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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村里的放牛娘成了全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放牛娘姓姚,早年死了爹后来又没了娘,除了一间草屋两亩薄田,就只剩下拴在院里的一头大黄牛。
穷的一清二白却不知从哪领回来一个男人,一个漂亮得扎眼的男人。
站在那灰扑扑的茅屋前,像株误落泥沼的水栀子,皮肤白得晃眼,比新落的雪还净,一双眼睛春水盈盈,看人时总含着点水汽。
连走路都带着股说不出的韵致。
村里人眼都看直了。
“啧,你瞧他那小腰扭得真骚,细得像根葱,风一吹就能折了似的。”王婆子的眼睛黏在那小男儿的背影上。
“可不是嘛,昨儿我想跟他搭句话问他从哪来,理都不理我,一个男人家摆什么谱!”
“谁知道是哪来的野路数,”有人撇撇嘴:“冷不丁就出现了,说不定是野倌暗倡……”
原本闷着头往上走的放牛娘脚步一顿:“放你爹的屁!”
“我还说他是天上的仙子呢,再让我听见谁胡咧咧,我割了谁的舌头!”
那股狠劲倒把一群人镇住了,讪讪地作鸟兽散。
姚令月啧了一声:“还以为多能耐呢。”
……
身旁的人声音清得像山涧水:“月娘,你说我是仙子呢。”
“你本就是从天上来的,不是仙子是什么?”
“那不一样,”那人眨了眨眼:“你们凡人说‘仙子’是夸人漂亮,而且这还是你头一回夸我。”
“这竟是我第一次夸你么……”
姚令月吐出一口浊气,故事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
那时候她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去面试的路上掉进了井盖里。
再睁眼,天旋地转。
入目是破烂的门窗,身上穿的是的粗布麻衣,鼻尖萦绕着一股说不清的霉味和……牛粪味。
一个老太太正拿着个碗往她嘴边凑:“快起来喝点稀粥,喝完还得去放牛呢。”
姚令月当时就懵了,她这是……穿越了?
更让她崩溃的是,这老太太是“原主”亲娘姚大娘,嗜赌如命,家都快输光了。
正以为老天要赶尽杀绝时,姚令月发现了一件更离谱的事——
这地方,竟然是个女尊男卑的世界!
出门一看,这里的女人们个个身高体壮,扛着锄头下地、赶着车送货,嗓门洪亮;男人们反倒穿得鲜亮,衣裳裁得贴身腰也勒得细细的,遇见女人还得低头绕道走。
姚令月也就新鲜了两天还是想家。
试着往河里钻、往梁上悬麻绳,折腾了十天半个月,都因为怕死收回了临门一脚。
老老实实回去当她的放牛娘了。
.
那天风里还带着点凉意。
姚令月把牛拴在河边的柳树上,自己找了个背风的草坡,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脸忽然一凉,她摸了把,是水。
方才还金灿灿的太阳被乌云遮了个严实,要下雨了。
“贼老天,说变脸就变脸。”姚令月骂了一句,刚要起身牵牛,脑子里突然“滋滋啦啦”响起一阵电流声。
天边“轰隆”一声劈下道雷,须臾间雾雨蒙蒙。
‘系统正在接入……请宿主耐心等待。’
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突兀地在她脑子里响起。
姚令月吓得弹起来:“谁?谁在说话?何方妖孽!”
她左顾右盼,草坡上空空荡荡只有那头老黄牛在低头啃草,被雨淋得“哞哞”叫。
‘系统接入成功,已与宿主对接,故事文本载入中……’
姚令月问:“你是谁?是你把我弄来这鬼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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