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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袭白衣,面如冠玉,虽是文弱书生,眉宇间却带着一股难掩的英气。
他刚刚完成了一咏菊的七言,正引得同窗们抚掌赞叹,心中颇有几分得意。
就在此时,一名书院的小厮,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手中捧着一封信,颤声道“白……白公子,您……您的加急信。”
白景离见他神色有异,又见那信封竟染着血迹,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他接过信,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皱巴巴的信纸,上面用血,潦草地写着几行字
“家门遭变,魔头逞凶,慈母受辱,归!”
白景离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手中的信纸飘然落地。
“景离兄!景离兄你怎么了?”同窗们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他。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白景离面色惨白,喃喃自语。
他想起了母亲平日里那温婉慈祥的笑容,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推开同窗,疯似的冲回自己的住处。
当夜,他便变卖了身边所有值钱的物件,换了一匹快马,将那些曾经视若珍宝的诗书字画尽数抛下,不顾同窗的劝阻,独自一人,踏上了返回洛阳之路。
亥时。
洛阳城秋雨,来得无声无息,细碎的枯黄落叶混着冰冷的雨丝,将这座千年古都笼罩在一片铅灰色的阴郁之中。
大街的尽头,那座七日前拔地而起的“章台楼”,楼内灯火通明,将一扇扇窗棂映照得如同地狱的剪影。
章台楼对面,一座早已打烊的茶楼二楼雅间,一扇小小的窗户,便是白景离窥视地狱的唯一入口。
他已在此枯坐了三个时辰,身前的茶水早已凉透,他却未曾沾过一滴。
那双曾写尽江南风月的清亮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胶着在那一扇被烛光映得通亮的窗户上。
整整三个时辰。
那个教他识文断字、教他“君子当如兰”的母亲,她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血色红纱,那本该是闺房之乐的衣物,此刻却成了最不堪的囚服。
纱衣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却早已布满了青紫的掐痕与狰狞的牙印。
她脸上画着浓艳到近乎妖异的妆容,让那张端庄的脸,显得愈可悲。
她在一众魔宗徒众粗野的哄笑声与拍击桌案的响声中,被迫跳着妖娆而淫荡的胡旋舞。
那舞姿是何等的笨拙与僵硬。
她分明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模仿,去迎合,可那早已习惯了端庄仪态的身体,却在每一个旋转、每一次扭腰中,都透出抗拒与僵硬。
她眼神空洞,仿佛一具精致的木偶,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机械地重复着那些她一生都未曾想过的、撩人而下贱的动作。
每一次旋转,都像是一次公开的鞭笞;每一次扭腰,都像是对过往所有尊严的嘲讽。
白景离的指甲,早已深深地抠进了窗棂的木头里,指尖渗出的血,与窗格上冰冷的木漆混在一起,他却恍若未觉。
子时,舞毕。
那喧闹的大堂中央,被迅清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巨大圆桌。
他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几个粗壮的魔宗徒抬起,如同一件祭品,被平放在了那玉桌之上,手脚被桌沿的金环牢牢锁住,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
那个身形矮小的侏儒钱无算,脸上始终挂着谄媚笑容,尖着嗓子高喊一声“宗主有令,贺含章夫人乔迁之喜,开——玉体盛宴!”
话音未落,一队妖艳的侍女鱼贯而入,她们手中捧着一盘盘香气四溢的珍馐佳肴。
她们将滚烫的烤肉、冰冷的鱼脍、粘腻的糕点,一一摆放在母亲雪白的胴体之上。
酥胸成了盛放鹿筋的玉盘,平坦的小腹成了摆设烧鸡的砧板,修长的大腿之间,甚至被插上了一串晶莹剔透的冰镇葡萄。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魔将,更是狞笑着,将一杯滚烫的烈酒,缓缓浇入了母亲的肚脐之中。
那温软的小小脐眼,瞬间被烫得通红,母亲的身体猛烈地一颤,喉咙里出一声悲鸣,却被周围更响亮的哄笑声所淹没。
群魔围坐桌旁,伸出肮脏的筷子和手指,在母亲的身上肆意取食。
他们夹起一块肉,总要故意连带着她身上的一块皮肉一同夹起,引得她痛呼连连;他们吃下一颗葡萄,总要用舌尖去舔舐那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
白景离的胃中翻江倒海,他紧捂住嘴,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呕吐出来。
他的母亲,那个视清白重于性命的士族夫人,此刻竟成了一席活色生香的“盛宴”,任人玩弄!
盛宴过后,是更为残忍的戏码。
钱无算再次尖声宣布“第二出——墨韵画屏!”
一个文士打扮的魔头,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了上来。
他手中提着一个白玉砚台,身后侍女捧着一杆比手臂还粗的狼毫大笔。
那文士将砚台放在萧若兰赤裸的胸前,竟取出一只玉瓶,将其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倒入砚台,对众人笑道“此乃宗主亲赐的『龙精』,混以西域合欢花的汁液,可促女子春心,用此为墨,方能书尽夫人之风情啊!”
他执起那粗劣的狼毫,饱蘸了那污秽的“墨”,竟真的以母亲的裸体为画卷,开始了所谓的“创作”。
粗硬的笔锋划过娇嫩的肌肤,从锁骨到小腹,从大腿到足尖,留下一个个歪歪扭扭、淫秽不堪的字句。
“玉体横陈迎百客,粉穴紧窄纳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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