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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里路灯稀疏,树影婆娑。
他找到一张远离灯光的长椅坐下,把连帽衫的帽子拉起来。
不远处有个流浪汉裹着毯子睡觉,更远的地方,隐约能看见两个人影坐在另一张长椅上,靠得很近。
他坐了大概十分钟,什么也没生。只有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远处偶尔传来的车声,还有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
然后他听见脚步声。
一个男人从公园小径走过来,中等身材,穿着皮夹克,手里拎着个塑料袋。经过林晚面前时,男人放慢了脚步,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
林晚低下头,手在口袋里攥紧。
男人走过去了,但走了十几米后,又折返回来。这次他在长椅另一端坐下,和林晚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
两人沉默了几分钟。男人点了支烟,火光在黑暗中一闪。
“这么晚不回家?”男人开口,声音沙哑。
林晚没说话。
“学生?”男人又问,“跟家里吵架了?”
“……不是。”
又是一阵沉默。烟味飘过来,混合着男人身上廉价的古龙水气味,还有另一种……类似机油或者汗的味道。
林晚的呼吸变轻了。
这种气味组合,虽然粗糙,但至少是“真实”的。
不像苏曼那些精心调配的香水,不像陈老师那些消毒过的精油,也不像衣柜里那些新衣服的纺织品味。
“冷吗?”男人忽然问。
林晚摇摇头,但身体确实在微微抖——不是因为冷。
男人往他这边挪了挪,距离缩短到半米。林晚能更清楚地闻到他的气味了烟草,汗水,皮革,还有隐约的酒气。
“我见过你。”男人说,弹了弹烟灰,“上个礼拜,在地铁上。你穿得……不太一样。”
林晚的心脏骤停了一拍。
“我当时就在你对面那节车厢。”男人继续说,声音里带着某种试探,“看你很久。你好像很紧张,一直抖腿。”
原来被看见了。不止是被他故意暴露给那个人,还被这个陌生男人从另一个角度看见了全过程。
羞耻感像冷水浇下来,但奇怪的是,在这羞耻之下,还有一种扭曲的释然——终于有人看见了,不是通过照片,不是通过转述,是亲眼看见了那个不堪的瞬间。
“那是你吗?”男人追问。
林晚还是不说话。他站起来想走,但腿像灌了铅。
男人也站起来,挡在他面前。距离很近,近到林晚能看清他下巴上的胡茬,能闻到他呼吸里的酒味。
“别走啊。”男人的声音压低了些,“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挺特别的。”
特别。这个词李薇薇也用过。
林晚抬头看男人。
路灯从侧面照过来,男人的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处。
他的眼神里有好奇,有欲望,还有一种林晚看不懂的东西——像是猎人现稀有猎物时的兴奋。
“你想要什么?”林晚听见自己问,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这话该我问你吧?大半夜一个人在这儿,穿成这样……你在等什么?”
林晚没有回答。他绕过男人,快步走向公园出口。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喂!别跑啊!交个朋友不行吗?”
他没有回头,一直走到大街上,拦了辆刚好路过的出租车。
“去哪儿?”司机问。
林晚报了李薇薇公寓的地址。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那里已经空了,他去干什么?
但他没有改口。
出租车停在公寓楼下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林晚付了钱下车,站在那栋熟悉的建筑前。
三楼的窗户依然漆黑。李薇薇真的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走进楼道,声控灯应声亮起。楼梯间的墙壁上贴满了小广告,角落里堆着邻居的杂物。他一步步走上三楼,停在3o2门前。
门把手上积了薄薄一层灰。他伸手摸了摸,冰冷。
对门忽然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女人探出头,看见林晚时愣了愣“你找薇薇?”
林晚点头。
“搬走了,半个月前。”女人打了个哈欠,“你谁啊?”
“……朋友。”
女人打量了他几眼,眼神里带着警惕“她欠你钱?”
“没有。就是……联系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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