,他不知道黑影为何失约,难道是昨晚的事情暴露了?
王铁柱在树林里等到月亮爬上树梢,也没等来那个黑影。他蹲在枯叶堆里,烟头明明灭灭,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这是约定的暗号,可回应他的只有簌簌风声。
他摸出藏在树根下的铁皮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叠粮票。手指抚过票面上的"全国通用"字样,想起黑影说的"事成之后十倍奉还",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狗日的!"他突然起身踢翻身边的石块,惊起一群栖息的夜鸟。
回到村口时,打谷场的大喇叭正播放着《社员都是向阳花》。王铁柱借着月光,看见苏糖正和李婶在井台边说笑着打水。
"婶子,这水真凉。"苏糖的声音飘过来,"明儿个我帮你家挑水吧。"
李婶的笑声混着水桶的吱呀声:"可别累着你,铁柱回来了能搭把手。"
王铁柱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知道苏糖是故意说给暗处的他听,就像今早她故意把晒干的辣椒面撒在窗台上,呛得他喷嚏连天。
晌午的日头毒得很,苏糖蹲在院墙边翻晒红薯干,竹匾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灶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王铁柱突然探出头来,
"糖糖,我去张大爷家借个锄头。"
他说话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那里还留着去年小宝换牙时啃出的牙印。
苏糖头也不抬地用木耙翻着红薯干:
"张大爷家的锄头早锈成废铁了,你去村东头老杨那儿看看。"她余光瞥见王铁柱裤脚沾着新鲜的黄土,这在后山矿洞附近才有的土质。
等王铁柱的脚步声消失在巷口,苏糖立刻放下木耙,从空间里取出微型望远镜。镜头里,王铁柱并没有往老杨家走,而是拐进了废弃的饲养院。倒塌的土墙边长着半人高的野蒿,他左顾右盼后,突然蹲下身扒拉草根。
苏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望远镜里,王铁柱从土里掏出个裹着油布的小盒子。
就在这时,墙角突然闪出个戴草帽的身影——是村会计老周!
王铁柱的身子猛地僵住,盒子"啪嗒"掉在地上。老周弯腰捡起盒子,抖开油布,里面是个青铜质地的虎符。
"铁柱,你咋在这儿?"老周的声音带着疑惑,他举起虎符对着阳光,"这物件看着眼熟啊。"
王铁柱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周,我我找锄头呢。"
他的手指悄悄摸向腰间,那里别着把磨得亮的匕。
老周的目光落在虎符上的饕餮纹:
"这不是村东头老坟里的东西吗?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突然压低声音,"是不是和前阵子文物贩子那事儿有关?"
王铁柱突然抢过虎符塞进裤兜,匕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寒光:
"老周,没啥事我先走了。"
他后退两步,转身时踢到块砖头,差点摔倒。老周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苏糖赶紧收起望远镜,假装继续翻晒红薯干。不一会儿,王铁柱哼着小曲从院墙外走过,手里多了把生锈的锄头。
苏糖赶紧收起望远镜,手指无意识地在竹匾边缘摩挲,把晒软的红薯干码得更整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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