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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慢慢绽开一个笑容。
一个无比温顺、无比驯服、甚至带着一丝恍然大悟和“本该如此”的释然的笑容。
眼泪,毫无征兆地从她眼眶里滑落。不是悲伤的泪,更像是终于找到归属、解开困惑的“喜悦”之泪。
“原来……是这样……”林姝的声音很轻,带着颤抖,却异常清晰,“原来我和爸爸……是一样的。”
她抬起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那冰凉的泪痕,眼神变得迷离而虔诚。
“爸爸心脏不好,不配伺候您,所以早早走了。”她说着,语气里甚至有一丝对父亲的“遗憾”和“羡慕”,“但我身体好,我年轻,我能熬得住……”
她慢慢从沙上滑下来,像视频里的父亲一样,跪在了苏曼脚边的地毯上。
仰起脸,泪水还在流淌,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某种扭曲的狂热和认命般的解脱。
“妈妈……”她轻声唤着,抓住了苏曼的裙摆,将脸贴了上去,“我和爸爸一样,是天生的贱种。骨子里流着的,就是下贱的血。爸爸没福气,没能一直伺候您……但我可以。”
她抬起另一只手,颤抖着,却又无比坚定地,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露出更多白皙皮肤上新鲜的、陈旧的痕迹。
“您看,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它喜欢这样,它需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献祭般的兴奋,“爸爸只是叼着袜子……我可以做更多,更下贱,更彻底……只要您不嫌弃,只要您还愿意要我这条贱命……”
苏曼低头看着她,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脚边、泪流满面却笑容灿烂、主动袒露伤痕以示忠诚的“女儿”。
那双总是深邃难测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满意,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林姝的头,动作温柔得像真正的母亲。
“好孩子。”苏曼的声音也柔和下来,“妈妈就知道,你会懂的。你们林家的男人啊……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你爸爸没撑住,但你比他强,你懂得怎么『活』下去,怎么让自己……更有用。”
林姝将脸更深地埋进苏曼的裙摆,肩膀耸动,像是激动得不能自已。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耸动里,有多少是恶心,有多少是愤怒,又有多少是计划终于推进到关键一步的、冰冷的战栗。
她成功了。
用最彻底的自我羞辱和“认祖归宗”般的奴性表演,换取了苏曼更深的信任和……或许是一丝真正的放松警惕。
“起来吧。”苏曼拍了拍她的头,“明天,我会把琉璃宫另外2o%的干股转到你名下。从下周开始,你也正式进入林氏集团的董事会,作为我的特别助理,出席一些会议。”
林姝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眼睛却亮得吓人,充满了受宠若惊的狂喜“真……真的吗?妈妈!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知道你不会。”苏曼微笑,“毕竟,你和你爸爸不一样。你更……识时务。”
苏曼离开了。
林姝独自跪在地毯上,很久没有起来。
窗外夜色浓重,琉璃宫的霓虹招牌在远处闪烁,像一只窥视的、色彩斑斓的眼睛。
她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然后,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渗出血丝。
疼。
但疼得清醒。
父亲视频里那卑微下贱的模样,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视网膜上,烫在她的灵魂里。
但那不是她的结局。
那只会是她复仇路上,最新添注的一笔血债。
她慢慢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璀璨又肮脏的城市。
李薇薇看见了,苏曼更信任了,父亲最不堪的秘密也知晓了。
所有的牌,都在朝她预料的方向翻转。
下一步,该正式收网了。
但在那之前……
她需要再见一次李薇薇。
那个贪财、愚蠢、却可能成为变数的女人。
冰核般的心脏深处,那个名叫林晚的少年残影,对着父亲视频里扭曲的脸,无声地说
“爸,你看好了。”
“我会让她,付出比你惨痛一万倍的代价。”
夜色,吞没了窗边那个纤细却挺得笔直的背影。
获得林氏集团董事会“特别助理”身份后的第一周,林姝像一块干涸的海绵,近乎贪婪地吸收着苏曼商业帝国的运作细节。
她跟在苏曼身边,出席各种会议。
从地产开到医疗器械进口,从艺术品投资到海外离岸公司架构,苏曼的网络比她想象的更庞大、更错综复杂。
林姝扮演着最称职的影子永远落后半步,微微躬身,适时递上文件,低声提醒行程,在苏曼需要时,用那双被无数客人赞美过的、善于“抚慰”的手,为她按摩紧绷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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