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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一颗的小栀子花被琼华穿成一条手环,正扣在她手腕上。
雪白柔软,香似玉京来。
姚令月抬起手嗅了嗅,满怀栀子香:“好甜。”
小时候姥姥也会在她衣襟上别一朵黄角兰,甜香几乎染透了衣裳。
“今日喝完,明日咱们就不喝了,”琼华琥珀色的眸里泛着丝丝翠绿,点点日光映在其中,只笼罩了她一人:“你再睡会儿,我去将碗洗干净。”
转身离去时被一双手拉住,轻轻一扯!
摇动的叶化作一抹残影,琼华身子后仰,在摔倒之前被姚令月揽住腰抱了过来。
回过神来后,已经跨坐在她双腿上。
姚令月半坐起身,双手半松半紧地兜在他腰间。
“你做什么,”琼华怕砸到她,略微动了动抬手抵住她肩头:“月娘,你,你先放我下去。”
姚令月鬼使神差地,凑上去轻轻抚住他的脸,琼华跟着呼吸一停,不知做何反应:“月娘,我好像压到你了……”
手从纤薄的背上滑下去复又交叠在他腰间,她轻声问:“在凡间穿衣吃饭、行走坐卧皆不如天宫,如此……”
“云泥之别,你真的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我一穷二白,家中只有几间茅屋一头牛,跟着我过这样的日子,要吃许多许多苦头,不后悔吗。”
说着,姚令月伸出手点了点琼华心口。
琼华原本茫然的神色褪去,纤长的睫毛一垂,偏过头去赌气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问我,你不信我是不是,你不怕我真的扔下你走了?”
他又气又委屈,伸手抵住她肩头不许她再靠近一寸:“不许碰我了……”
姚令月无奈叹气,惹得这么漂亮的人掉泪真是她的罪过:“怪我,我不该问的。”
想伸手擦去他眼尾的湿润,也被琼华打落了手。
她本还想说,即便来日被王母发现问罪,是不是也不后悔……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琼华看向她,声音有些委屈:“月娘,我从不后悔下凡来,你也根本不知道三十三万里有多远。”
远到他有无数次后悔的机会。
他张开双臂抱住她的脖颈,隔着单薄的衣衫似乎能听到二人渐渐同频的心跳,埋在她脖颈间闷声道:“我才不信你不知我为何下凡来又为何不回去,姚令月,你是不是不欢喜我,不想同我在一起……”
姚令月轻抚着他肩后的长发,无声叹了口气。
扪心自问,她是做不到有情饮水饱的,正是因为推己及人,才总是一遍一遍确认琼华的心意。
想回家,又不得不忖度需要达成的条件,就这样前怕狼后怕虎。
她看起来总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说着要同琼华成亲该挑个好日子,可翻过一天又忘了,不慌不忙好像什么不曾挂在心上。
琼华已经习惯了她嘴上不着四六地哄人,低头趴进姚令月怀里,尤带苦涩:“你就哄我吧。”
“从春天哄到夏天,又要从夏天哄到秋天去——”
琼华未尽的话,被柔软的吻封在喉间。
微微的苦味渗入唇齿间。
琼华呼吸压在喉间,盯着她的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循着本心闭上了眼。
方才还口舌伶俐地埋冤,如今却又木呆呆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想退缩,压在他颈后的手则轻轻摩挲着,不许他退开分毫。
“唔,月娘,我喘不过气……”琼华抬手推了推姚令月肩头,不防齿间一松被她轻易钻了进来。
他的舌尖又薄又软,柔滑如一抹绸,完全不懂反抗地任她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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