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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烈、腥膻、带着鲜明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猛地冲入鼻腔——浓烈、原始、生机勃勃!
与我丈夫淡薄的气息截然不同。
是精液!
而且浓度很高,刚分泌不久。
这个认知像烙铁烫进脑海,我浑身一颤。
可家里只有儿子在啊??
小仲……他?
他才十四岁,个子那么小,班里育最晚的几个之一,瘦得像纸片。
不不,不是他……
但家里还有别的男人?
丈夫对我本人都没兴趣了,不用说我的裤袜,我脱下来时他也不在家。
总不可能有小偷,还是在家里有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做的吧……
通乳师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工作室快关门了。
混乱的思绪被现实打断。
我咬咬唇,压下翻腾的惊疑和一丝……从脊骨窜上的诡异酥麻,继续往前走。
但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着那片湿黏,甚至仿佛听到细微的“咕啾”声——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但那冰凉黏腻的触感无比清晰,让我恶心、愤怒,却又身体兀自热,心跳古怪地加。
纯粹因愤怒而加的心跳也会让身体热,但不会伴有这种心慌气短。
就这样,高跟鞋哒哒作响,被体温烘热的丝袜和内裤纤维浸着精液,私处微微粘着内裤,又随步伐扯开,出只有我能感知的、细微的窸窣声。
像一个下流的秘密,紧贴我最贞洁的地方,随着脚步不断摩擦提醒——我这个一辈子只有丈夫一个男人的女人,被尚未完全确认的另一个男性的精液玷污了。
我恍惚着走进工作室,取了东西,又恍惚着走回家。
腿间那片黏腻因为私处愈胀热,在温差下显得越来越湿凉不适。
推开门,电视还开着,播着广告,但沙空了。
儿子房门紧闭,不透光,也没声音,死寂一片。
我抿紧唇,死死瞪了那扇门一眼,最终没进去质问。高跟鞋也没换,径直冲进浴室,“啪”地打开顶灯,反锁了门。
对着镜子里脸颊泛红、眼神愤怒的女人,我猛地撩起裙子,一直掀到腰间。
明亮灯光下,一切无所遁形。
透明丝袜的裆部,那滩白浊痕迹像地图上的污点,清晰刺目。
因走路摩擦,部分精液被揉开,形成细微的白色泡沫,星星点点粘在裤袜裆部和大腿根部,闪着淫糜的光。
白浊淋漓的内裤中央,纤毫毕现地勾勒出牝户的清晰轮廓。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但两颊滚烫。
再次伸手触碰,那黏滑的、带着年轻男子浓烈气味的触感无比真实,指尖传来的感觉让我小腹一紧。
鬼使神差的,我又闻了一次。
那股浓烈到呛人、充满蛮横生命力的年轻雄性气味,霸道得让我呼吸一滞,胸口一阵紧,乳头居然比下午按摩时更硬了,甚至针扎似的麻了一下!
压抑的火焰“嗤”地窜高,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类似排卵的酸胀,阴道内渗出更多滑液,暗流涌动……
不,不能想!
我猛地摇头,长甩在脸上,仿佛要甩掉那些不该有的、令人脸红的画面那个瘦小的、只到我胸口的身影,是如何拿着我的丝袜,在浴室里……那张还带婴儿肥的脸,在释放时会是什么表情……
还有……万一有精子渗进去了怎么办?我可是知道精子是有活动性的,特别是在湿润温热的环境里。
儿子的精液进入亲生母亲的阴道,甚至着床什么的……
天!这个念头让我一阵冰凉的恐惧。
我火脱下丝袜,那团承载了背德欲望的丝袜像粘腻的蛇蜕,被我揉成一团塞进洗衣篮最底下。
接着是裆部浸透精液的内裤,也迅剥离塞进去。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毫无遮蔽的私处,激得阴阜绒毛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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