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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深而不暗,天然雕琢的石台平坦,被四周岩壁嵌染的矿物质点出粼粼微光。
石台尽头有一汪清澈如明镜的水池。池水冰蓝可见底,波光潋滟,被袅袅的白烟所覆盖,正中心的位置漂浮着一朵冰莲花。
冰莲花约两米见方,精雕细刻,通体寒气四溢,耀射出照亮整间溶洞的透白光茫。
“咳咳…咳咳咳。”
步颜摔得脑瓜子嗡嗡响,听到身下男孩痛苦的呛咳声,才意识到自己正压在他身上。
她连忙翻到一边坐起身:“你怎么样?”
翦舟为她当了缓冲垫,四肢百骸都像被压断。他由着她扶起自己,虚弱地将头靠在她肩上。
“我没事,你伤到了吗?”他白衣破烂,后背更是血肉模糊一片,清隽的小脸苍白近乎失去血色。
“你快顾好自己吧。”
步颜秀眉紧锁,心想到这时候他还操心她,心可真够大的,“你动一下手脚,看看有没有哪里痛?”
男孩听话地点头,他银发凌乱,有几缕被血黏在背上,抬臂时牵动伤口疼得他咬牙轻“嘶”。
“颜颜,我好痛。”他无力地捉住她胳膊,倚在她耳边喃喃。
步颜看他一脸病容,想到他是为了护住自己才伤得这么重,愧疚之情油然而生,难得好脾气地让他赖在自己身上。
“先忍一忍,等我们逃出去再给你找药。”
她还沉浸在方才慌张的情绪里,心乱如麻,没注意到翦舟听她同意自己亲近,金眸掠过一道得逞的光。
他故意咳嗽,虚弱道:“你是说逃到外面的世界吗?那这里便是出口了。”
出口?
步颜一怔,目光下意识瞥向水池中心的冰莲花:“这是那只怪鸟的巢穴?”
“对,那朵花就是脱离此间的禁制。”翦舟道,“但是池边有结界,过不去的。”
九死一生才找到的出口却不能踏足,这也太憋屈了。
少女天然上翘的笑唇微微低垂,绷着一张脸不说话,似乎是沮丧,又像在琢磨破解结界的办法。
翦舟默默观察她,看出她还在思考如何逃离,金眸蓦地晦暗,觉得刚才还不在意的伤口忽然开始疼起来。
也对的,她本就一直想离开这里。
他嗅到她身上清新的灵气与沁人幽香,忍不住佯装重伤地更往她脖子靠近。
可是他想她陪在身边。
想听她讲故事,想一直感受她的温度。
翦舟阖眼,沉吟过后眉间阴戾一扫而空,主动提道:“颜颜,你这样聪明,想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了吗?”
步颜注意力立马被吸引:“对了!我还没问你,你那会儿说凌向天又死了一次是什么意思?”
那时虽急于逃命,她却听得分明,他的确提到了“又死一次”和“每一次循环”这样的字眼。
“他们逃不出这里,所以即使死了,魂魄也只能一次次地循环生前。”
翦舟伸手替她揩去颊边沾到的污渍,“他以往几次都死得更早些,这次因为有你在,已经多活了很久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留意她的反应。
对上她迷茫不解的目光,翦舟抚在她脸旁的手指微蜷,善解人意地解释道:“上一次他被杀的地点,就是我与你初遇的小山。”
“他们看见我站在山顶上,先是试图哄我下去,见我不上当便急了,提着剑就要上来砍我。”
“谁知道那只怪鸟碰巧飞出来觅食,将他们当成了猎物。我趁机躲到一棵枯树后面,看见那女人为求自保,将她断腿的徒弟推出去做诱饵。”
“后来他便死了。最后那女人也没能逃得脱,被咬得支离破碎连全尸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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