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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后宫,凤仪殿晨光初透,珠帘半卷。
诸嫔妃按品大妆,已在殿内依次跪坐。
却是窃窃帝辛昨夜新幸的那位“馍头山石仙子”。
宫规森严,虽石星瑶早前便随姜后入宫,也曾与大王欢好,却从未正式留宿摘星楼,故而昨夜被尙仪官郑重记作“初承恩泽”。
石星瑶一夜苦战,玄牝红肿,腿根俱软,行走时雪股间仍隐隐作痛。
她却不敢失礼,只得换了宫制绛纱广袖长裙,内衬月白小衣,踩着软鞋,小心翼翼地来凤仪殿谢恩。
广袖遮掩下,她小腹仍微微有感,昨夜承下的龙精尚未炼化干净,走一步便觉里面晃晃荡荡似要流出,不由羞得耳跟通红。
殿中,姜皇后端坐凤椅,凤袍十二幅,怀中已显身孕,颜色却是愈雍容。
她见石星瑶形态艰难,不由得温声道“星瑶妹妹昨夜辛苦了,起来回话吧。”
石星瑶伏地叩,声音软得颤“谢娘娘恩典。”
姜皇后令侍女扶她起来,又取一双羊脂白玉镯、一支赤金凤钗赐下,和颜道“昨夜可还受得住?王上勇武卓绝,实非单个女子所能承受,便是我与黄妃武家女子出身,也未必能侍奉整夜;只是你次摘星楼承恩,我不愿委屈你与她人分享,实在是辛苦妹妹,至于未来名分,容我这几日安排…”
石星瑶轻轻摇头“谢娘娘恩典。只是…星瑶修的是道门练气,不宜居后宫之位。我本就是宫中任职,昨夜之事,不过是奉娘娘之命,替大王泄去火气,并无其他念想,名位一事非我所求,还望娘娘勿以为念。”
此言一出,殿中诸嫔无不惊讶,却又暗暗松气。
坐在姜后下的黄妃最为明显。
那黄妃生得英气逼人,眼角凤挑,身段健美,正是武成王黄飞虎之妹,地位仅在王后之下。
她被姜后压得喘不过气,若再添一个后党嫔妃,日子更难过。
如今听石星瑶主动推辞,反倒暗喜,忙也起身,着宫人捧来一匣南珠胭脂、一瓶龙涎香露,笑道
“妹妹侍奉君王有功,焉能不赏,我有些许礼物,日后若还有需要,只管来我处来取便是。”
石星瑶福了福身,软软道了谢。
殿中诸妃见她娇小可人,又不争权,不过是帝辛偶尔泄火的玩物,便也无人为难。
反倒有几位妃嫔命妇,暗暗羡慕地想大王龙精虎猛,一夜能连战数女而不倒,寻常女子哪里经得住?
自己若能与石仙子学上一二,学得几分房中御敌之术,是不是也有机会如那一后一妃般,可以独自撑过一夜,多获些恩宠。
姜后沉吟片刻,让尙仪女官翻开绢簿,提笔在“石星瑶”三字后加上了“帝幸”二字,又在“职掌”一栏写了“中宫常侍”四个字,算是王后直辖。
凤仪殿散礼后,众嫔妃鱼贯而出,个个步态轻盈,却都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过石星瑶,唇角含笑,眸中带春,连黄妃都忍不住低声掩笑,似是瞧见什么极有趣的玩意儿。
石星瑶捧着那一堆金钗玉镯、珠膏香露,浑然不觉有什么异常,只是“石常侍”这个称呼有些拗口。
看着小姑娘茫然无助,尙仪官便在她耳边轻声解释,随即也是轻笑着离开,只留了星瑶脸红到了耳根子…
原来这“中宫常侍”四字,在朝歌后宫里早已另有隐意。
名义上是皇后直属女官,掌管中宫日常,实则专责伺候帝后行房。
凡帝后合衾之夕,常侍须侍立帷旁,添香布烛、暖酒拂尘,甚至王后累时要以身而代。
若陛下那夜不临幸,王后来了兴致,也要以“虚鸾假凤”之法宽慰贵人春兴,教那空虚的绛宫不至夜夜煎熬。
难怪其余嫔妃一个个神态暧昧,仿佛她已成了皇后裙下私宠…
殿内只余姜皇后一人,她便卸了凤冠,松松挽着髻,正倚在软榻上看书。见星瑶久久不去,抬眸一笑“怎么,又来撒娇?”
石星瑶把饰往案上一放,扑过去跪坐在皇后脚边,双手抱住她膝盖,小脸埋进凤裙里,声音又软又嗔,带着浓浓的鼻音“姐姐…姐姐这是变着法的欺负小妹呀!”
姜皇后被她逗得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耳尖“谁让你之前不辞而别?陛下那夜强要了你,你连一句实话都不肯与我说,转身便逃了。罚你做这常侍,也算叫你把欠下的都补回来。”
石星瑶耳根通红,半晌才抬起头,眸子里水光潋滟,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姐姐…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姜皇后叹息一声,指尖拂过她汗湿的鬓角,声音放得极轻“陛下虽龙阳炽烈,却从不勉强女子。那夜他醉后失仪,次日醒来便与我说要与你个说法,是你自己吓得连夜跑了。我若不知,又怎会放心让你在外头闲晃?”
说罢,又轻轻一笑,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亲“如今你既不愿入名册,便好好做我这常侍罢,这既是做王后的赏你,也是做姐姐的罚你。陛下来时,你若愿意,自可与他巫山云雨;陛下不来时,便陪我说说话、暖暖榻,也是好的。”
石星瑶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在凤裙里,带着一点娇羞与认命“…便依姐姐的。”
飞云殿偏殿,檀烟袅袅,正是贵妃黄氏所居之处;她年方二十四,生得英姿飒爽,眉如利刃,唇若丹砂,一身绛红宫装衬得肤色胜雪,此刻正倚在软榻上,手里捻着昨夜帝辛随手丢下的那串紫玉珠子,指节因用力而微白。
宫人来报,武成王黄飞虎入宫见驾,得大王旨意顺路来看妹妹,进来时兄妹二人先寒暄几句,便直入公事。
“崇侯虎无能,十万大军折在冀州城下,苏护那老儿如今羽翼已丰,暗中与北海诸侯互通书信,隐有联兵之势。”黄飞虎皱眉,手指在案上敲了敲,“此患不除,商室社稷难安。”
黄氏思忖片刻,开言道“大王召兄长入宫,可是要征询亲征之事?”
黄飞虎摇头“大王连日批阅兵书,确有亲征之意。不过太师闻仲刚刚进宫,我猜八成会把此事揽下。太师威望尚在,大王终究要给他三分薄面。”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皆松了口气。闻仲若出,胜算自高。
公事说完,二人把话题一转,引到宫中之事“今日晨礼,那个石星瑶也来了。一瘸一拐的,倒像被大王折腾得狠了。妹妹瞧她娇滴滴的,倒也可怜,打算送些消肿的药过去,结个善缘,日后万一能从王后那边透个风声,也是个好处”
黄飞虎眉峰一蹙,沉声道“妹妹,不可。”
“为何?”黄氏挑眉,“她不过一介陪嫁散修,又不肯受位分,我送她点东西,她还能翻天不成?”
黄飞虎叹息,压低声音“我是说你切不可起与姜王后相争的心思…大王宠谁,从来不看女子乖不乖巧,只看她背后娘家对大商有没有用。姜王后是东伯侯之女,根深蒂固;我镇守朝歌,不过一军之将,如何能与东鲁相比?你若是真起了相争之心,那才是天大的祸患!”
黄妃指尖一顿,玉珠“哒”一声落回案上。
黄飞虎继续道“况且,听闻石星瑶乃炼气士,这帮人法术诡秘,手段尤多。你我肉眼凡胎,哪里看得穿她深浅?她若真只是贪恋君恩,还算无错;若有一日,大王现她是哪家道门的探子,届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到那时,你怕是要做人家的卒子…此等女子,还是少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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