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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若有所思。这时,一人急急忙忙地从旁边跑了回来,挤回推车后面,喘了两口气,道:“两位!抱歉,今日不开张了!”
谢真与长明一齐转头看他,那人本来已经在收旗子了,被这四道视线一看,讪讪地停下动作,重复道:“不开张了,不好意思。”
“为何?”谢真问道。
摊主把竹竿收到推车上,道:“没有多余的船了。请回吧!”
说完他就推着车走了。谢真没有为难,他离去后,看着他背影道:“大约不全是实话。”
长明:“跟上去看看。”
他没细说,谢真知道他必定是使了个小术法,来追踪那人的行迹。两人没跟太紧,一路在不远处坠着,见到那人出了市集,走上大街,进了一家客栈。
谢真抬头一看,客栈上头挂了“绿杨”两字,与镇子同名。他从前来白沙汀时,到的是另外的镇子,因而并不清楚绿杨镇上是否还有别的客栈。
而出身本地的采药人来到客栈,多半是去见某个雇主了。
他招呼长明,两人进门。这家客栈不大,堂中大半的桌边都坐满了,人声喧杂。见到长明与他进来,颇有几道打量的目光投向这边,长明脚步一顿,冷冷地回视过去。
谢真伸出手,半真半假地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长明遂不再理会他们,转过头去。谢真这边,倒是发现不远处的柜台前有两个刚才见过的背影。
那两个师姐妹轻声细语,他仍然听得很清楚。那师妹小声道:“这种时候,话本里是不是一般都会说‘客官,只剩下一间房了’?”
掌柜当做没听到,依旧笑容满面道:“两位姑娘,要两间房么?”
师姐道:“一间就好。”
师妹:“……唉。”
师姐取了钥匙,一边道:“你叹什么气,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住一间啊。”
师妹:“只是有点想听这句话嘛!”
师姐敲了她一下,两人便上楼去了,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后面的谢真他们。
谢真于是走上前去,还没等说话,掌柜就抱歉道:“客官,只剩下一间房了。”
谢真:“……”
一间就一间吧,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两人上楼进屋,里面收拾得尚算干净,长明看着那只挂了薄薄一层帐子的木架床,皱眉道:“不如换一处客宿。”
“凑合一下吧,看着也不算挤。”
谢真倒不是很在意,把负着的包裹解下来放在桌上,“那租鱼船的人还在客栈里么?”
长明:“就在这层楼。南边第二间房。”
既然知道这人在哪,就不着急了。时值正午,他们于是先下楼到前堂,叫了些茶点,坐在角落。
一眼看去,堂中坐的几乎都是修士。有些举止斯文,用了两筷就不动了,也有毫不在意餐食简陋,把一桌饭一扫而空的。店小二穿梭在这群人中间,即使绿杨镇上修士并不少见,也难免加倍地小心翼翼。
谢真将仍在包裹中的海山放在膝上,手一搭上去,听到石碑问:“如何?到白沙汀了吗?”
他在心中把绿杨镇的情形大略讲过,石碑关注的事情却很奇怪:“枫齿鱼?那是什么东西?”
谢真:“是一种尖齿形似枫瓣的鱼,只在白沙沼中有。”
他渐渐也学会了一些与石碑在心神中交流的技巧,尝试着在脑中画出一个枫齿鱼来。才画了一小半,石碑就叫道:“别画了,这什么东西啊,我看不下去了!你是真的不会画画吧!”
谢真:“……我是真的不会。”
“算了,我大概知道了。”石碑放过了他,“奇怪,这不像是沼地里的鱼啊。”
他说的话竟然和长明几乎一模一样。谢真一不留神就这么说了,石碑登时不满道:“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初秘境建成时,根本没有这种鱼,肯定是后来出现的。”
谢真忍不住道:“史书中没有记载,他也没法知道。”
石碑:“你非得处处都替他讲话吗?”
谢真心想明明是前辈你处处针对长明……我只是实事求是嘛。
石碑冷冷地说:“我听到你这么想了。”
谢真:“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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