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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油辛辣刺鼻的味道在客厅里弥漫开来,这种老式的跌打药酒气味实在算不上好闻。
陈念掌心的温度很高,裹挟着滑腻的药油,在宋知微肿胀的脚踝上反复推拿。
“嘶……轻点!你是要谋杀亲妈啊?”宋知微倒吸一口凉气,原本慵懒靠在沙背上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那只没受伤的脚下意识地抬起来,脚趾毫不客气地戳在陈念的胸口上。
“是你说要揉开淤血的。”陈念没抬头,手下的力道却故意没减,反而用大拇指在那处淤青的核心位置狠狠按压着旋转,“忍着点,知微姐,不然明天你连高跟鞋都穿不进去。”
“小兔崽子,公报私仇是吧?”宋知微咬着嘴唇,疼得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花,但随即又舒展开眉头,喉咙里滚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叹息。
那种酸胀过后的热流,确实比单纯的疼痛要舒服得多。
她放松下来,眼神开始在陈念身上打转。
少年洗过了澡,身上是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因为低头按摩的姿势,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平直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肌阴影。
宋知微心里那点恶作剧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她那只抵在陈念胸口的脚并没有收回,反而顺着他的衣襟边缘,像条灵活的游鱼一样,悄悄地钻了进去。
微凉的脚趾,触碰到少年滚烫的皮肤。
陈念的手指明显僵了一下。
“哎,跟姐说说,”宋知微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这动作有多过火,脚趾在他腹肌的轮廓上轻轻踩了踩,语气随意得就像在问今天晚饭吃什么,“学校里有没有小女生给你递情书?你也长开了,这张脸在我们公司都能出道当练习生了,没道理没人追啊。”
陈念一把抓住了她在自己衣服里作乱的脚。
那只脚很小,骨肉匀亭,脚底板嫩得像是刚剥壳的荔枝,只有脚后跟有一点穿高跟鞋磨出的薄茧,反而增添了几分真实的触感。
“没有。”陈念面无表情地把她的脚从衣服里拽出来,重新放回沙垫上,“我有那时间不如多刷两道数学题。”
“啧,无趣。”宋知微撇了撇嘴,被抓出来的脚又不甘寂寞地蹭上了陈念的大腿,隔着校服裤子的布料,脚趾灵活地夹了一点布料转圈,“跟你那个老爸一个德行,木头桩子。”
提到父亲,两人之间的空气沉默了一瞬,陈念手中的按摩动作也随之停顿,但他很快又恢复了揉捏的节奏,将那份凝滞打破。
陈念抬起眼皮,看着宋知微那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表情,心里那股子少年人的好胜心也被激了起来。
他虽然内向,但在这个家里,在这个只比他大一轮的继母面前,他并不是一味顺受的绵羊。
“知微姐,”陈念忽然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难得的狡黠,“你最近是不是又重了?”
“你放屁!”宋知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老娘体脂率常年保持在2o%以下!哪里重了?”
“脚底板重了。”
陈念说着,双手握住她受伤的那只脚,不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十指交叉扣住她的脚掌,掌根力,对着足底的涌泉穴猛地一按。
“啊——!”
宋知微一声惨叫,整个人差点从沙上弹起来,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陈念!你找死啊!”她一边骂,一边笑着想要把脚抽回来,另一只脚更是毫不客气地往陈念肩膀上踹,“疼死我了!你这是按摩还是上刑?”
“这叫通经活络,我看你就是平时高跟鞋穿多了,脚底板全是硬块。”陈念没让她挣脱,反而加大了手劲,在她的小腿肚上又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是肌肉最酸痛的地方,“还有这里,硬得跟石头一样,还说不重?”
“那是肌肉线条!那是美感!你懂个屁!”宋知微笑骂着,身体在沙上扭动挣扎。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她身上那条浴袍本就松松垮垮,此刻更是敞开了一大半,露出内里贴身的黑色蕾丝吊带裙边缘。
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浴袍下的丰满曲线随着她的挣扎起伏晃动。
汗水混合着药油的味道,在两人之间酵。
“好了好了……我认输,我认输行了吧……”宋知微最后气喘吁吁地求饶,整个人瘫软在沙上,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脸颊绯红,胸口剧烈起伏着,“饶了我这条老命吧,真没力气了。”
陈念也停了手,呼吸有些急促。他松开那只已经被揉得热红的脚,手掌上残留着那种滑腻腻的触感,心里没来由地空了一下。
他看着宋知微毫无防备的、近乎酣睡的神态,刚才那一瞬间的占有欲和报复心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是属于这个家的,是属于他的唯一的亲人。
至于那种隐隐约约在血管里跳动的、关于女人的躁动,被他再一次强行压回了心底最深处的箱子里,落了锁。
“去洗手吧,全是味儿。”宋知微懒洋洋地踢了他一下,这次力道很轻,像是在撒娇,“我休息一会。”
“知道了。”陈念站起身,腿有些麻。
他转身走向厨房,背影清瘦挺拔。
宋知微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里那种戏谑的光芒慢慢沉淀下来,变成了一种不易察觉的迷茫。
她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刚才被他按过的小腿,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少年掌心惊人的热度,烫得她心里微微慌。
“真是长大了啊……”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连窗外的雨声都能盖过。
陈念洗完手后回到房间,反手带上门,将那股混合着红花油和宋知微身上独特体香的暧昧气息隔绝在外。
房间里很暗,只有书桌上那盏台灯散着冷白色的光晕。
他走到桌前,没有第一时间坐下,而是抬起手,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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