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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真说完觉得不大对,怎么好像有种打算多来几次的意思。现在又不能收回来重说,他清了清嗓子,转开话题道:“你这边看来还算顺利?”
“是。”
长明仿佛也才回过神来一样,点了点头。他伸出右手,上面的锁链果真已经少了一道。
谢真捉着他的手,翻过来仔细看了看,见到那道锁链消失处留下的焦痕,又有点心疼。他看着那一小片发暗的皮肤,也不敢碰:“到底是什么火能烧到你啊。”
“不疼。”长明说,“另外,那也不算是火。”
谢真奇道:“那是什么?”
长明:“等出去与你细说。你的手怎样了?”
谢真这才想起他之前抓着长明的手也被烤了一会,看起来可是不怎么好。长明不由分说,把他那只左手从袖子里捞了出来。
这时谢真再一看,那只手全没有方才掉进秘境时那半糊不糊的样子,肌肤光滑如新,看不到半点伤痕。
谢真也吃了一惊,心想怎么好得这般快。他从善如流道:“你瞧,啥事都没有。”
长明却把他手掌翻过来,摸了一下他的指节,问道:“这里的茧怎么没了?”
谢真:“……”
他已经意识到这是被烤熟之后重新长好的皮肤,万万没想到长明洞察至此。
他只得老实说:“当时是被烫了一下,好得很快就是了。”
长明抿了抿唇,再度仔细看了下他的手,确认完全无事,才把他放开。
两人终于各自起身,谢真进来的时候没留意,这会看到殿中布置,眨了眨眼:“这是按照栖梧台的陈设来的?”
长明:“多半是陵空的手笔。”
“在这里造一处仿照王庭样式的洞府,肯定费了不少功夫。”谢真欣赏片刻墙壁上的画作,一回头,顿时愣住了。
他看着殿中央的黑石碑,愕然道:“这怎么也有个石碑?”
石碑是一样的石碑,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石碑前辈。
谢真瞬间转过了许多念头,比如说,剩余的两个秘境中是否也有一样的石碑?如果有的话,加上禁地里那一块,这四块石碑的布置,可谓意味深长。
而石碑前辈听到他们说要来秘境时,立刻主动请缨,其中缘故似乎也在这里得到了些许印证。
谢真快步走到石碑前,驻足细看。石碑正如他第一次在禁地里见到时那样,沉默地伫立在那里。
“石碑前辈?”他试着问道。
长明从后面走过来:“这便是封印的载体。”
“难怪……”谢真喃喃道,“石碑前辈莫非是镇压三处秘境的灵识?”
“现今还看不出。”长明道,“不过,刚才与侵入封印的异火相抗时,最后有几道机关出现,护住了封印。”
谢真:“你是说,那是石碑前辈在帮忙?”
“他不是在你的剑中吗。”长明道,“问问看?”
谢真:“哎,他一进秘境就没声音了,怎么叫都不应。”
长明若有所思:“那他如今会在哪里?”
谢真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想岔了。石碑不说话时,他只是觉得是不是因为被秘境压制,又或者因为什么缘由没法出声。
长明这么一说,让他想到,既然石碑前辈当时可以从石碑来到他的剑里,又为何不能从他的剑里跑去其他地方呢?
再说,当时正是穿过秘境大门,他才与长明分开。石碑前辈如果借由这个机会去了秘境的其他地方,也不无可能。
比如说,这个容纳封印的石碑中。
想到这里,他心念一动,抽出海山,就和当初在禁地中一样,以剑刃碰触石碑的侧边。
无论是石碑还是剑上,都毫无反应。谢真耐心等待,过了许久,就在他以为这办法不成时,一缕细微的灵气从海山上浮现出来。
那熟悉的声音在他心中长长地吁了一声:“哎——累死我了——”
谢真惊喜道:“石碑前辈!你去哪里了?”
“我去收拾烂摊子。”石碑忧郁道,“也是没想到,封印如今成了这个模样。”
谢真道:“万幸平安无事。刚进来时你失去了踪迹,是到了这块石碑里么?”
“那倒不是,我刚回来。”石碑道。
还没等谢真继续问,他又道:“也就比你回来的早一点,看你们亲得没完没了,总算想起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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