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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哥儿很快回来了,陈婉清听见他的脚步声,心一跳,掀起被子就下了床。
她才穿上鞋,拿到夹袄准备往身上穿,璟哥儿就进了房间。
看见她容色焦急,赵璟尽可能安抚她,“阿姐别慌……现在慌也没用。”
陈婉清瞪了他一眼,“到底什么情况,你仔细与我说。”
赵璟坐在床畔,一边给她递衣裳,一边将方才的事情娓娓道来。
将香料粉给了二伯娘后,他喊上二伯去外边说话,实际上是让二伯与他去隔壁院子。
二伯听他说隔壁闯进人来,一开始还不信。毕竟他家中一直有人在,尤其是最近两天,因为给陈婉清制香的缘故,家中每天都有十多个人。
隔壁若真有人偷溜进去,他们不可能听不见动静。
但是,赵璟也说了,“许就是人多,才有人敢趁机溜进去。”
都是一个族里的婶子大娘,凑在一起能从天上说到地下。他们说个没完没了,嗓门还大,那贼人许就是觑准了这个机会,才敢偷偷跑进去。
二伯被赵璟说的哑口无言,半信半疑的与他去了陈松家。
陈婉清有自家的钥匙,赵璟与赵二伯自然是光明正大开了锁走进去的。
开锁时,赵璟也仔细看了锁头。
锁头完好无缺,锁眼处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想来也不可能撬锁,若撬锁,动静就大了,肯定会惊动左邻右舍。
不是撬锁进去的,那只能是爬墙。
陈松家左右都有邻居,前边又紧挨着街道,这三处不可能,唯一一处可容歹人进入的,只能是后院的围墙。
赵璟带着二伯进了院子,直往后院去,果不其然,在后院围墙处,现了一些或浅或深的新鲜脚印。
按说最近两天没下雨,后院地皮干旱,不该留下脚印。但就是这么巧,那人落脚的地方,土质不知是被地爬子,还是被蝼蛄拱松了,一脚下去就是一个结实的印记。
那人许是也觉得不妥,便用脚将土踢平,甚至还拔了草,用草茎扫尾,以此掩盖现场。
做了还不如没做,越做漏洞越多。
“我和二伯又去了各个屋里,屋里的东西倒是没少,只是都被翻乱了……以后怕是不能用了。”
赵璟轻描淡写,陈婉清也没立即去追问。
她将裙子穿上,头随便一挽,拉上赵璟就往娘家去。
这边的事情已经惊动了众人,在二大娘家做工的族人,以及左邻右舍全都跑了出来。
大家伙看见陈婉清过来,都说她,“快进去看看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有的话明天一早去县城,喊你爹过来查案。”
“偷盗偷到官差家里,这是不想活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应该不是咱们村的人,难不成是别的村里的二流子?”
陈婉清顾不上理会这些,赶紧进了家门。
院子里放了两根火把,各个屋里也点了灯,将整个家里照的亮亮堂堂。
家里搬家的时候,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但还有一些物件,是回来住肯定要用到的,就比如被子、衣裳、梳子、箱笼等。
这些东西还都在,并没有被人盗走,但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因为全都被人恶意毁坏了。
被子和衣裳都被剪的稀巴烂,梳子被故意掰断了齿,箱笼上涂抹了秽物,整个屋子被弄得乌烟瘴气。
陈婉清冷着脸,将各个屋里巡视一遍,及至走到灶房,她看见好好的两口锅,被用锐器狠狠的敲了两个大洞!
架子上的碗筷,一股脑的全跑到地上,同样涂上了秽物,让人看上一眼就作呕。
有跟进来的族人看见这一幕,气的声音都颤,“太过分了,这是什么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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