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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的手指在战术平板上翻飞,热成像里,水塔顶端的红点开始移动:“o换位置了,现在在西南角高压线塔!”
“明白。”雷震调整狙击镜,嘴角扯出狠戾的笑,“让他尝尝姑奶奶的‘回礼’。”
枪响的瞬间,凌寒的神识捕捉到另一道气息——不是o的冷硬,而是某种更熟悉的灼痛。
她转头看向仓库后巷,月光照亮墙面新鲜的抓痕,暗红的血珠正顺着砖缝往下淌,形状像条盘起的龙。
“是苍龙。”阿婆桑不知何时站到她身侧,目光落在那道血痕上,“萧玦的人,总带着伤来。”
o的第二枪擦过雷震的头盔,却被她提前半秒侧头避开。
白影将高压线塔的坐标传给雷震,后者扣动扳机的同时,乔伊甩出闪光弹,炸得o的狙击镜一片花白。
三秒后,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解决。”雷震吹了吹枪口,“菜鸟就是菜鸟,换位置都不看风向。”
老周已经瘫成一团,嘴里念叨着“秦先生有枪”“秦先生说凤凰早死了”。
凌寒蹲下身,指尖按在他喉结上,神识如针般刺入——他的记忆里,秦昊在宴会上举着红酒杯,对宾客们说:“当年要不是我舍命引开敌人,凤凰哪能全灭?”
“全灭?”凌寒的指节捏得白,“他们连骨灰都没留下,却被说成贪生怕死?”
阿婆桑将队徽残片放进火盆,焦黑的金属在火焰里泛出暗红:“小寒,你闻到了么?这不是烧骨的味,是复仇的火。”
月光爬上仓库的断墙,照亮墙角小满的小脸。
她突然伸出手,掌心托着片带血的鳞片——和苍龙血痕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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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小满歪头,“有个大哥哥在哭。”
凌寒捏紧那片鳞片,神识里浮起陌生的痛意——是子弹穿过肩窝的灼痛,是任务失败的不甘,是对她的执念。
“萧玦。”她低声念出这个名字,目光扫过墙上的龙形血痕,“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火盆里的队徽“咔”地裂开,露出内侧刻着的小字:“凤凰在,信仰在。”
夜风卷起灰烬,像一群黑色的蝴蝶,朝着秦家老宅的方向飘去。
雨丝顺着屋檐串成银帘,乔伊撞开木屋门时,防水外套还在往下淌水。
她扯下兜帽,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指尖捏着枚比指甲盖还小的芯片,指节因用力泛白:“秦昊今晚在云顶阁宴请军方高层。”话音未落,木屋暖炉的热气裹着雨水味扑来,震得她打了个寒颤,“我混进侍应生队伍,听见主桌上有人说‘净火计划已完成三分之二’,另一个戴金丝眼镜的老头碰了碰酒杯,说‘等玉髓芯出土,最后一步交给苍龙执行’。”
“苍龙?”雷震的拳头“咚”地砸在木桌上,震得搪瓷杯跳起来,“那群自恃清高的家伙不是总跟咱们抢任务吗?怎么还跟秦昊这种败类搅和?”她的战术靴在地板上碾出半道泥印,迷彩裤管还沾着方才狙击o时蹭的青苔。
白影摘下战术眼镜,镜片上蒙着层水雾,她用袖口快擦了擦,指尖在平板上飞点:“苍龙直属总参三部,按理说不可能参与非法计划……除非——”
“除非他们被当枪使。”凌寒站在窗边,雨珠顺着她梢滴在军靴上,晕开深色水痕。
她垂眸盯着掌心那片从后巷捡来的龙鳞,鳞片边缘还凝着半干涸的血珠,“或者……有人替他们做了选择。”
阿婆桑正给小满盖毯子的手顿住。
盲童女孩蜷缩在炕角,小身子还在微微抖,听见“苍龙”二字,她突然抓住阿婆桑的手腕:“奶奶,那个哭的大哥哥……他的伤口是不是和姐姐的疼一样?”
“伤疤同源。”凌寒低声重复,龙鳞在掌心硌出红印。
她想起仓库后巷那道龙形血痕,想起神识里那股熟悉的灼痛——和七年前火场里夏暖咬她手腕的疼,和白影被枪托砸中的淤青,竟有几分重叠的钝感。
“姐!”乔伊突然提高声音,防水外套“啪嗒”甩在椅背上,“你在想什么?秦昊都骑到咱们头上来了,苍龙要是真掺和……”
惊雷炸响的瞬间,小满突然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从炕上滚下来,跌进阿婆桑怀里,小拳头死死攥住老人的衣襟:“奶奶!外面有人在烧骨头!好疼啊……他们在烧活人!”她的盲眼蒙上泪水,睫毛剧烈颤动,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好多好多疼,像火舌舔着耳朵,像指甲抠进骨头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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