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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吸得这么大力,我的奶量再充沛也就坚持了几分钟。他放开这一侧,稍微喘一口气,乳白的奶丝还连在他嘴角与我肿大的乳头之间。
然后他又将嘴移到另一边乳房,这时我默契地移动身体,把左乳主动送上去。
下一波仿佛直接连通着性器官的吮吸,再度向大脑快感接收区域电射大量生物信号。
这波快感让我大脑瞬间迟钝,瞳孔微散,低低地“齁”了一声,腰肢不自觉挺起。
我的配合显然鼓励了儿子。
他似乎对戏弄我很有天分,开始在吸着乳头拉扯的同时,用牙齿轻轻剐蹭我的奶头。疼痛感恰到好处,混合着强烈的快感,让我浑身哆嗦。
这个小混蛋……我死死抿着嘴,试图保持长辈最后一丝矜持不肯彻底失态。
但我的默许完全是放纵。
他放胆地用力将乳头连带乳晕与周围一小圈乳肉都吸进嘴里,舌尖顶着乳孔,边吸边拉扯啃咬,将那并不大的嘴都用我贲张的乳晕给塞满了。
这已经完全不是孩子在吸妈妈的奶水而已了,而是一个少年在用舌头与嘴唇爱抚、挑逗一个因哺乳而奶水泛滥、身体敏感的情女人。
只是这男人与女人的身份,是儿子与他生理上成熟的母亲……
我的大腿不知何时并得严丝合缝,却又不安地互相磨蹭儿子的小手,黑丝袜面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将下巴轻轻点在儿子的头顶,气息不稳地忍受着他口腔带来的、愈熟稔而致命的快感浪潮。
儿子在不知不觉间,勃起的阴茎也已经从校服运动短裤的裤腰旁侧硬挺挺地刺出来,顶端顶在了我穿着透肤黑丝袜的大腿侧边,而且正随着他身体的细微动作,一前一后地隔着丝袜蹭着我的腿肉。
我现他的阴茎明显比丈夫的细,符合他尚未完全长开的外形和年龄。但长度,却意外地、明显地比丈夫长出一截。
丈夫大概十一二公分?
儿子看上去竟有十六七公分的样子!而且硬得像铁,烫热的温度透过丝袜源源不断传来,简直像烧红的烙铁。
而且居然还是可爱的包茎,龟头被紧绷的包皮牢牢裹住,只露出前端一点点湿润的孔眼。
“嗯……!”儿子的下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前用力一顶,狠狠地将他勃起的肉棒往前抵住我的丝袜腿根。
被包皮裹住的龟头“噗”的一声,开始将一股股热烫浓稠的精液用力喷射在我透明的黑色丝袜之上,瞬间晕开大片白浊。
与此同时,他嘴里停止了吸吮动作,转而用力地嗦紧我的乳头,牙齿报复性地轻轻一咬。
而我,在感受到腿上那滚烫喷射的瞬间,偷偷夹紧的双腿大腿根部的紧致肌肉,也死死挤压到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这点并非直接触碰、却因强烈心理刺激和间接压力带来的刺激强度,刚好将我推过了最后的临界点。
真的很荒唐……但我确实时隔一晚,再度仅仅因为乳房的刺激而达到了性高潮——对象当然又是这个小混蛋。
我头皮麻,眼神彻底恍惚,爽得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感觉到下体阴道深处一阵剧烈挛缩,随即喷涌出大量的阴精,比昨天还要多、还要急,一股股热流冲进内裤纤维里,似乎要完全渗透过去,甚至能感到有些许溅到了大腿内侧的丝袜边缘。
我紧紧抱着儿子的头,在高潮的无意识颤抖中,大腿蹭着他还在断续射出精液的细长阴茎。
黑色透肤丝袜的一双大腿,在不到十秒内就被沾染上大量腥热黏腻的精液,白浊挂在黑色的网纹上,形成鲜明而淫靡的对比。
这阵拥抱不知持续了多久——史无前例的高潮余韵实在持续得太久,盆腔深处时不时的细微痉挛,过了好一阵才完全平息。
我长长地、颤抖地松了口气。
虽然生理表现无法掩盖,但我最大限度维持了表面的镇定,高潮时也是死死咬着牙,将呻吟锁在喉咙深处,全程只出压抑的喘息。
我放开儿子的头,让他的嘴离开我已经被吸得红肿亮的乳头,才察觉自己乳沟里全是细密的汗珠,正顺着深深的沟壑往下流淌——从我后背脊柱沟里甚至能感到汗水流淌的湿润感来看,乳沟里的水光大部分是我自己高潮时泌出的热汗。
我忍不住三番两次瞥向儿子那根细长的、包茎的阴茎。
那里在射出如此大量的精液后,过了这么长时间,却几乎没怎么疲软,依旧半硬地沾着精液贴在他小腹上。
该说不愧是年轻人吗,恢复力与持续力都惊人。
我不知道该形容它大还是小。
说它大吧,确实好细;说它小吧,这长度感觉能触及的深度,恐怕是大部分成年女性未曾体会过的。
我这些年也不是白活的,私下了解过不少知识,比如男性平均长度——丈夫的十一二公分,其实有些拖亚洲人平均值的后腿了。
我拍拍他汗湿的脑袋,没有说话就起身了。
儿子也像从梦中惊醒,逃也似的快步冲回自己房间。
我独自站在原地,不急不忙地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衣和胸罩,慢慢穿好。
然后来到卫生间,关上门,将腿上被射得一片湿糊黏腻、混合着乳汁痕迹的黑丝连裤袜缓缓褪下。
强忍着凑近闻一闻那股混杂气味的荒唐冲动,我将它们卷起丢进洗衣篮。
接着,我脱掉那条像是失禁过般湿透的内裤,感受着那不寻常的、沉甸甸的潮湿重量,一边咋舌一边将它卷起来,扭了扭看能不能挤出水——幸好,并没有明显的液体能被拧出来。
我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这本就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湿得最厉害的一次。
如果真能从内裤里拧出水来,那种羞耻感恐怕会让我想立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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