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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日,陈德安、陈婉清与赵璟,三人一道往县城去。
时序已经进去十一月,天冷的哈一口气,都好似在吞云吐雾。
陈德安走在路上,脚步越来越沉重。
他今天回私塾,在家修养将近半个月,此时踏上归途,总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再一个就是,此番回去,带上了一部分书籍,一部分棉衣,和家里给寿安准备的吃食,满满装了一箩筐,能把他的腰压弯。
想让赵璟分担一些,赵璟背的不比他的少。
别看他背上那篓子,没他背上的堆得高,但他这边的东西占地方却不重,反观赵璟,他背篓中一层层堆起来五个匣子,匣子里装的都是阿姐制好的香。
那匣子单拿起来不太重,加在一起足有几十斤。也就是说,赵璟现在负累比他重多了。
但既然定了亲,阿姐的东西自然他来背,这就是做人未婚夫的甜蜜的负担。
走到半路,陈德安就呼哧呼哧大喘气起来,陈婉清看不过去,从底下帮他托着,“让你跟着璟哥儿健体,你偏不肯动,现在知道身体弱的坏处了吧?这才走多远,你就呼哧带喘,不敢想象就你这弱身板若是进了贡院,到时候会不会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旁边传来一声朗润的轻笑,以及一道暴躁的呼喊,“阿姐。”
出笑声的自然是赵璟。
他见陈婉清看向她,便眉眼清亮的看过去,一脸唯阿姐马是瞻的模样,说,“阿姐言之有理,有个好体魄,在科举一事上确实至关重要。明年二月下场,现在开始健身还不晚。德安,你要不要早晚也活动活动?”
陈德安出阴阳怪气的哼哼声,“赵璟,你要不要这么狗腿?你和我姐才定亲,还没成亲,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我姐跟前什么模样?你在我姐跟前连点话语权都没有,这以后成了亲,你还不是个妻管严?”
赵璟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清俊的面庞泛上薄红。
他毫不犹豫的回讽回去,“妻管严也好,惧内也罢,最起码我定了未婚妻,甚至连成婚的日子都定了,不比你,明明比我大两个月,至今仍孤身一人。”
这句话与骂“单身狗”有异曲同工之妙,陈德安瞬间就炸了。
“赵璟你怕不是忘了我是谁?我再是单身,我也是你小舅子。你得罪了我,还想娶我姐过门,我看你是白日做梦,想得美。”
“你不提我还真忘记了,你还是我小舅子。那这样,德安你先叫一声姐夫,回头姐夫把素年来童子试的选本整理一份给你。”
陈德安气疯了,挽起袖子就要让赵璟看看,到底是他喊他“姐夫”,还是他喊他“哥”。赵璟见状不对,直接往陈婉清身后躲,“阿姐,你看他。”
陈德安更是气的咬牙,“赵璟你别装缩头乌龟,有本事放大话,有本事你出来受死。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我陈德安跟你姓。”
“你跟我姓做什么,我只让阿姐跟我姓就行了。”
如果怒气可以化作实质,相信陈德安已经被这些气冲到天上去了。
他被气的脸都红了,手都颤抖,胳膊一弯,就要脱下肩膀上的背篓,让赵璟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先让我静一静,我头都快被你们吵炸了。”
陈婉清头疼的捂着额头,面上的表情想哭又想笑。
这都哪儿来的活宝,怎么这么能折腾?
德安也就算了,他自来就不着调。可赵璟一贯斯文有礼,稳重端方就是他的代名词。怎么现在他嘴巴贱嗖嗖的,比德安还可气呢?
换做她是德安,也恨不能打劈了赵璟。
到底书读的比德安好,吵架也能专往人痛处戳,德安也就气焰嚣张一点,在其他方面,他远不是赵璟的对手,只能被赵璟压着打。
陈婉清光明正大的护犊子,“你不许再欺负德安,你们两个好好走路。”
这话一出口,一直以来的别扭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陈婉清不会再躲避赵璟的视线了,也不会因为他的注视感觉不自在。
赵璟见状,眸中溢出清浅的笑意,他拱了拱手,“都听阿姐的,阿姐说什么就是什么。”甚至还与德安道歉,“方才我不该与你针锋
相对,都是我的不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与我一般见识。”
陈德安冲他翻了个白眼,觉得孔雀开屏似的赵璟好生讨厌,他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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