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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鹤转回视线,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无奈道:“娘子莫要取笑。为夫虽是文人,却也惜命。更何况——”
他语气微顿,“若是真被打坏了,日后还如何尽力伺候娘子?”
严令蘅耳根微热,嗔怪地瞪他一眼,却还是宽慰道:“放心吧,我爹那人,看着是冲动莽撞,实则心里最有成算。他就算气极了要揍你,顶多也就是皮肉之苦,分寸拿捏得极准,定然会给你留口气的。”
说到最后一句,她又忍不住调侃起来。
裴知鹤却更忧心了,满脸苦涩地道:“只怕娘子回家诉苦之后,岳父大人更加恼火,觉得我不堪大用,不如彻底当个废人。”
他看向她,眼神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意味:“娘子,届时你可要护着为夫些。”
这样的裴知鹤着实罕见,他虽然在外一副病秧子的模样,却从不曾对谁示弱,而如今用这种恳求的语气与她说话,着实多了几分可怜,勾得人心痒。
严令蘅被他这话逗得想笑,不由扬起下巴,故作傲然道:“怎么,怕了?”
“怕了。”裴知鹤从善如流地点头,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几分磁性的蛊惑,“尤为害怕被打坏了,日后力有不逮,无法让县主尽享床笫之欢。”
严令蘅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不肯认输,伸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他手臂一下:“油嘴滑舌。放心吧,关键时刻,本县主自会保住你‘吃饭’的家伙事儿。”
裴知鹤反手握住她行凶的手,低笑出声:“有娘子这句话,为夫便舍命陪娘子了。”
*
马车抵达将军府,府门大开,气氛热烈。
严铁山与许清早已等候多时。
裴知鹤率先下车,转身极为自然地伸手欲扶严令蘅。她却像是没看见般,略一避让,自己提着裙摆下了车,还刻意与他拉开了一步距离。
裴知鹤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面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这一细微却僵硬的互动,全然落入了严家人眼中。
厅内,裴知鹤礼数周全,举止优雅,向岳父岳母行礼拜见,奉上重礼。
家宴过后,侍女撤下杯盘,奉上清茶。
裴知鹤依旧从容自若,与严家男丁品茗闲谈,从边关风物聊到京中趣闻,言谈风趣,举止优雅,挑不出半分错处。
然而,坐在一旁的严令蘅却显得格外沉默。她眼帘微垂,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食欲不振的模样,眉宇间笼着一层难以化开的轻愁,偶尔抬眼看向裴知鹤时,那眼神复杂极了。似有幽怨,似有委屈,还带着几分失落和疲惫。
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蔫儿的花,强撑着精神,却透着一股由内而外的倦怠。
这种强颜欢笑下的郁郁寡欢,如何能逃过许清的眼睛。
许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中疑窦丛生。趁着闲谈间隙,她笑着起身,拉住女儿的手道:“阿蘅,随我来,娘得了些新样的江南锦缎,正好给你瞧瞧,挑几匹带回去。”
严令蘅顺从地起身,跟着母亲走向内室。
一进入内室,屏退左右,许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急切地询问道:“阿蘅,你老实告诉娘,到底怎么了,可是在裴家受了委屈?我看你与姑爷之间全然不似新婚夫妻,倒像是隔了一层冰,莫非是那裴家老夫人刁难你了?还是姑爷他待你不好?”
严令蘅眼神闪烁,别开脸,强笑道:“母亲多虑了,女儿真的很好。夫君他待我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许清语气加重,“新婚夫妇,要哪门子的相敬如宾?你看他的眼神都不对。我是你娘,你骗不了我,是不是他在那事上慢待你了?”她问得直接,目光紧紧锁着女儿。
严令蘅像是被说中了最隐秘的心事,身体微微一颤,眼圈瞬间就红了。她猛地低下头,贝齿紧咬着下唇,双手死死攥着衣角,却倔强地不肯吭声。
她这般情态,比任何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许清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又急又痛:“你倒是说话啊,真要急死为娘不成。莫非、莫非真是他身子有什么隐疾?”
“母亲!”严令蘅仿佛被这句话刺穿了所有伪装,猛地抬起头,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和难以启齿的羞愤,“您别问了,女儿实在没脸说。”
她越是如此,许清越是笃定,心凉了半截,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日必须跟娘说清楚。”
严令蘅似被逼到了绝境,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泣诉:“他、他外表瞧着光风霁月,可实际上却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她怕许清不明白,又详细补充道,“到了榻上之后,敷衍了事,潦草至极,从未让女儿体会过片刻闺房之乐。女儿夜夜如同守活寡一般,这桩婚事根本就是个笑话!”
说到最后,早已泣不成声,将脸深深埋入手掌之中,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这番哭诉,是她早就想好的。既承认了有夫妻之实,避免日后牵扯出验身的麻烦,又将一个新婚却无法得到满足的妻子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道出心中无数的委屈、羞愤和绝望。
许清听得浑身发冷,又怒又心疼,正要详细再问时,“砰——”地一声巨响,内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一脚踹开。
只见严铁山双目赤红,须发皆张,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死死盯着屋内。
显然,他在外头将这番哭诉,听得一清二楚。
裴知鹤跟在他身后,面色微白,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岳父大人,此事——”
“你给老子闭嘴!”严铁山猛地回头,暴喝一声,声如雷霆,震得整个屋子都在嗡响。
他根本不给辩解的机会,铁钳般的手直指他的鼻子,因极度愤怒而浑身颤抖:“裴知鹤,好一个道貌岸然的裴家三郎,好一个守礼持重的君子,原来是个没用的阉货。竟敢用这等龌龊手段骗婚,欺到我严家头上,如此作践我女儿。老子今日不劈了你,我就不姓严!”
怒吼声未落,他已握紧重拳,裹挟着滔天怒火,就向裴知鹤砸了过去。
厅堂内外,瞬间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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