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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的光晕柔和地洒在长餐桌上,银质餐具反射着温润的光泽。
林晚坐在苏曼右手边,穿着那件米白色的及膝连衣裙——丝绸质地,领口有精致的蕾丝花边。
裙子是苏曼三天前让裁缝上门量体定做的,腰身收得恰到好处,裙摆刚好遮住膝盖。
桌边坐着四位客人两位是父亲生前的生意伙伴,带着他们的夫人。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配合着这场表演。
“小晚最近气色好多了。”王太太微笑着说,目光在林晚脸上停留的时间比正常情况长了半秒。
林晚低下头,用苏曼教的那种轻柔的语调回答“谢谢阿姨。”
他的腿在桌下并拢,薄薄的丝袜包裹着小腿,布料摩擦皮肤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此刻的装扮。
餐巾放在腿上时,他刻意调整了位置,确保完全盖住大腿——尽管裙子本身并不短,但这种遮掩的动作能给他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听说小晚在学茶道?”张先生问道,他是父亲生前最信任的合伙人之一。
苏曼代答“是啊,陈老师说女孩子学这些能培养气质。”她的手轻轻搭在林晚肩上,动作自然得像真正的母女。
林晚感觉到那只手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他想起一周前在琉璃宫包厢里,另一个女人的手也曾这样搭在他肩上,然后缓缓下滑,停在他的腰间。
那晚他穿着类似的裙子,不同的是那件是黑色的,领口开得更低。
“小晚?”苏曼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他抬头,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张伯伯问你,以后想考什么大学。”苏曼微笑着,但眼神里有一丝警告。
林晚捏紧了餐巾“还没想好……可能学艺术吧。”
“艺术好。”王太太接话,“女孩子学艺术最有气质了。”
餐后甜点端上来时,林晚借口去洗手间离席。
他穿过长长的走廊,脚步很轻,低跟鞋在地毯上几乎没出声音。
洗手间的镜子前,他盯着自己的脸——眉毛修得细长,嘴唇涂了淡粉色的唇膏,腮红在颧骨处晕开柔和的色彩。
这张脸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这几个月每天都在镜子里看见类似的妆容,陌生是因为今晚在灯光下,在那些审视的目光中,这张脸仿佛不再属于他,而是属于一个叫“林小姐”的角色。
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扑脸。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冲淡了一些妆容。他看着湿漉漉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用手把剩下的妆全部抹掉。
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晚迅抽出纸巾擦脸,补了点粉,重新涂上唇膏。走出洗手间时,他迎面遇见了张先生。
两人在走廊里停住脚步。张先生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声说“小晚,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父亲对我有恩。”
这句话说得很轻,很快,说完他就转身回了餐厅。
林晚站在原地,手扶着冰冷的墙壁。
那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心里荡起一圈微弱的涟漪,但很快又平息了。
现在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还不是信任任何人的时候。
晚宴结束已是深夜。送走客人后,苏曼在客厅里整理宾客留下的礼物——都是送给“林小姐”的丝巾、香水、饰盒。
“今天表现得很好。”苏曼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满意的笑意,“张太太私下跟我说,你比她女儿还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林晚站在楼梯口“我累了,想先睡。”
“去吧。”苏曼转身,走过来轻轻拥抱了他一下,“晚安,我的女儿。”
这个拥抱很短暂,但林晚浑身僵硬。
苏曼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种她用了多年的、标志性的东方花香调——钻进他的鼻腔。
一瞬间,他的身体竟然可耻地产生了微弱的反应。
他逃也似的上了楼。
回到房间锁上门,他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连衣裙的拉链在背后,他反手去够,够了几次才拉开。
裙子滑落在地毯上,像一摊白色的水渍。
他站起来,踢开裙子,走到衣柜前。
拉开柜门时,他愣住了。
所有男装都不见了。
T恤、牛仔裤、运动服、校服——那些他穿了十几年的、属于林晚的衣服,全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整排女装连衣裙、半身裙、衬衫、针织衫、裤子,按颜色从浅到深排列。
另一侧的抽屉里,整齐叠放着内衣、丝袜、打底裤。
最下层是鞋子低跟鞋、平底鞋、短靴,全是女款。
林晚的手指划过那些衣物,布料触感各异——丝绸的滑腻,棉质的柔软,羊毛的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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