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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旧书库位于顶层阁楼,这里平时不对学生开放,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沉积了半个世纪的纸张霉味,混合着干燥的灰尘气息。
夕阳透过老虎窗斜斜地射进来,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疯狂起舞,像极了陈念此刻混乱不堪的内心。
“把那几本《中国通俗小说考》递给我,小心点,别把封皮弄散了。”
苏曼的声音从梯子下面传来。
陈念站在摇摇晃晃的木梯顶端,手里捧着几本厚重的硬皮书。
这里的空间很狭窄,两排高大的书架像两堵墙一样夹着他们。
因为高处闷热,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校服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块,贴在嵴梁骨上,黏糊糊的。
他低下头,正准备把书递下去。
苏曼站在梯子旁,仰着头,双手张开做出一个接书的姿势。
从陈念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看过去,风景独好得有些过分。
苏曼穿的那件棉麻长裙领口虽然不低,但因为仰头和抬手的动作,锁骨的线条被拉得紧绷。
那串木佛珠滑到了手肘处,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小臂。
透过宽松领口的缝隙,陈念能隐约看到里面淡青色内衣的边缘,以及一抹虽然不如宋知微那般波涛汹涌、却有着独特圆润弧度的起伏。
那是一种绵软、温柔,不带攻击性的白。
“什么呆呢?想把书砸我脸上?”苏曼笑着嗔怪了一句,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眼角那一丝细纹不但不显老,反而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
陈念猛地回神,喉咙干,慌乱地把书递到她手里“没……这里太热了。”
“是热,这阁楼就是个蒸笼。”苏曼接过书,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行了,下来吧,剩下的明天再弄。”
陈念小心翼翼地爬下梯子。木梯出“吱呀吱呀”的呻吟,像是在抗议。
当他下到最后一级时,脚下一滑,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栽去。
“小心!”
苏曼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的胳膊。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陈念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幽冷的沉香味道,这味道像是一只凉凉的手,抚平了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血管里乱窜的燥热。
但他太重了,又是惯性冲击,苏曼被他撞得后退了半步,背部抵在了身后的书架上。
“砰”的一声闷响。
陈念的双手撑在书架上,刚好把苏曼圈在了中间。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壁咚”姿势,虽然完全是个意外。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鼻尖离苏曼的脸只有不到十公分。他能看清苏曼脸上细细的绒毛,还有那双琥珀色瞳孔里倒映出的、满头大汗的自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苏曼没有推开,也没有惊慌。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神色平静如水。
她甚至微微仰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慈悲的探究,仿佛在观察一只受惊的小兽。
“心跳很快。”苏曼轻声说道,声音就在陈念的下巴处响起。
陈念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弹开身体,后退了两步,甚至撞到了旁边的梯子。
“对……对不起!曼姐,我不是故意的……”他语无伦次地道歉,脸涨成了猪肝色。
“慌什么?我又没说你要非礼我。”苏曼站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开衫,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整理一卷经文。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素色的棉手帕,走上前一步。
陈念下意识想躲,却被她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别动。”
苏曼抬起手,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陈念额头上的汗水,还有脸颊上不小心沾到的一抹灰尘。
隔着薄薄的棉布,她指尖的凉意渗透进皮肤。
那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长辈的怜爱,却又因为这封闭狭窄的空间和刚才的肢体接触,染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陈念愣住了,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擦拭。
“你心里藏着事。”苏曼收回手帕,看着上面灰黑色的痕迹,淡淡地说,“这事儿像火,堵是堵不住的,迟早会把你烧坏。”
“我……”陈念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想说就不说。”苏曼笑了笑,将手帕折迭好收起来,“不过,作为过来人提醒你一句。有些女人是酒,越喝越上头,最后会醉死;有些女人是茶,虽然苦,但能解酒。”
她意有所指地看着陈念“别光顾着喝酒,偶尔也喝点茶,清醒清醒。”
“好了,收拾东西回家吧。”苏曼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向门口,“听说过几天市里有大领导要来视察,学校要大扫除,这几天图书馆闭馆,你不用过来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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